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真不想照顾嫂子了
祷告室,又叫忏悔室,经常见到的忏悔室,一般是一面墙,忏悔者痛诉罪孽,教主悲悯的摸着教徒的头说:“孩子,圣父宽恕你。”
法国大教堂,忏悔室是密不透风的大理石屋,石屋逼仄,形如倒竖的棺材,有个磕手肘的横台,小灯光线阴暗。
韩桥罪孽深重,遗憾是,法国大教堂的教职人员很忙,根本没空搭理他。
幸运是,张静初捋着碎发,碎花的小洋裙随风飞袂,羞涩又坚定说:“韩爷,其实……其实我也信教的……韩爷如果不介意,我愿意帮助你。”
韩桥脸色遗憾:“行吧。”
两个人,挤进里面,随着门关上,忏悔室,顿时黑漆漆的,身子紧挨着,灼热绵长的呼吸声,韩桥沉声:“静处,这样吧,你看你坐横台上,这样方便我忏悔。”
“嗯。”
黑暗里,张静处脸色羞红:“韩爷,我腿有点短,够不着,要不,你抱我上去吧。”
横台很短,张静处屁股一小截搁着,身子踉跄,根本坐不住,她脸色羞红,双手撑着两壁石墙,双腿夹紧,红唇轻抿,羞涩说:“韩爷,我好了。”
“神啊。”韩桥脸色虔诚,他罪孽深重,直面生命的真谛,忏悔说:“魔吸向西走三千里,到了尼罗河岸,尼罗河水,滋润着河流的泥土,那是物饶丰盈,遍地都流淌着牛奶,羊群牛群啃食着茂盛的草地,神说,摩西可以休息十天。”
忏悔室。
黑漆漆的,张静处两只手,撑着墙,她眼睫毛扑闪,脸色圣洁,白衣天使一样,怜悯说:“神会宽恕你。”
圣洁的光芒,分开了白色的云层,牛群羊群,四散跑走,韩桥忏悔说:“魔吸痛饮尼罗河水,静坐不动,第三日,上使说,我们为何静坐不动呢,我们当聚集,进入坚固城,在那里静默不言,我们沉默挥舞长矛,讨伐不城者,因为神使使我们静默不言,又将苦胆水给我们喝,都因我们生有原罪。”
“上使说……说……宽恕你……”
韩桥是第一次忏悔,体验非常不错,就是,忏悔说话说太多,舌头发麻,魔吸十戒,说完,他身子沉甸甸的。
忏悔室逼仄。
空气不流通,闷热异常,张静处脸颊汗涔涔,舌头舔舐着唇办,说:“韩爷,我罪孽深重,让我也忏悔一下吧。”
韩桥点点头。
他身子挺拔,腰抵着横台,张静处双手合十,虔诚的忏悔。
她毕竟是信徒。
忏悔跟韩桥不一样,她的忏悔词,都是心里默念,根本不出声。
过了很久。
韩桥脸色严肃,手摩挲着张静处的秀发,郑重说:“神宽恕你了。”
有时候。
韩桥挺羡慕外国人,忏悔真挺不错,甭管什么罪孽,忏悔了,就可以宽恕。
出了忏悔室。
脚步轻飘飘,如履云端,身边,张静处亦步亦趋,她头发一根发带系着。
脚步踉跄,碎花洋裙凌乱,可怜的孩子,身子太差了,几个小时忏悔,根本承受不了。
韩桥眼神斜瞥,嘴角勾着笑:“静处,找个咖啡馆,我们说说话吧。”
“唔。”张静处乖巧说:“韩哥,都听你的。”
御林广场。
欧洲最美广场之一,法国大教堂,德国大教堂,音乐厅。
大理石厚重,哥特式的建筑,夕阳下,一抹余晖斜照。
白鸽振翅,盘旋着。
美食遍地,人流穿梭,两人找了一处咖啡馆,凉棚下,欣赏着落日的美景。
韩桥端着一碟小炒米,闲散喂着白鸽。
广场上。
白鸽也不怕,捡食着食物,韩桥伸着手,摸着白鸽的羽毛。
手感顺滑,白鸽黑黢黢的眼珠,古灵精怪,乖巧顺从,任由施为,他耸耸肩,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微笑说:“静处,说吧,想要什么?”
张静处双腿并拢,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岁月静好,文艺女神的气质,崇拜的仰望韩桥,弱弱说:“韩哥,能听你忏悔,是我的荣幸。”
端着咖啡,莞尔笑:“韩哥不是请我喝咖啡了,咖啡特别甜,我很喜欢。”
韩桥耸耸肩。
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遍地是舔狗,韩桥眼神凝视,嘴角勾着笑:“静处,不,顾太太,咖啡这么苦,你真的喜欢吗?”
“韩哥。”
张静处眼底惊慌,旋即,红唇轻笑:“韩哥给的,苦我也喜欢。”
“挺好。”韩桥嘴角勾着笑:“顾太太,如你所愿!”
顾哥啊顾哥。
你要我想办法,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韩桥准备,拆散老顾和蒋雯利,撮合张静处转正,有情人总成卷属。
挺好。
晚上7:30。
两人回到下榻的酒店,柏林电影节在即,酒店人烟熙攘。
傍晚。
旅游人,陆陆续续的回来,刚到电梯口,身后,传来声音:“韩老弟。”
“顾哥。”
身后,顾长未搀扶着蒋雯利,手里拧着大包小包。
韩桥眼神瞧着,打趣说:“顾哥,跟姐逛街挺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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