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龙颜大怒:“彩蝶,就是该打!
你惹谁不好,偏偏惹凤暖。
以她的个性,没杀了彩蝶,已经是留了情面。
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主,报起仇来,六亲不认!”
冷伯安也是一脸羞愧:“皇上,老臣知道彩蝶这个孽女是罪有应得。
可是又不忍心看她如此浑浑噩噩过一辈子。”
凤离尘思索着:冷伯安一向忠心,从来没求过朕。
朕又不能命令暖暖去,这是彩蝶自找的。
可伯安也是朕的小舅子,又是大司马。
“唉!罢了!朕派人去把明珠公主请来。
这事朕不能做主,得看暖暖的意愿。
你也知道,这个女儿一直流落民间,我们的父女关系比不得你们。
朕一直在弥补,和她说话,朕都是讲究分寸。
她本没错,去与不去,全凭她的意愿。
从九幽那论起,你也是她的舅舅,具体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
冷伯安再次抱拳:“谢皇上!”
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恩典。
有皇上在,终究比自己跪在明珠公主府门外要好太多。
“快起来吧!赐座!”凤离尘吩咐。
冷伯安站起身,坐在椅子上。
同时心里这个气,暗道:彩蝶,你是不是上辈子和我有仇,这辈子是专门来坑爹的!
……
凤暖正在空间研制一些药丸,就听到百合在门口喊着:
“主子,宫里的太监来传话,皇上让你马上进宫。”
凤暖从空间出来,问道:“太监有没有说父皇叫我去干什么?”
“属下问了,说是大司马在那里,求皇上让您去给冷彩蝶看病。
她被吓得疯疯癫癫,已不成样子。”百合说道。
凤暖冷笑一声:“这怎么看起来像孩子打架,找家长。
冷彩蝶就那点能耐,还去吓别人。
你去告诉那个太监,我换身衣服,稍后就到。”
“是!”百合退了出去。
凤暖在那想着:这事干的,给人家吓出病,还得给人家治。
我明白父皇的意思,不想把事情闹大,要给大司马面子 。
如今再去,我可是医者,去给人家看病,看病就得收诊费,还得收药费。
手中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
她嘴上挂着邪魅的笑:“就靠你了!”
心静下来,她坐着马车就到了皇宫。
走进御书房,她跪下:“凤暖见过父皇!”
凤离尘满脸宠溺,“平身!”
“暖暖,你和彩蝶的事,父皇已经知晓,此事不怪你。
这也只是你们小女儿家之间的打闹。
如今彩蝶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
你舅舅知道你是神医,如今来求朕, 让你去给彩蝶看看病。”
言下之意,她爹来求我了,我不得不叫你来。
我是君,他是臣,臣有事,君不得不管。
而且他是你大皇兄的舅舅。
冷伯安来到明珠公主的面前,颔首抱拳:“明珠公主,老夫代小女向你道歉。
前因后果,老夫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一切都是小女的错,彩蝶也是罪有应得。
老夫并不想袒护她,只是老夫一把年纪,看到她的样子,又没了娘亲,心生怜意。
明珠公主是神医,希望公主看到老夫的面子上,能不计前嫌,屈尊到冷府, 给小女看病。”
说完,就要给凤暖跪下。
凤暖急忙上前,扶住大司马,面无表情,道:“对于冷彩蝶,我已格外留情。
是她一次次触犯我的底线,我已破例给她留了活命。
既然父皇也说了,而您是大皇兄的舅舅。
我会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去。
当然,你去北冥皇城的回春堂打听,毒尊治病,疑难病症,都是十万两银子起价。
当初我不知道夺魂九幽是我皇兄,他都花了二十万两。”
冷伯安一听,忙说道:“只要治好彩蝶,多少钱都行。”
“那好,以她的症状,需要十万两银子。”
“没问题!”
“父皇 ,暖暖愿将这十万两银子捐入国库,用在赈灾上。
希望能在灾民的粥中,多添几粒米。”
凤离尘脸上有了一丝喜悦:“暖暖,你有此善举,父皇深感欣慰。
可怜你舅舅一把年纪,希望你能竭尽全力。”
“父皇请放心,暖暖定竭尽所能。”
冷伯安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凤暖眼底浮现出寒意,对冷伯安道:“大司马,我随你一起去冷府。”
“多谢明珠公主体恤老夫!”冷伯安抱拳。
“可怜天下父母心!”凤暖只道了这一句,便向外走去。
暗道:一个位及人臣,父皇都得给他三分薄面的朝中重臣,如今却要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为了女儿求别人!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到了冷府, 凤暖随着大司马进了冷彩蝶的屋子。
只见冷彩蝶坐在床上,依然蜷缩在那里。
凤暖来到她的身边,冷彩蝶还是见人就吓得全身发抖,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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