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搞的?为何魁首是上官曦?而不是淳于敏?”
“司马老爷,都怪我这些手下一时迷了眼,被这些美se惑住了,他们忘了在票上作手脚,”
“那现下怎么办?公子交待的事儿如何完成?”
“司马老爷,您不过是那位公子的替身罢了,这么对我大呼小喝的,我董齐盛不认识什么公子,我只识得大当家的,”
“那你打算如何办?”
“简单,”董齐盛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向后一靠,“一会儿待他们都到了观景楼,将他们全部迷晕不就行了,到时候你想娶那个什么淳于敏,尽管扛回家就是,”
“不行,公子的意思是要正大光明地娶回家,她可是有重要用处,”
“我说司马老爷,费这些周折干什么?我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做事畏手畏脚的,要换作是我,直接办了她不更好?到时候她不想嫁也得嫁了,你说什么她都得听,”
“你别坏了公子的大事,这招数使不得,否则公子怪罪下来,有你好看,”
董齐盛轻蔑地瞧了瞧戴着面具的司马老爷,“我也告诉你,我们大当家的说了,他要的是袁今夏,而我,哼哼,本来我只想图个钱财,不过今日再见上官曦,我这心里有点痒痒,这小妞儿够辣,我倒是有些期许呢,哈哈哈……”
那司马老爷急得直转圈,半晌,才说道,“这样办吧,你将解药多给我一份,我趁机将淳于敏救出来,与她单独呆在楼上左数第二间房里,那里有两个隔间,你看准时机假意将我们抓获,届时,大家都知晓了,这女子最重名节,我再谋求下一步,”
董齐盛冷笑了两声,“看不出啊,司马老爷还有如此心计,那好,就按你说的办,”一歪头,有手下递给司马老爷一包解药,“只须放在鼻下略闻一下便可,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帮了你,你也别坏了我的好事,”
待陆绎和袁今夏来到观景楼,众人已纷纷在感叹,“真美啊!不愧是魁首啊,”
袁今夏见那画像只有六七分相似,便知这作画之人技艺一般,冲陆绎低声道,“大人,看样子这位司马老爷并不像外界传言那般大方啊,这请的画师技艺可是一般,全然未将上官姐姐的神韵绘出,”
“其实这作画,除了技艺,还须用心,心里有,才能绘之传神,”
袁今夏低声道,“大人,在丹青阁时,我曾见大人练字作画,那般小的年纪都画得甚好,”
陆绎听袁今夏提起那段时日,神情假装严肃起来,说道,“以后不许再提,”
“为何?大人十三岁时很可爱的,还有,八岁的……”
“还说?”陆绎悄悄伸手捏了袁今夏胳膊一下。
“大人~~~疼疼,”袁今夏揉着胳膊,嘟着嘴道,“不提便不提,您掐我干什么?”
陆绎笑了笑,下巴冲杨岳努了一下。
袁今夏方才注意到,杨岳痴痴地看着上官曦的画像,竟然像呆住了一般。
“大人,大杨喜欢上官姐姐,可一直不敢表白,您等着,我去帮帮他们,”袁今夏说罢挤过人群,走到杨岳身边,伸手一拉,“大杨,你站那干什么?来,你过来,”
“干嘛,今夏,你别动,我看,看呢,”
“你过来吧,”袁今夏用劲儿一拽杨岳,来到上官曦身边,“上官姐姐,这画像好美啊,”说罢扭头冲杨岳使了个眼色。
杨岳这次接话倒是快,“这画像虽美,但我觉得,神韵不及本人,还是本人更好看,”
上官曦听杨岳如此直白,不由得红了脸。
袁今夏见两人神情,便知上官曦亦对杨岳有了好感,便笑道,“还是大杨看得更真切,更懂上官姐姐,”
众人围着花灯观赏,议论纷纷,小小的观景楼已挤满了人。
陆绎警觉地向四周打量着,暗道,“魁首已出,按理说,这举办簪花大会之人定会现身,可是怎么不见那位司马老爷的身影呢?”
眼见着人群不断地拥挤,陆绎见袁今夏随着众人脚步跟着在移动,已渐渐远离自已的视线,便有些心急起来,正要拨开人群走过去,便听有人惊呼一声,“烟,烟,不好了,走水了,”
陆绎眯眼看去,一股浓烟自观景楼西南方向涌进来,细闻之下,急忙掩住了口鼻,心道,“不好,这是迷烟,”再去找寻袁今夏时,已不见了人影,烟雾越来越浓,初时还听见叫喊声,片刻过后,再无人声。
陆绎看不清人,便顺着阶梯到了二楼一个房间,先藏了起来,观察着动静。
不一会儿,听得一阵笑声,紧接着从观景楼外涌进来了一群人,为首之人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得意,“这么一群废物,要不是老子看他们都有钱有势,一刀一个全宰了,”
“果真是董齐盛,”陆绎将窗户打开一条缝,见约摸有数十人,皆黑衣蒙面,只有董齐盛露脸示人,想必有所倚仗。
“你们将人看好了,这药效须得几个时辰才能过去,老子不着急,待他们清醒过来,再一个一个收拾他们,”说着命人搬了椅子,大摇大摆地坐下去,“去,给老子端一壶酒来,再来点下酒的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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