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一听当时眉毛胡子都气得差点竖起来,他一手指着柳家主,声音带着怒意:
“好你个柳传志,你竟然把我给招出来,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吗?
是你说的要二八分成,我只让你换成糙米,哪让你换沙石了。”
柳传志冷笑一声:“我的姚大人,你把利润的八成都分走了,还让我拿糙米补足,我拿什么补。
那两成非旦拿不到,还得倒贴银子买糙米,白忙一顿还赔钱,我图啥?没办法,只能用沙子。”
这时,外面一妇人大声喊道:“王爷,求邪王为民妇作主,民妇有冤情!”
轩辕夜眉毛一拧,面色阴沉:“何人在外面喧哗,带上来!”
一个衙役出去后,把那位妇人带进来。
妇人跪下:“民妇见过王爷,求王爷为民妇做主!”
轩辕夜一脸的冰冷:“本王自会为你做主,有何冤情,一一道来。”
那位妇人泪眼婆娑,声音哽咽了一下,复开口:“王爷,这柳传志仗着姐夫是县太爷,在这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昨天,他看中了我家的店铺,我儿坚决不卖店铺。
结果柳传志派人杀死我儿子,又抢走我的儿媳做他的小妾。
还说看在我儿媳的面子上,将我儿葬在城南三里铺。
求王爷为我做主啊!”
柳传志一看,当时怒上心头,“你这老不死的来干什么,赶紧滚!
那店铺是你儿子自愿卖给我,你儿子是不小心摔倒至死,与我何干。
你的儿媳看我柳家家大业大,自愿做我的小妾。
她求我安葬你儿子,我做的可是善事。”柳传志还在那狡辩。
老妇人情绪失控:“我儿子就是你派人杀的。”
轩辕夜一听,吩咐道:“仵作何在,带着老妇人去城南三里铺验尸。”
凤暖在一旁听着,开口:“我跟着去看看。”
轩辕夜点头。
仵作等人到齐,凤暖带着他们走一段,瞬移一段,转眼间到了老妇人指的地点。
坟上是新土,挖起来很轻松。
凤暖给每人发了口罩和手套,并示意他们戴上。
随着棺材被打开,里面躺着一具死尸。
凤暖上前看了一眼,骂了句:“王八蛋,这也太狠了!”
只见那男子二十多岁,额头和胸前被贴着黄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符文。
符文镇尸是想镇住死者,让他不得超生,永远在这里做孤魂野鬼。
眼中扎着两根铁针,让他目不能视。
嘴里塞满了拌着浆糊的米糠,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也让他口不能言。
耳朵里也插着两根长针,让他什么都听不到。
脖子处有一道血痕,一看就是用利器割破喉咙将其杀害。
可能担心那灵符不能镇住他,又在他胸口处又钉上两根有瓶口粗、半尺多长的固魂钉,要将其魂魄钉在此处,无处申冤!
仵作气愤地骂道:“真他妈的不是人,杀了人家不说,还用这等下作的手段让其魂魄也不得安宁。”
凤暖吩咐道:“将符纸摘下,将固魂钉拔出,所有针都取下!”
仵作上前,一一照做。
凤暖手中带着佛珠,这时佛珠闪着金光。
凤暖竟不自觉得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横在眼前一扫,她的眸子顿时更亮了。
她看到一脖子上都是血的白衣男子从棺中起来。
他跪在凤暖的面前:“多谢姑娘相救!请姑娘为我报仇!”
凤暖心里一惊,这佛珠还有这功能,这是要让我和鬼沟通,以后能看见阿飘了。
她面无表情,郑重道:“你有何冤情,从实道来!”
那男子将自己的死因一一说清楚。
旁边的人当时惊呆了,这位王妃怎么在那自言自语,是和鬼说话吗?怎么问的都是案情!
“我自会为你主持公道!你放心离开吧。”
凤暖念起枉生的咒语,超渡亡魂。
那白衣男子向凤暖磕了三个头,便消失不见了。
凤暖命令道:“把棺材重新钉好,埋棺。”
那几个衙役一锹锹地填着土,暗 道:我们是来验尸的吗?这仵作啥也没验,还没开始,这就结束了。
凤暖又开始走一段,瞬移一段,大家都觉得今天是遇到鬼了。
这脚步轻飘飘的,脚好像都没动,嗖地出去几百米。
凤暖带着仵作来到公堂,凤暖和仵作把见到的和验尸结果,包括那白衣死者的话,都如实说了。
那位妇人一听,当时站起来,一把将柳传志推倒在地,她大声骂道:
“你个天杀的,杀了我儿子还不算,竟用固魂钉,让他都做不了鬼,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去掐柳传志的脖子,旁边的衙役赶快上前将她拉开。
轩辕夜将惊堂木一拍,怒斥:“柳传志,你好大的胆子!”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外面相继传来喊声:“王爷,我们状告柳传志,他霸占我家田产。”
“王爷,草民状告柳传志,他把老夫的女儿强抢了去,纳为小妾,逼得我女儿跳井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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