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妾连忙找来刘县令的官服,帮他穿好!
刘县令的酒也被吓得醒了一半。
他带着几个衙役,一路小跑来到了县衙前。
只见邪王轩辕夜一身玄色蟒袍,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周身散发着杀气,让人不寒而栗,又有一种王者归来的霸气,让人不敢靠近。
刘县令连忙上前抱拳,“下官刘广义见过邪王殿下!”
“免礼,刘县令,你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过得很是逍遥快活啊!”
刘县令一听,忙再次抱拳:“王爷,这里是穷乡僻壤,逍遥不了!”
轩辕夜走到了大堂之上,端坐在正中。
邪王面色冷厉,同时拍起了惊堂木,“刘广义,你可知罪!”
刘县令看苗头不对,连忙跪下说:“邪王,下官不知何罪之有?”
轩辕夜诡异的笑了笑:“二十四家客栈的三七分成,你收获不少啊!”
刘县令听到后,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那点酒意也全被吓醒了,暗道:完了,此劫难逃。
可他依然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王爷,下官不明白!”
邪王面色冷厉,凤目斜挑,摄人魂魄的双眸似乎射出了万把寒剑。
眉心那红色的火焰印迹更衬出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充满戾气的邪性魔王。
他声音透露出森冷,“不急,一会儿证据到手,由不得你不认账!
来人,将刘广义的一身官服扒了,先打三十大板!
青天白日,不去办公,竟喝起小酒。”
屋内的衙役站在两边,一个年岁小的小声问旁边的一个年长的,“老哥,我们要动手吗?”
“先别动,看着!”
影一和影二看了看,两旁的衙役没人出列。
于是,二人上前,架着刘县令就到了堂外,那里有现成的凳子和廷杖。
刘县令趴在了椅子上,暗道:这些年都是打别人,何时被打过?完了,今天老命要不保。
影一开始挥起那木棍,用了十足的内力。
“啪!”
“啊!”
这一棍下去,刘县令感觉骨头都被打碎了。
“啪!”
“啊!”这一棍,他直接疼晕了过去。
影二看了看,“拿水来,泼醒,继续打!”
一个有眼力的衙役,连忙跑到后院端来一盆水,交给了影二。
影二照着刘县令的头就泼了过去。
“啊!”他又尖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影一劝道:“你别把他打死了,一会儿还得审!”
影二想了想也是,万一打死了,那案也不用断了。
于是,力度轻了很多。
棍棒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打着,开始刘县令的喊声还很大,后来竟越来越小。
打完了三十大板,刘县令被打得腰部以下,已是血色一片。
影一和影二拉着他,把他扔到大堂的地面上。
邪王看了看,“影一,过一会儿,让胡总兵把那二十四家的东家都押到大堂上,当堂对证。”
“是,王爷!”
大堂上顿时鸦雀无声,静得有些可怕。
刘县令一听,又晕了过去。
苏暖看了看,嘴角挂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她就喜欢看到邪王这样霸气的样子。
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这次让轩辕夜来处理问题是明智之举,自己根本没有权力处置这个县令,也没有兵可调,而轩辕夜可以。
忽然在她的眼中,轩辕夜的形象又高大起来。
……
胡总兵把每六十个人分成了一组,每组又安排了一个小头领。
第一家客栈名叫“聚福祥客栈”。
大堂内进来三十个官兵,另外三十人在外面将客栈团团围住。
一个穿着墨绿色锦缎的人马上迎上前。
他面色黝黑,三十多岁,左侧脸上有个蚕豆大小的黑痣。
嘴巴大得能从这个耳根咧到另一个耳根,人送外号“李大嘴”。
“官爷,我是这家客栈的东家,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将我这客栈包围?”
徐头领看了看四周,可能是过了饭口,大堂内只有几个壮汉。
他们看到进来了官兵,快速来到了李大嘴的身旁。
徐头领问了一句:“你是这聚福祥客栈的东家?”
“正是在下!不知有何贵干?”李大嘴问。
“来人,将这东家给我抓起来,押到大堂!”
那四个大汉也想动手,可是想了想,民不与官斗,又悄悄地退到一边。
接着上来两个人,将李大嘴押了出去,李大嘴还在那挣扎喊着:“为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材窈窕、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绿衣女子,“官爷,不知发生了何事,怎么还把我家相公抓走了?”
“你是他的夫人?”
“正是!”
“好,来人,一并带走!”
绿衣女子转眼就变了一副面孔,眉毛竖起,怒目圆睁,宛如一个泼妇,她怒吼道:“你们放开我,这里是刘大人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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