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半天,没有听到阿鱼有回应。
于是我就想到我现在在三楼,阿鱼也不知道现在正在哪儿。
于是,我就走出房门,站在楼道,打开楼道窗户,对着院子又喊了一嗓子。
“阿鱼,你现在在干嘛?把胡三刀给我押来。”
隔了很远,就听见有人回应:
“会哥,你叫我?”
阿鱼听到我叫他,就连忙回应。
我对他说把胡三刀拉过来,有急事。
目前最着急的就是打开这个巨大的盲盒。
在等待胡三刀的时候,阿贵对我说:
“会哥,胡三刀这个人留得不留得?我看就咔嚓了算了,免得麻烦。”
我说:“暂时先留他一命,你看,如果刚才我们把那家伙给咔嚓了,这个保险柜连一点希望都没有,留着他在,最起码,咱们打开保险柜就有了一点希望了。总之,在没有搞清楚这个院子的全部情况之前,此人不能杀。”
阿贵道:“还得是会哥,换做我,胡三刀早就嘎了八回了。”
“所以说,遇到事情还得是慢慢来,不要着急。不知道这个胡三刀知不知道保险柜密码是什么,知不知道钥匙放在哪里?”
阿贵说道:“如果胡三刀不说呢?”
“打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我说道。
“会哥,够狠!”阿贵说着,给我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正在我和阿贵说话期间,就听见楼道里面响起了脚步声。
我和阿贵各自坐在椅子上吸着烟。
房子里烟雾缭绕。
阿贵用手扇了扇萦绕在他周围的烟雾。
转眼间,胡三刀就被阿鱼推搡着进入到房间里。
当胡三刀看到我和阿贵的时候,就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畜生,现在又想打这个保险柜的主意,你们休想得逞。”
“草泥马的,你觉得你不配合,我们就没有办法打开吗?”我骂道。
阿贵也骂道:“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特么别装大尾巴狼,当到了我们自己把这玩意打开的时候,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嗯?你放聪明点!”
胡三刀斜着眼睛瞥了我们仨一眼,骂道:
“你们仨畜生,有种就来吧!杀了我吧!”
阿贵骂道:“踏马的,这么多天了,你踏马的臭嘴还是这么臭!我去尼玛的!”同时一脚就踢在胡三刀的脑袋上。
只见,强大的力量,让胡三刀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胡三刀在地上挣扎了好几次,试图想要重新站起来,但是估计是被踢迷糊了,即便胡三刀努力了好几次,但是他始终还是没有爬的起来。
可能,胡三刀并没有想到我们会突然就对他动手。
或多或少,从胡三刀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一脚对于治疗他的臭嘴,疗效并不是十分显着。
即便他栽倒在地,显得十分的狼狈,但是他还是不想就此输掉面子,这个从他的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看来这一脚踢得还是太轻了,不足以撼动胡三刀内心强大的倔强。
“你踏马的要杀要剐,痛快点,老子眨一下眼睛,算老子输,你们这些畜生,草拟马的!”胡三刀还是一个劲的破口大骂。
“你踏马给你闭嘴不闭嘴,看我不打碎你的狗牙!”阿贵骂道,随即又是一脚,踢在胡三刀的下巴上。
这一脚实在是厉害,把胡三多的下巴直接踢的脱臼。
牙齿不光把嘴唇咬烂,并且牙齿相互碰撞,碎掉了七八颗牙齿。
胡三多满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
头与地面碰撞。
脑袋上前额部分,马上长出一个鸡蛋大的包。
胡三刀“噗”地吐了一口混合着鲜血的口水。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顿“叮当”声响,那分明是一口牙齿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
这种声音听着好瘆人。
“你他妈有种你打死我。”胡三多嘴巴还是挺硬,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
胡三多的这种表现,实在是让我和阿贵两个人生气不已。
我很想提起枪一枪毙了这个老畜生。
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在这个紧要的关键时候,我们必须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能让这个家伙左右了我和阿贵。
我觉得这个家伙,现在就是想激将我和阿贵,以便借我和阿贵的手杀了自己,以保住那个保险柜。
虽然他死后,他并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但是他这样做,却给我们打开保险柜制造了困难,这可能就是他最后的挣扎和最后的倔强。
所以我和阿贵万万不能让他得逞,万万不能上他的当。
我对阿贵说:
“阿贵让我来,我就不相信这老小子嘴这么硬。”
“胡三刀,你看看清楚我是谁。”我说道。
“去尼玛的,我管你是谁,你是我孙子,你是我重孙子,你是我肚子里拉出来的蛔虫。我拉屎的时候没有拉干净,把你给拉出来了,去尼玛的,别在老子跟前装大头蒜。”胡三刀依然是破口大骂,骂声震天。
当胡三刀吗?我是他肚子里拉出来的蛔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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