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抚摸着脑勺:“师傅,那您昨天还空手接白刃了……”
咚。
“为师那是有自信,你跟我比?”
“哎哟,我我我,那我学打狗棍法?”
咚。
“你个臭小子,孺子不可教!我说这番话,意思是让你知道武学至理名言,你还真只想学一种?从明天起,两样都给我学。”
“呜呜……是,我、我学,多谢师傅,您别敲了,再敲,脑袋敲苯了啊。”
咚。
“你个臭小子,本来就苯。”
“我……”
……
叫花子这边教徒弟,那是叫一个随缘教法,有敌人来了,展示两招给你看看,看懂多少,全赖你自己悟性机缘,你敢多说两句,就骂你脑袋笨,说多了,小伍还真就浑浑噩噩,认为自己脑袋瓜子是不是比同龄人更傻点?
不该啊,自己混江湖混的挺好,人人夸自己脑子灵光来着。
小伍回过味来,再追着要招式,只见贾岩不耐烦甩出两张破纸片,上面写着【降龙十八掌】、【打狗棍法】,小伍不依不饶,说棍法有了,棍子呢。
叫花子贾岩更不耐烦,随手看看路边的竹子,挥手斩断其中一根,去去节枝,扔给小伍,说这凑和着用。
小伍好悬没咬牙切齿,这不是教徒弟,这是放养徒弟吧?扔两张纸片,再路边砍节竹子就算完事了?敢情徒弟是不是成材全凭天意不成?
贾岩回道还真就是,你个小子先前看不起叫花子我对吧,你如何对待师傅,师傅就如何对你,等你什么时候知错能改,给为师鞍前马后,毕恭毕敬了,为师再什么时候好好的教导你。
小伍心中暗骂,原来如此,自家这师傅是个睚眦必报的记仇人,自己看不起他,他搁这等着自己呢。
委屈巴巴的小伍无话可说,再跟在叫花子背后赶路,路上拿竹棍百无聊赖扫了扫小草,只见小草应声而倒,仿佛没受到丝毫阻力似的。
他暗自心惊,再把竹棍对准碗口粗树木,用力劈过去,这回倒有了阻力,但阻力也就那么回事,竹棍跟锋利刀剑一样切过树干,把树木拦腰斩断。
“小子惊讶了吧,为师送的可不是凡品,什么原理你也别问,问就是修仙者手段。服是不服?”
“这……师傅,徒儿服气了,以后还请师傅多多教诲,小伍再也不敢惹您老生气。”
这趟小伍是真服气了,心悦诚服,他亲眼看着手里的竹棍从竹子化为竹棍全过程,愣是没发现过程有啥不同,可到了自己手里,竹棍转眼成为神兵利器,比刀子宝剑都好使,他哪能不服气。
就是这竹棍,卖相有点不怎么好啊,师傅也真是的,既然有那么大能耐,为啥不肯让竹棍卖相搞好点,这叫人如何拿得出手。
但他已经不敢多嘴,生怕有大能耐的叫花子师傅赶自己出门,一天之前如此,他还无所谓,如今知道师傅有大能耐,哪愿意放弃这种机缘,被逐出师门,他得懊悔得投井不可。
这天,两大背道而驰的路上,两个贾岩的身份,都带着各自徒弟,搞了出大戏。
修煞门与绿林山匪全部吃大亏,但由于两个贾岩展示出的雷霆手段,他们又投鼠忌器,不敢围追堵截。
修煞门沉默了足足两天,这天天时辰里,种种情报雪花般飞向修煞门总堂。
“那叫花子带着少年人又进入牛家镇了,据线人传言,少年是叫花子徒弟,两人刚认识不久,少年人应该是远方流浪至此的流浪儿,至于叫花子……没有任何关于他以往的情报,翻遍我国境内流言蜚语,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仿佛此人凭空出现的。”
“没情报?那不必继续动手了,上次我等就不欲让你等轻举妄动,结果你等擅自行动,此事我不怪罪,毕竟人死为大,可接下来没不知其根底前,还有人与其动手,别怪本门主将其满门抄斩。”
“是。”
修煞门内,门主发话,将下首几位主战派惊弓之鸟般吓的瑟瑟发抖。
修煞门是魔门,邪门歪道,满门抄斩的事不是没干过,动不动就把门众家人斩尽杀绝,不这样也威慑不住邪性极大的门众啊。
同样的事,在这片大山绿林的山匪帮派里,也在发生。
盛气凌人的山匪大王,如皇帝般作派,端坐于大王椅上,只是脸色难看无比。
“本大王似乎说过,前锋队不要与那道士展开龃龉,你等是看不起我这大王,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放屁般无视不成?”
“这……大王,实乃前日的小队中,有一位沈堂主兄弟在其中,沈堂主顾念兄弟情谊,所以才冒着大王禁令风险,连夜向这道士报仇雪恨去了。”
“结果呢?沈堂主自己也陷入其中了,现在沈堂主死了,我山寨少了员猛将,与修煞门两足鼎立平衡破坏,任由修煞门蚕食我等领地是吧?”
“呃,大王,此事倒是不用顾虑,据说,修煞门那边,这两天似乎也招惹了些麻烦事,那边出了个叫花子,也带着个徒弟之类,把修煞门祸害了不少高手,他们人手折损的不比咱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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