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程王妃答应帮薛满
一串是月牙儿的。
苍蝇拍刚好拍在她的受伤的臀部,伤上加伤,血流一地。
另外一支苍蝇拍则拍在弯弯的脸上。
牙齿给她拍掉了,也喷血了。
薛荔看着两道人行弧线咻咻飞出院墙,心情之愉快就不提了。
不错不错,这苍蝇拍真不错,赶明儿她要多安装几个!
后知后觉发现凌濮阳那边却没有了动静。
仔细找了找,人还在葡萄架底下躺着呢。
摊手摊脚的,一动不动。
咦?这人不会受伤了吧?
薛荔吓一跳,赶紧跑过去看。
刚刚挨近,凌濮阳就动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脚腕。
把人拽下,身子压上,一气呵成。
薛荔头晕目眩,等意识回笼,身上已经沉甸甸的压上了一个男子身躯。
这才恍然大悟。
这厮……
可恶啊!
自己要他重复那天的行进路线,他果然一模一样复刻。
那天他就在这里,也是这样把自己压制在他身下。
今天他居然也一模一样来一次!
两人肢体密密交缠,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薛荔微微红了脸。
那天晚上还有夜色的遮挡,今天却是大白天,她微红的脸颊和红到要滴血的耳朵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了某只狼的眼睛里。
凌濮阳心中剧烈一跳,将人压制的更狠一些,包裹的更全面。
一腔兽血蠢蠢欲动。
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想我啦?”
薛荔结结巴巴:“谁谁想你了?”
“不想?!不想你让我过来做那天的事?”
凌濮阳刻意歪曲薛荔的意思。
“小荔枝叫哥哥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温存吗?!”
被凌濮阳红口白牙的污蔑,薛荔又羞又急。
拿手去推他:“你胡说!起开!”
凌濮阳怎么肯起开?
人就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唾手可得
白生生的小脸,鸦羽似的卷翘长睫毛剧烈颤抖着,每一下都颤在他心里。
痒酥酥的。
偏偏又挠不着!
凌濮阳心里的欢喜快要满得溢出来
伸手挥出一掌,“哗啦!”
葡萄架应声而倒,向着两人就砸了下来。
虽然已经深冬,葡萄叶子已经枯萎掉落,但密密实实的葡萄藤还在,搭建的竹竿也还在。
深冬季节,下过两场雪了,上面还覆盖有零星的冰霜,被凌濮阳一掌砸毁,就哗啦啦落下来,将两人密密实实的遮住。
薛荔猝不及防,看着葡萄架倒下,本能的往凌濮阳怀里缩,寻找庇护。
凌濮阳得意得很,身子护住薛荔,笑嘻嘻的把身上衣服掀起来遮盖住她,随后炙热的吻便落了下去。
葡萄架下,衣服包裹里,口腔鼻腔间全是男人的霸道凌厉的气息。
薛荔被吻得迷迷糊糊,纤细的手伸出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得到回应,凌濮阳吻得越发放肆。
立霜院门口,薛满将这旖旎甜蜜的一幕尽皆收入眼中。
葡萄架倒下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凌濮阳嘴角那满足而得逞的笑意。
有架子遮挡,有衣服遮挡,看不出两人具体在做什么。
但猜也能猜得到。
好久,好久…
时间过得无比缓慢,心脏在胸腔里的速度也越跳越慢。
血液仿佛被寒冷冻结,凝滞在四肢百骸,回不到心里,温暖不了那颗心。
薛满浑浑噩噩往回走。
谁说凌三爷野蛮霸道,像个活阎王的?
简直胡说!他明明很会!
玄武十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凌濮阳率五千军士奔赴苏拓山,剿灭土匪,还苏拓山百姓一个安定祥和的春节。
城门外的广场上,士兵整齐列队,接受摄政王程萧的检阅和鼓励。
闷在家里猫冬的人们都快闷出茧子来了,难得有这么一场大事,都纷纷跑出来给士兵们壮行。
薛满更是早早的就选了一个极好的观赏位置,想远远的再看凌濮阳一眼。
这一去,如果顺利,十天半个月便可回来。
如果不顺利,说不定再见面就会是明年了。
薛满有些舍不得,更加嫉妒薛荔能够随军。
真是!薛荔一个女人,居然也要随军,不是坏了规矩吗?!
偏偏薛荔又不是真正随军?
她是跟着辜先生一起。
随行的理由也正当,而且必要!
她是去检验新式武器的,是为了明年到来的演武会做准备,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薛满要是敢对此说一声反对,绝对会被朝堂上下口诛笔伐。
因此,薛满再不满,也只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眼睁睁的看着薛荔和凌濮阳双宿双飞!
薛满定的位置是在出城的一处茶楼。
和她一起订茶楼的,还有京中其他贵女
譬如说卞御史的女儿卞碧春。
还有元家两姐妹元璐元芸岚等人。
几个女孩子刚进茶楼,就见一个小内侍手执一柄拂尘,恭恭敬敬迎了上来。
对薛满道:“咱家是摄政王府的,请薛三姑娘随咱家去一趟,我们娘娘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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