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卫向老夫人要抚恤金,可老夫人一毛不拔。
“老夫人,你以为我们对你没办法吗?马六冷笑道。
秦五是个暴脾气,属于沾火就着,人装枪,他就放的那种。
他一听,怒火中烧,快速抽出刀,架到了老妇人的脖子上。
“到底拿不拿钱?我的手一动,你的脑袋可就搬家了。”秦五恐吓道。
“反了,反了!你们这些狗奴才!
老侯爷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让你们刺杀个人,都没杀成,还要抚恤金,真是痴人说梦!”老夫人火冒三丈,气愤地骂道。
“那些年,我们为老侯爷也是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
死的卫士,老侯爷都得出钱,何况是你!”秦五吼道。
“马六,把这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摆放在一边,我们一会儿带走。”
“好的,五哥!”
马六答应完,就开始一顿翻箱倒柜,把里面值钱的金银首饰都拿了出来。
“马六,还有这老家伙身上的,也给拿下来,也值些银两。”
马六又把苏雪柔给老夫人的金镯子撸了下来,把碧玉的项链给摘了下来。
“不,这是我的,你们不能拿走。”老夫人拼命地拽着项链。
“就是你这个杀人魔,害得我二哥三哥都死了,你咋这么歹毒,亲孙女都害。
你如果不拿出令牌,号令我们金麟卫,我们的兄弟们怎么会死!”
秦五仿佛看到了那些兄弟们惨死的情景。
就开始撸老夫人手上的戒指。
老夫人攥紧拳头,不肯松开手让他们撸戒指。
秦五一看,挥起刀,砍向老夫人戴戒指的那只手。
“啊!”老夫人惨叫,一只手被生生的剁了下来,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秦五拿着断手,把戒指取了下来。
“走!”二人拿着东西,离开了老夫人的房间。
外面的人听到里的喊声,丫鬟婆子连忙进来。
只见老夫人疼得“啊啊”的叫,一只手在一边,她躺在地上。
周嬷嬷大声喊道:“快去找府医,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坏事。”
当府医进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流了不少血。
府医连忙给老夫人包扎止血……
定北侯和四姨娘知道了消息,也急匆匆地赶来。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啦!是谁干的?”
“是金麟卫,他们来要抚恤金。我不给,他们就剁了我的手,儿啊,你一定得给娘报仇!”
“那些不是父亲养的暗卫吗?”
“就是他们!那些狗奴才,事没办成,还要银两!”
“母亲,你先养伤,我会找人去对付他们。”
苏君诚当然知道母亲让金麟卫去刺杀苏暖,可能事没办成,死了些人,来要抚恤金。
老夫人疼得“哎哟哎哟”地叫着。
苏君诚在这里是越待越烦。
“四姨娘,我还有事,你照顾好母亲。”他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苏君诚自从苏暖回来后,身体就出了问题。
只要到了下午,就腹痛难忍。
到了晚上,一到三姨娘那过夜,那家伙就不听使唤,一蹶不振,如霜打的茄子。
好容易铺子里拿回些银子,他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戴着草帽,就来到了京城内有名的福寿堂药铺。
药铺内前面还有几个人在排队,苏君诚等了一会儿,终于轮到自己了。
“大夫,你看看我这是怎么了?”苏君诚问。
那位大夫大约有六七十岁的模样,他把着脉 ,说道:“你纵欲过度,身子早已亏空,应该是不能房事了吧。
你身上还有两根银针,都是带毒的,导致你经常腹痛难忍。”
“腹痛难忍是真的,大夫,可有医治的方子?”
“那银针,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拔出来,就不会疼痛了。
房事的问题,得吃药,慢慢调理。
“得多长时间能好?”定北侯着急地问。
“这个难说,你之前用过媚药类的药物。
那些药,表面上是强劲有力,而实际却伤了根本,最后身子如布满蚁穴的大堤,不堪一击。
我给你开些药,但是,却不知道吃到什么时候,只能慢慢地调养。”
苏君诚有些不相信,他从来没有服过那些药,又怎么会伤了根本,简直是胡说八道。
身体里还有两根淬了毒的银针,是谁往身体里扎的。
老大夫喊了一声:“小六子,带他去后院,把银针吸出来。”
这时,从里面走过来一个一身穿短打的人,他态度很不好,“跟我走!”
到了一间内室,小六子吩咐:“把衣服脱了,我看银针在哪里?”
苏君诚只好把衣服全部脱了。
那人运力双掌,先在他的前胸摸着,没有发现银针,又向后背摸去。
苏君诚被摸得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像娈童一样。
接着那人又向他的腹部和小腹摸去,忽然他一用力,两根银针直接被吸了出来。
“叮当”,银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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