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会儿之后哈哈大笑起来。梁健说:“真是个闹剧。”黄少华笑着说:“是个大大的闹剧。”
戴娟只笑了一会儿,就突然停下来了,看着黄依婷。黄依婷被老妈看得奇怪:“妈,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戴娟蛮严肃地问:“刚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黄依婷佯装不懂:“你说什么是不是真的?”
戴娟说:“别跟妈妈打马虎眼,就是你刚才说的,你和梁健的事情。”黄依婷说:“这你得问梁健哥。”戴娟朝梁健投来期待的目光。黄少华也看向了梁健,眼中也是一种希望。
梁健笑说:“依婷妹妹,真会拿人当挡箭牌,你不喜欢这位刘哲也就罢了,竟然拿你梁健哥,当挡箭牌,不厚道啊,以后人家肯定会记恨我了!”
梁健这一说,戴娟和黄少华眼神之中,就黯淡了一下。其实,从心里,他们多多少少把梁健看成了亲人,尽管他们也知道梁健是离过婚的,但是这也都不是他的错,如果梁健和女儿真走到一起,不说万分期待,也不会反对。
如今梁健一否认,女儿的终身大事又成为悬念,他们不由有点小失望。黄少华说:“不提这个事情了,我们继续吃饭吧!菜都快冷了。”
给那个刘哲,如此来去匆匆的一搅合,这顿饭的味道就稍稍有些变了。酒也喝得不是特别多,吃过饭,梁健陪着黄少华聊了聊天。尽管话题没一点涉及刚才的事情,但是两个人心里都不自觉地往这方面去想了。
坐了半个小时,梁健告辞,说自己明天要回老家,今天回家去早点休息。黄少华和戴娟都送到了门口。黄依婷坚持要送梁健下楼。
这个晚上没有下雪,不过除夕之前的夜里,还是冷劲很足。黄依婷裹了裹身上的羽绒衣,忽然站定了,看着梁健说:“梁健哥,你真觉得,今天我是拿你当挡箭牌吗?”梁健明白黄依婷的意思,这也不是黄依婷第一次对自己表示好感。
但梁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看到今天黄依婷对刘哲的态度,感觉黄依婷似乎并没有接受其他任何人的打算。梁健不想,黄依婷因为自己而耽误。也许,今天应该跟黄依婷说说清楚,这样更好。
梁健注视着黄依婷的眼睛:“依婷,我马上要结婚了。”黄依婷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梁健:“梁健哥,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或许是为了不让我等,故意这么说?”
梁健摇摇头说:“不是,是真的。我女朋友在北京,是京官的女儿,曾经我在路上救过发生车祸的她。如今,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是我的孩子。”
黄依婷久久盯着梁健,想要弄清楚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实。梁健以他最真诚的目光,看着黄依婷。黄依婷才感觉到,梁健所说也许是真的。黄依婷看着梁健,她眼中有些晶莹,但是她马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说:“梁健哥,我真诚祝福你们!”梁健说:“谢谢。”
黄依婷说:“梁健哥,你能拥抱我一下吗?”梁健瞧着雪白羽绒衣中,犹如仙子般的黄依婷,他张开手臂,轻轻将她拥入怀里。黄依婷身上的暖意传来,清幽的香味传导到梁健的嗅觉。他手臂感受着黄依婷的身子,他不敢抱得太紧。
黄依婷却紧紧搂住梁健的腰,说:“梁健哥,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我也会有自己的男朋友,生儿育女,让我老爸老妈感受家庭的幸福。”梁健不想让小区的人看见,就松开了黄依婷的身子,说:“我相信你会做到的。”
春节梁健在老家度过,期间表妹蔡芬芬来了一趟梁健家里。她说,最近她在上做红酒,生意很不错,好的时候,一天能够卖出上百瓶,她说络给了她再次创业的机会。她感觉依靠官场和人脉关系做出的生意,其实是一种变形的、不稳固的生意关系。如今依靠络和口碑建立起来的生意,才让人更加安心。
梁健说,恭祝她来年生意越做越大。蔡芬芬说,明年她打算请大姨和姑父,同她父母一起去香港澳门旅行一次,希望梁健同意。梁健笑道,这是你孝顺长辈,我哪有不同意的啊?看来,还是做生意能够挣钱,我做公务员,做到副县级,一年也才那么点钱。
蔡芬芬笑道:“眼红啊?谁叫你要做清官呢?如果你做贪官,一年不知道能赚多少钱呢!”梁健说:“如果我做贪官,恐怕我这会早在里面了!”他说的里面,就是指监狱,蔡芬芬当然是懂得。
蔡芬芬说:“话要说回来,在当前我们的社会,当官还是让很多人羡慕的。就是在台湾,有钱人总要去竞争总统什么的。”梁健说:“那是总统,不是我们这种十品、十一品的芝麻官。”
蔡芬芬对梁健说:“梁健哥,你出来下。”说着就拦拉着梁健的手,往外面跑。蔡芬芬的手有些微凉。一方面是因为穿得少,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女人,热气不足。蔡芬芬说:“表哥,你的手真够暖和的。”
梁健说:“那跟你找个男朋友暖暖手吧。”蔡芬芬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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