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道:“景严,你站在这里作甚?”
景严看着玲玉大大的水眸,有些口干舌燥,“我...等在这里,看王爷有什么需要。”
玲玉疑惑:“景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景严脸色微红,“没,没有。”
景严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心里有什么,脸上就会显现出来。
玲玉看着他不时瞅着室内动静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她红着小脸,轻斥一声:“你,你不知羞。”
企图被戳破,景严嘿嘿一笑,竟是厚颜道:“等我们成婚后,我也会像王爷一样勇猛。”
她羞恼地推着他往外走,“你,你快离开这里。”
景严挠着头,有些为难:“可是,我还没听到呢。”
“你要听什么?”玲玉怒目而视。
“自然是...嘿嘿嘿,我,我不听了还不行么?”
话音未落,他便被玲玉揪着耳朵,推到了花园一角。
“说吧,你听了几次了?”
景严竖起一根手指。
“不说实话是吧?”
见玲玉又要作势拧他,他赶忙回道:“两,两次。”
“你都听到了什么?”
景严嘿嘿一笑,“这可不能告诉你,等我们新婚夜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听到什么了。”
玲玉有些好奇:“男人都喜欢听那个?”
“也,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听?”
“我这不是年轻气盛么...”
“所以小本子不够你偷看了,改成偷听王爷王妃墙角了?”
景严一阵苦恼:“玲玉,要不你还是去求求王妃,看能不能将我们的婚期再往前推推。”
玲玉脸色羞红,“你个大色胚,成天竟想着那些事。”
景严将她推到墙角,“好玲玉,你帮帮我好不好?”
“婚期那是王爷和王妃请人算好了的,怎么能随意更改?”
景严赧红着脸,拉着玲玉的小手伸向他那里,委屈巴巴道:“我这里好疼。”
玲玉倏地收回手,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你,你下流。”
“你是我娘子,我这不叫下流。”
“你,你快离我远一点。”
“好玲玉,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玲玉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难为情道:“你,你自己不行吗?”
“那怎么能一样,我只想让你帮我...”
玲玉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不由软了下来,“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景严面上一喜,将玲玉带到一颗隐秘的大树后面,然后抓着玲玉的手开始了自己没羞没臊的尝试。
树影晃动,不一会儿,玲玉红着脸跑了出来,小手不停戳着自己的衣襟,低声斥骂着逃出了花园。
又过了一会儿,景严才咧着嘴角,眉目舒展地走了出来,今晚终于不用再去听紫宸居的墙角了。
紫宸居的床榻上,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此起彼伏声。
姬冥修亲吻着小女人迷离水润的星眸,单掌托着她的纤腰,纾解着她的燥热与难耐。
“阿黎,不要再想着陆放雅,只想着本王好不好?”
“我...没有想着放雅,他...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永远么?”
“你好烦...”
她下意识推拒着男人强劲的腰腹,却惹来男人更重的力道。
热意再次袭来,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只能凭着本能啃咬着男人的脖颈。
男人轻笑,俯身在她皙白的颈间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阿黎,说你是阿雍的。”
“我是阿雍的。”
“是阿雍一个人的。”
“我是阿雍一个人的。”
男人满意地轻啄着她的红唇,吻掉她眼角的余泪。
“你永远都是本王的,永远...”
一夜旖旎。
沈黎砚翌日醒来,是在微微晃动的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内,她被棉被裹得密不透风,正要起身,一阵酸痛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强撑着躺回榻上,浑身一阵虚软无力。
车隅一角,男人正手捧兵书,轻饮着一杯热茶。
见她醒来,他俯身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中,“阿黎,喝不喝水?”
沈黎砚木木地点了点头,一口气喝了两杯水。
男人用巾帕给她擦拭着唇畔的水渍,“要不要吃点糕点?”
沈黎砚迟缓地摇了摇头,“还有多久就到鹿鸣苑了?”
“还有半个时辰,你再睡会儿。”
她神思恍惚地被他放回榻上,不一会儿便再次睡了过去。
男人轻抚她的侧颜,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昨晚把她给累着了。
薛神医走之前特意交代过,这种后遗症不能泡冷水,否则会经脉逆流,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幸好昨晚玲玉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知三个月内,这样的后遗症一旦发作开来,还会再发作几次,但这样的症状对她的身体而言,明显是一种损耗。
等到了鹿鸣苑,他让张太医给她开些滋补的药膳,好补充下她亏损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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