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胡同里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一个中年妇人抹了一把眼泪,满是同情,哽咽道:“好端端的儿子就这样被砍死了。
你让刘婆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另一位老妇人眼中也充满怒火:“刘婆子是个好人,我们在一起邻居这么多年。她们真是太可恶了。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杀完人给点银子就完了,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那位紫衣头戴金簪的夫人听到负面的议论,怒目横眉。
她勃然大怒:“你们少管闲事,穷人就是命贱不值钱,给她一百两都是多的。”
地上的妇人眼中喷火,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心如刀割,无法控制的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死得冤啊!儿啊!”
她眼泪止不住的流着,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
似乎再也没有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
轩辕夜走到近前,“来人,把这三个杀人犯抓起来。”
影一他们将三个孩子束缚住。
紫衣夫人走过来,一看那身蟒袍,料想必定是位王爷。
但想着是王爷又能怎么样,你王爷也不能插手地方的事,那叫越权。
她眼中浮现出不屑,言辞刻薄:“纵使你是王爷,你也不能管京兆尹的事儿。”
轩辕夜面目冷厉: “本王是邪王,想管便管。来人,让京兆尹和大理寺少卿火速带人过来。”
影五几个飞身不见了踪影。
凤暖看着那几位嚣张的夫人,声音狠厉:“要是我,谁杀了我的儿子,我就把他的儿子也杀了,这样才公平。
有几个臭钱就想把杀人的案子摆平,人家的儿子可是活活被砍死,命没了。
这才十几岁的孩子,手段竟然这么狠,长大了不知会祸害死多少人。
唉,他们也不用长大了,这次直接死了得了,省心!”
几位夫人急了,这两个人,她们可惹不起,开始救道:“王爷,他们都是稚子。
一定是那个穷孩子惹他们三个生气了,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
轩辕夜目光森寒:“他们小怎么知道杀别人,不杀自己!”
三个妇人不敢再言语。
片刻之后,京兆尹和大理寺少卿带着人到了。
他们看到轩辕夜和凤暖忙抱拳:“下官见过邪王殿下,见过静和公主!”
轩辕夜一脸不悦,周身散发着杀气,语气中都带着杀人的冲动: “京兆尹,少卿,一条人命值多少钱?”
京兆尹和大理寺少卿还没有看到那位夫人。
他二人颔首抱拳回答:“回王爷,人命无价!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说得好,这有三个恶霸杀人,手段极其残忍,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家产充公。
没有年龄小,就法外开恩国法不是保护恶人的。
本王正好今日闲着无事,在大堂旁听。”
对了,忘记说了,这里还有一位夫人,你是她大哥。大理寺少卿,是她表哥。
你们是想徇私,还是想秉公,先看一眼这身官服,是想穿着还是扒了,再做定夺。
把这具尸体抬着,不用蒙布,让全城的百姓也看看。
以后,除了杀人犯必死,只要是故意杀人,不论大小,以命抵命。
小小年纪,家人管理教育不当,所有家产充公。
指使家丁和买凶雇凶杀人者,指使者也与杀人犯同罪,家产也一律充公就当是赎罪。
上报户部,抄家抄来的银子,专款专用,用在江南水患。
这一条呈报朝廷,这就是新法。”
京兆尹忙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答应:“是,下官这就去办。
来人,将所有人犯带走,少卿,我这人手不够,你带人去抄这三人的家。”
大理寺少卿点头带人离开。
轩辕夜一脸正色:“影三,你们三个跟着。
胆敢有挡路者,杀无赦,有事本王担着!”
京兆尹此时看了一眼那紫衣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他二伯家的妹妹。
人群中一人在那高呼:“邪王英明,邪王威武!”
一人在那言语:“平时他们就仗着自己有俩臭钱,是胡作非为。
每次惹完事家里就赔点银子不了了之。
王二狗至今被打得还躺在床上。
如今可是大快人心,这三个小恶霸终于死了,是百姓的福气。”
一个中年男子也开口:“不要以孩子小当借口, 小小年纪都这么歹毒,那长大了还了得。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如果他们不死,不知道得有多少百姓要遭殃,祸害就得早早除掉。 ”
“就是,以后京城的秩序又会好很多。不愧是邪王,就是够狠,有力度,杀一儆百。”
“那妇人儿子死了,虽没得到银子,但她给儿子报仇了!”
“……”
轩辕夜随着他们去了公堂,凤暖则去了回春堂。
到了公堂,京兆尹坐在公堂之上,而邪王轩辕夜,在那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听着断案。
公堂外,百姓们人山人海,就差没冲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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