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那辆新红旗在进基地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值班哨兵不认识这台车,所以即使大家都是熟人,还是认真地停下车来去做了登记,等手续办好了就可以畅通无阻了。
出去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基地舒坦。又见到熟悉的小楼和同志们,除了在羊城的那几个。对了,还有艾达。
王艾达,依然还是那么地漂亮,咦,居然穿着一身海军的74式制服,看来部队上已经为她做好了伪装的身份。
王艾达,女,俄罗斯族,黑省人,副营级干部,党员,原在海军某基地工作,现抽调到“3·15”专案组综调处工作。解决了她的身份问题,这样她才能走出基地,方便到外面去开展工作。
穿着军服就是一身“老虎皮”,至少是为了她的异域面容提供了保护『色』,虽然更打眼了,但是别人根本就不会相信她是外国人,就会往少数民族那一块去猜了。当然,考虑到摩萨德那边的睚眦必报的个『性』,以及她身份的敏感,她还是不能公开地活动,但在基地里行动就不会引起官兵的好奇了。
至于为什么选择是海军,一方面是海军基地一大堆,连大漠里都有,大家对海军这一块相对比较陌生,不好查证;第二是咱们的海军说实话没什么实力,不招人注意,要不顶多往苏修那边靠靠,以为是技术援助什么的;第三就很好说了,咱部队的女军服也就海军的74式还好看一点,即使王艾达天生丽质啥衣裳都能穿出模特的味道出来,但是能漂亮一点为什么不漂亮一些呢。
当然,以上大部分都是我看到她的时候胡猜的。
章天桥一看到李晨风下车,就把他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貌似还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
其实那几位在基地里轮班的首长在九号机到手以后就撤了,首长们都很忙,哪来那么多功夫在这里盯着啊,所以这里又成了我们的天下,白斯文不在,他们两个就能做主了。啧啧,好像还争起来了,意见上有不一致啊,你们说就说,还瞟我干什么啊,害我吃饭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的。
今天居然见到了叶副『主席』,而且他还认识我,这是个什么情况?但最让我莫名其妙的是吃饭的时候,李晨风居然端着碗跑过来问我:
“小林啊,有没有对象啊?”
怎么关心起个人情况来了啊,我赶紧回答说:
“没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暂时还没有考虑个人问题。”
李晨风摇摇头,笑眯眯地又跑去问吕丘建去了。
这是有怎么了?搞得人莫名其妙地,吃完饭我抽个空跑去问章大姐去了。
“其实也没啥,说起来也蛮好笑的。陈观水你知道吧,你猜猜他多大了?”
章天桥果然还是我的好姐姐,我一来问,她就也不对我瞒着了,直接就拉开了话匣子。皮哥我当然是很熟了,但是在我们这样的部门,人情上的东西总会带来一些误解和不便,当然我就要装下糊涂什么的了。
“陈处长人看着年轻,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也就三十出头吧。”
“什么啊!都三十有六了,还没结婚,他家里三代单传就他这根独苗,整天工作不挨家,进了咱们组以后更是两三个月没回去过,家里人急了。”
章天桥手舞足蹈地说得很带劲。
“他们家,你知道的,老爷子前几年去了,走得是早了一点,但也是开国的将帅啊,他们家老太太也不简单,那是在抗战的时候就为国家立过大功的,现在虽然退了,但威风也还在啊,就一门心思『操』心要四世同堂抱重孙子的事了,这不,坐到他们部长那儿不走了,要找孙子回家去相亲。”
我听了也不禁要笑了。
“陈观水他们不是还在羊城吗?何况咱们这个工作『性』质,难道他能抽得开身?”
章大姐一拍巴掌说道:
“可不是吗?他们部里也拿这些话来搪塞啊,就说临时抽调到机密部门工作去了,现在工作忙一时半会也回不了部里,还不许探亲。老太太一听就火了,她说她不是打安南的时候就想尽办法要把孩子往后方调的那种贱人,也不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马克思主义老太太。她深明大义来着,说她已经相中了好多个合适的女孩子,只要放他家孙子陈观水三天相亲假,回家让他去相亲,只要陈观水能相中了人家姑娘,就可以两个人慢慢处,不着急,就可以放他回来继续干革命。”
“这事也得陈处长自己愿意才行啊,强扭的瓜不甜,咱们新社会也不兴包办婚姻的那一套啊。”
皮哥的情感经历非常丰富,讲起来话就长了,但我对他的『性』格也有一些了解,知道老太太这一招已经从以前的『逼』婚,也就是家长的一『逼』二闹三装病进入到第二阶段了,但闹归闹,可是真的未必见效啊。
“老太太都已经明确表态了,把重孙子留下,他陈观水就可以不要了,顺便他在外面找什么小寡『妇』都行,反正是铁了心要拉他回去相亲了,部里做不了主,她就要去南海告御状,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是天经地义的要求。这不,部里顶不住,只好把问题推到我们组里,要我们尽快拿个意见出来。好在借他们部里十个胆子也不敢暴『露』我们的存在,不然人家老太太说不定还真的要闹到我们基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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