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了起来,捷达车的空调系统又不好,战远出了不少的汗,副驾驶的陈阳阳更怕热,T恤都被汗水浸湿了,胸口处的衣服紧贴着肉,两团肉一颤一颤的。
陈阳阳的两只手无力的挥舞着,似乎想给自己降降温度。“你不好好开车,总往我这边看什么啊?”陈阳阳问道。
战远强忍着把手伸进去,揉搓那两个肉团的冲动,说道:“这才刚过五月,你就热成这样,到了三伏天的时候,你不得把舌头伸出来。”
陈阳阳立即问道:“我为什么要伸舌头出来?”
战远坏笑道:“伸舌头可以降温的,这你不知道?”
陈阳阳一脸的茫然,说道:“是嘛?我怎么没有听说。”
她见战远一脸的坏笑,愣了一会后,反应了过来,伸出手就掐了战远一把,生气的说:“好啊,你说我是狗!你这个坏人!”
战远不敢反抗,只好连连求饶。“我错了,这不是逗你的嘛!别闹了,我开车呢,可别出事故了。”
陈阳阳这才放过了他,说道:“不行,我得罚你。”
战远说道:“刚才在宾馆不是都罚过了嘛!我现在腿都是软的。”
陈阳阳恼怒道:“你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我哪是这个意思?”
战远笑道:“好了,好了,你说吧,怎么罚我。”
陈阳阳打量着战远,说:“你以前看起来挺正经的,怎么现在变的这么色?看来以前你都是装的,骨子里就是个流氓。”
战远笑道:“你没听说过嘛?男人本色!”
陈阳阳“哼”了一声,满脸的鄙视。
陈阳阳和父母住在山城的盛世华都,这是山城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盛隆集团开发的住宅小区,也是山城房产价格最高的几个小区之一。
战远把车停到了楼下,打开车后备箱,搬出陈阳阳放在里面的纸箱子,有些茫然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
陈阳阳含糊的说道:“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装在一起了。”
战远有些无措说:“这么沉,你家里没人嘛?让你爸下来接你一下不行嘛?”
陈阳阳说道:“我刚才打电话了,我爸说他不在家,你就帮我搬上去吧。”
战远有些为难,问道:“这样好嘛?万一被你家里的长辈看到了,会不会误会?”
陈阳阳说道:“这么大的老爷们,胆子这么小,就是同事帮我拿个东西,又能咋的。”
战远无奈,硬着头皮跟在了陈阳阳的后面,双手抱着那个沉重的纸箱子,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进了屋,战远吃惊的发现,陈阳阳家里哪里是没有人!陈场长就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旁边还坐着一个和他面容相似的老人,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陈阳阳的爷爷。
陈阳阳故作惊异的和家人打着招呼。“爸,你不是说你不在家嘛?怎么爷爷也来了?今天咱家是有什么活动嘛?”
战远抱着纸箱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陈阳阳介绍道:“这是我们单位的同事战远,他今天正好没事,我让他帮我搬了点东西回家。”说完后,他转过头,对战远说道:“这是我爸爸,那个是我爷爷。”
一个中年妇女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似乎在准备着饭菜,陈阳阳又说道:“那是我妈。”
战远和陈阳阳的父亲陈立民见过几次,只是这个情况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硬着头皮打招呼说:“陈爷爷好,陈叔叔好,婶婶好。”
陈母漠然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去了。
战远坐下后,陈立民问道:“小战,你是在宣传科仇宇的科室吧?”
战远道:“是啊,已经快两年了。”
战远之前也见过陈立民,由于他之前只是个科员,陈立民对他并没什么关注,最近听说,他当上了副科长,陈立民这才稍微上了点心,却也只是一点而已。
陈爷爷问道:“小战,你是什么编制?”
战远心想,哪有这样直接问别人编制的,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我现在是石山林场的企业编制。”
陈爷爷“哦”了一声,说道:“那就是工人身份了。”企业编制就是工人编制,只是说起来好听一些,陈爷爷的直接让战远有些难为情,看来人家丝毫没打算给他留面子。
陈阳阳连忙说道:“爷爷,战远是他们科的副科长,陆局长很喜欢他,进事业编是早晚的事。”
陈爷爷的眼皮抬了抬,又问道:“小战的爸妈是干什么的?”
战远耐着性子说道:“我爸爸妈妈都是下岗工人,现在在松树镇上开了个小店,勉强能维持生活。”
陈爷爷的眼皮又耷拉了下去,似乎没有什么聊下去的兴趣了。
陈阳阳在一旁,捏着衣角,一副担忧的模样。
陈立民清了清嗓子,问道:“小战你进林业局,靠的是谁的关系?”
战远说道:“没谁的关系,当时我是个护林员,后来参加了局里的演讲比赛,拿了个第一名,被森防中心的主任王长胜看中了,他找的老局长张大才,把我调进机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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