热,我在发烫的路上走着...........
走到那家“老北平香饽饽糕点铺”走了进去,再称些“蜜饯、果脯、绿豆糕、茉莉花茶、糕点”心里忽然想给“英子、丫头”吃!
隔壁就是一家“布庄”,我也不懂什么布好,给布庄的老板说想给老婆和孩子做几身衣服,老板热情的给我扯了一些布料,我到也满意!布庄老板看到我大包小包的,问我是不是花点钱顾一辆“独轮车”,东西太多了,没办法只好叫了辆“独轮车”放上这些东西,一起和这个推车的汉子向翠花胡同走;
天虽然热,但路上我没有心情去看路两边的铺面,不时地抹了额头上的汗水;
我在想: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日本特务机关长“宫本井松”会得“痒上疯”,这种病只有盗墓者和拿了墓里东西的人才会得!
“痒上疯”是死去的墓主人的“怨气”产生阴邪风,活人拿了死人生前最爱的东西!同时夹杂着“诅咒”就是治好了,得此病的人也会成为“太监”......
曾经在洛阳时杜大叔在一次闲聊中也说过治疗方法就是:“糯米、盐、生姜、黑狗肉”这样就不会成为“太监”......”;
太多的疑问想不明白!
我回忆着我今天在宫本井松面前的那种“献媚讨好”的样子,现在想连自己都恶心自己的样子!但是为了在这个沦陷的北平活着,暗中寻找我的“仇人”!虽然目前我也不知道是否可以找到,但是有种预感会找到......
抬头向前看已经到了翠花胡同,领着“独轮车”走到院子门口.......
院子里坐着“载吉”呼大爷和大姨,宋大妈和牛大爷,牛大柱,而“吁泽良”坐在院子门口发呆!我打着招呼把三个布包提进了屋子!
走了出来给了推车人的钱,打开吃的让大伙吃,给热铜壶里放了一些茉莉花茶,“还是书军对英子好!知道英子爱吃这些”大姨抹着眼泪说!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书军,我这一天心里都难受,才拉了一天就.......”牛大爷肿着半边脸叹了一口气说,宋大妈一脸愁容!
我心里何尝不明白牛大爷和宋大妈的心情呢!
门外走进来“兵子”和他的老婆“扬琴”嫂子三个半大的孩子,“哟!兵子哥和嫂子也来了,嫂子先给孩子拿吃的”我笑着说,一边拿了三块吃的给了三个眼巴巴看着桌上糕点的孩子,直起腰笑着说:“牛大爷、兵子不就两辆车吗?一会儿牛大爷费个心,再去买上两辆,钱我出!前面的两辆车不再提了,牛大爷宋大妈,你二老不易,我不在家时还照顾我家有病的“英子”,我们就一家人;兵子和嫂子也没少照顾“英子”,什么是照顾?那是你们从自己嘴里留下一口吃的,不让我家“英子”饿着,这情呀,是我欠胡同老街坊的!谁欺负你们我第一个不答应,不就两辆车吗,不值得你们烦和愁!”;
“还是咱家“钮钴禄”旗的人大气,书军大气,有“爷”的范儿……”这个大姨又抹着眼泪大声说!
门外走进来几个警察,为首的是陈股长手里提着一个皮包,一进门便向我抱拳笑着说:“各位我来是和这位爷说点事,是天桥的事情,“载吉”呼爷和各位先回僻一下”;
我对大姨和宋大妈说:“你们替我照顾一下英子”!我看了一眼一旁的吁泽良点了点头;
院子里只有我和这个警察陈股长,陈股长笑着提开皮包说“三爷!以前冒昧了,这是天桥二虎黄包车的赔偿和茶水钱!”
我看着桌上的三卷大洋,我对陈股长也以抱拳说:“有劳陈股长,这个你和兄弟们辛苦钱!请收下”我拿起一卷大洋递给陈股长;
这个世上要学会的就是“舍”!
警察陈股长带着人走了,临走前告诉我明天“青帮”会把干女儿“丫头”家的“地契”让人送过来;
并笑着试探性的说:“三爷、放青帮北平堂口一马,毕竟咱们都是北平人呀!”;
“陈股长开了金口,放心!按你说的办!但是也请阵股长告诉你手下的警察,给找车行的人开个面儿,混口饭不易!顺便给我办上两个“良民证”费用陈股长放心”我笑着说;
“放心吧您嘞!今天天桥的事儿,没不开眼的,良民证的事情就是我管的,三爷”站在门口看这些穿着黑色衣服的警察走出翠花胡同.....
我转身回到院子里坐下,端起一碗药水喝下!大姨和宋大妈领着“英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街坊,“吁泽良”进来看了一眼马上开始帮宋大妈收拾烧热水,我从心佩敬“吁泽良”的机敏!
“牛大爷,你和兵子哥去联系黄包车……”我笑着说,我的话音刚落,“载吉”呼大爷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个呀!书军咱翠胡同和大场胡同的几个老街坊也想“包租”,他们的“老尖”(注:父母)和我们都二十多年的朋友了,现在那个....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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