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那个时候萧钥因为林君竹在军营里与莫如故相交过密,醋意大发而不自知,找借口将莫如故狠狠摸了一顿,林君竹虽然心悦萧钥,但对于他这种公私不分,伤害自己友人的做法也很是生气,整整一个月没有同萧钥说话。
恰巧那阵子无事,萧钥想要讨林君竹欢心,他又听肖凌说苗岭的哪个小镇里要举办一个什么什么节日,想来会很热闹,于是便硬拉着林君竹前去。
“小君,你看看,这里多热闹啊。”萧钥牵着林君竹的手,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子衡,我觉得咱们不该来这里.…”林君竹不知道为什么,背后总感觉有一丝凉意渗骨,好像自己是块大肥肉。被一群饿狼给盯上了一眼,更奇怪的是,今天大街上全是些女子啊。
“怎么会?你看看这里百花缭乱,多么喜庆!”萧钥又不是真的那么神经大条,他怎么会没有感觉出来,但是自己选的路,含着泪也要走下去啊。故而他十分努力的岔开话题,想要转移自己和林君竹的注意力。
肖凌这龟孙子,选的这是个什么地方?又偏远又奇怪,这里生活的人,还都特么是些娘们儿,等老子回去了,不扒掉他一层皮才怪!萧钥在心中暗自发誓。
“子衡,你知道她们这是在庆祝什么节日么?”林君竹越走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是花朝节,我觉得没什么毛病啊。”萧钥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听说苗岭南部有一个女儿镇,因为这里女子大都以彪悍着称,所以很少有男子愿意求娶,故而女儿镇就出了一个习俗,每年花朝节那天,都会向村子里本来就少的男子丢花,只要他接受了,两人就必须结为夫妻。”这当然不是最可怕的。
林君竹继续说:“几年前,有一批游子,慕名前来参加这里的花朝节,其中有一人,相貌极好,被一众人看上,那男子不从,那些女人竟然用花活埋了那个人!”
“公子说错了,那都是谣传的版本,真相是我们的几个婶姨同意几女共侍一夫,那位姨夫在咱们镇上待了三个月,大概是体力不支,就去世了。”跟在林君竹身旁的一位娇俏可爱的女子说道。
“不对呀,他如果不接受你们的花,你们也不能同他成亲吧!”萧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唉,我们女儿镇许久不见男人了见到有时候还留不住,故而每年花朝节我们都会在自己准备好的鲜花底部涂上大量的面糊,只要一扔过去,就被粘在了衣服上,想取下来是很难的。”那女子说着,就拿起自己的花来。
萧钥心下顿时警铃大作,一把拉起林君竹就是拼命的跑,“公子!别跑那么快啊!等等人家!”后面尾随他二人许久的女子们大喊起来,急忙追了上去,手上的花也没有闲着,跟着扔了出去。
萧钥暗道不好,一把打横抱起身边的林君竹,将他挡在自己身前,遮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管自己背上粘了多少朵花,林君竹惊了一跳,急忙用手环抱住萧钥的脖颈,身子更是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直到跑到一条河流面前,“惨了惨了,小君,这后有追兵,前无生路的,看来你我逃不掉精尽人亡的命运了啊!“萧钥哪怕第一次杀敌都没有此刻那么紧张过。“子衡你倒是快使轻功啊!”林君竹大喊着提醒他。
“对哦!”萧钥这才想起来自己好歹个武功高手,只是刚刚着急忘记了,他急忙运气使出轻功,脚尖轻点水面,然后就到了河对面。
“放我下来!”林君竹很是生气,“你小心.….”萧钥慢慢撤开手,他心里也很委屈,本来是想讨林君竹开心的,哪里想到会弄巧成拙了?!
“将军这持久力还真是不错啊?”林君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钥,毕竟他可是抱着自己很是狼狈的跑了整整三条街,只不过原本林君竹在军营里待着好好的,却偏偏被萧钥拉出来找罪受了!
现在二人衣衫都十分凌乱不堪,林君竹心里没气才怪了!
“那个小君啊,我这不是没打听清楚么?”萧钥也很尴尬的,他心里决定,一回去定然要把肖凌揍成一个大猪头方能解今日之气!
林君竹没回话,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用水梳洗了一下,才对萧钥招了招手:“过来!”
萧钥很是听话的走到他身旁蹲下,林君竹拿出手帕来细细地为他擦拭着脸,然后伸手将他那满是鲜花的外套脱掉扔在了地上。
“小君你别生气了……”萧钥见林君竹终于肯理会自己了,双手捧起林君竹的脸,贴近他说道。
“下不为例!”林君竹打开他的手,然后就是往他的那边一倒,萧钥见状,立马很是上道的揽过他,让他躺靠在自己的腿上休息。
“喂!你们能不能注意点这里还有一个人啊!”哪里想到后面跟着他二人的那个娇小女子也使出轻功过了河,见二人放松下来却不理会自己,顿时就不高兴了。
“姑娘还想怎么样?”萧钥冷眼看过去,对别人他一向是没有什么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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