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次事件的总指挥就是夏勇,这一百多号社会闲散人员,全是他摇来的。很显然,韩东平出来之后,夏勇这个装B犯就再次受到了重用。因为之前韩东生是比较喜欢用老徐的,后者比夏勇稳当,而且性格不招人烦,所以夏勇总感觉近几年有点郁郁不得志,但韩东平一出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了!
通俗点讲,夏勇就是觉得自己嫡系大哥出来了,惹出事儿也有人给自己托底,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折腾和装B了。
同行的人给韩东平打完电话之后,夏勇就从工地旁边的轿车内探出脑袋,冲着人群内喊了一句:“就给我揍领头的,妈了个B的,出事儿我兜着!”
话音落,工地门口带队的青年,摆手就喊了一声:“削他!”
“呼啦啦!”
话音落,二十多人拎着刀枪棍棒,就冲着龚哥打去。而其他工人刚想帮忙,就被剩下的社会闲散人员,拿着镐.把.子,砍.刀等凶器拦在了院内。
“都别动,别动,别还手!”龚哥几乎没用三秒就让人打倒在地,但依旧抱头冲着院内的工人喊着:“都别还手,站着别动!”
龚哥之所以这么喊,那是怕工人全部动手,跟眼前这帮“社会人”打急眼了,闹出大事儿,就彻底没法收场了。同时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对方收拾自己不是目的,真正想整的可能是老板黄旭东,所以肯定不会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下死手。
果然。
夏勇叫来的这帮兄弟,在痛殴龚哥的时候,其实手上都留了分寸,砍.刀用刀背砍,甩.棍也只打他的四肢,要不然这二十多号人打一个,每人都用全力,那可能一回合就给龚哥整死了。
众人足足打了四五分钟后,带队的青年才摆手喊道:“行了,行了。”
话音落,人群散开,领头青年指着龚哥喊了一句:“让你老板找对的人谈,要不然这工程你们干不下去,明白吗?”
“唾!”
龚哥被锤的脑袋发懵,双眼呆滞的冲旁边吐了一口血痰,喘息着回了一句:“明……明白了……!”
“报案不,我替你打电话啊?”领头青年抻着脖子又问了一句。
“不……不报……!”龚哥胳膊传来钻心的痛感,所以只摆了摆手。
“你也算是明白人了,呵呵。”领头青年一笑,摆手就喊了一句:“散了!”
“呼啦啦!”
众人来的快,去的也快,没用两分钟就彻底消失在了工地门口。而他们刚走没多久,派出所的警察就也赶过来了,并且人家的出警速度也不算慢,从接警到抵达现场也就七八分钟。
警察来了后,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就领着龚哥去了医院。
……
一个半小时之后,黄旭东赶到了医院,抬头冲着龚哥问了一句:“咋回事儿啊?”
“不是冲我的……冲你的……!”龚哥整张脸都肿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知道是谁打的吗?”黄旭东急迫的又问了一句。
“城南的伟光,他领人过来的。”派出所的民警背手插了一句:“我们找他呢!”
“伟光,夏勇的那个兄弟?”黄旭东抬头问了一句。
“对!”民警点了点头。
“能抓住吗?”黄旭东又问。
“……抓住是早晚都能抓住的,但这也解决不了你的事儿啊。”民警话语简短的回应道:“刚才这个老龚兄弟验了伤,我提前帮你问了一下结果,二十多个人一起打他,就打出来个轻伤……你就是抓住伟光,又能判他多长时间啊?更何况……他还没动手,全是他叫来的人打的。”
黄旭东听到这话后,肺都快气炸了。
“有病就得治,但治也得有方法,得对症下药。给你穿小鞋的是老韩家那俩兄弟,我觉得你还是找他谈谈,要不然你们麻烦,我们更麻烦。”民警轻声嘱咐了一句:“我听说韩东平也出来了。”
黄旭东喘息一声后,只能点头说道:“谢了!”
“跟警察说啥谢谢,你放心吧,只要有人递点,我就抓这个伟光。”民警叹息着拍了拍黄旭东的肩膀:“这年头民警不好干,买卖更不好干。”
当天晚上,黄旭东被逼无奈,呆在宾馆里给不少朋友都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出面帮忙约出来韩家兄弟,在酒桌上当个和事佬,把这事儿谈开。但不幸的是,黄旭东的这些朋友一听对面是韩家兄弟,就都不想掺和进来,尤其是韩东平回来之后,众人更是不想跟他接触。
思考再三,黄旭东只能从赤F叫来了谭枫,晚上跟他一块约了韩东平和韩东生出来吃饭。因为此刻工地已经开始干活了,建材和设备都拉进来了,韩家兄弟要这么找麻烦,那这项目就没法干了。
……
另外一头。
付志松在兰X县呆了将近四天后,终于算是有点收获了。
晚上七点多钟。
狱友朋友来到旅店内找到了付志松,一边抽着烟,一边冲他说道:“那个叫大皮的我帮你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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