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乖一点,别『乱』动好不好?”凌少枫一边继续发起进攻,一边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都是因为你『乱』动,所以我的手才会不小心碰到某些不该碰到的地方。”
一边说着,他那带着『药』膏的指腹用力地在小白兔最上方按压了几下,『药』膏的清凉从顶端蔓延开来,顺着血『液』流经每一处细胞。
明明是清凉的『药』膏,可不知道为什么融进了血『液』之后却变得很热。
云洛菲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似的,噼里啪啦地熊熊燃烧,连带着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额头上、背上和手心里全部都是汗水。
凌少枫的身上似乎也出了很多汗,两人的汗水rong///合在一起,就连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暗了下来,一轮清冷的明月爬上了天鹅绒布一般的夜空,在咯吱咯吱响着的小床上洒下了一片清辉。
冬天的冷风从半敞开的窗户灌了进来,却依旧无法驱散那满室不断攀升的热气。那一团团白『色』的热气,在窗户玻璃上留下了一层薄纱一般的镀层,映照着房间里那两个紧紧相拥的模糊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洛菲才从某腹黑的魔爪下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脸泛着异样的红:“你不是说一共只有50分钟吗?现在都过了两个小时了!”
凌少枫有力的长臂又揽住了她的腰,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慵懒和满足:“明明是你自己很享受,都忘了时间。反正亲也亲了,mo也『摸』了,不如顺便做个全套吧?”
“你想得美!”云洛菲嘟着早已经红肿的嘴唇,虽然是在控诉,但语气里却满满都是幸福的甜蜜。
……
接下来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凌少枫都以抹『药』为借口,对她上下其手、无恶不作。
一个月之后,云洛菲的消炎『药』吃完了,涂抹的『药』膏也用完了,便打算去校医务室复查一下。
凌少枫很积极主动地陪着她去了,校医一开始明明说云洛菲恢复得不错,可最后凌少枫却又带了一瓶『药』膏回来,说是校医交代他要再帮她巩固半个月。
“校医有什么话不直接和我说,还要让你转告?”云洛菲将信将疑。
“是啊,因为她知道,帮你抹『药』的人是我。”凌少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笑容异常腼腆。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又耍了好几天的流man。
某天,云洛菲终于坐不住了,趁凌少枫去练球偷偷地拿着『药』膏去校医院找校医:“医生,我感觉我明明都已经恢复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为什么您还给我开这个啊?”
校医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给你开过这个了?这就是普通的按摩『药』膏,一般『药』店都有的。”
云洛菲又问道:“您的意思是,一开始就没开过这『药』?”
校医坚定地摇摇头:“没有。”
云洛菲:“……”
这辈子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凌少枫的套路!
(雁雁:自古情深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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