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嘿嘿一笑,“你也知道我在镇政府食堂里做饭上班也有三四年了吧?听说上边有文件要转正一批正式工,咱又没关系,那天没人时我是找过黄书记谈过这事,但他也没说给办也没说不给办,只是说考虑一下。按条文杠杠我是该不着不够格的。但我听说了你与他有这种亲属关系,才想让你从中说进话去,让你暗中使使劲看能否转了不?但他这个人的的做事立场我虽在食堂做饭经常见过他不错,但具体情况还真不了解他,我才想托你……?”
“哦!”刘永山听了点了点头,“原来是怎么回事呀!他这个人吧也是跟我一样从部队上转业回来的,不过他比我早当了几年兵,他是连级干部,参加过七九年的自卫反越战,战斗中他负了重伤差点没有牺牲了,抬回后方后从他腹部手术取出了两块弹片,他是立过一等功的人!后来身体渐渐恢复健康后,才转业到地方来,担任了乡里行政干部已几年了,听说他这个人很正统办事很顶真。”
“哦!”小馒头端起酒杯示意一下让他喝酒,但她只是呷了杯子里一点点酒就放下了,又道:“难道你托他办事他还能不给你办?她这是在试探刘永山。
刘永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咽下,又夹了一筷子菜嚼着道:“我也没有亊托他去办呀?”刘永故意不往这方面捋。
小馒头咬唇更进一步直白的道:“假如我这事托你让他去办,你给办不?
“哦!是这样呀,刘永山皱了一下眉头,我也听说这是最后一批了,以后就打破铁饭碗了。
“是呀兄弟,正因为以后打破铁饭碗了,我才想凑这个机会看能否转了不?兄弟话说回来,人家在位上托人家办事,咱也不能白让人家操心办这事,该花钱的或买东西的您嫂子我出!”
“嫂子既然您说到这份上了,我现在是不敢答应您的事!因不是我直接办,我只能先试着趟趟路看看行不!但咱有啥说啥反正我没有绝对的把握。”
“哦!“小馒头也因喝了点酒,脸色红了起来,那也行,人家怕犯错误真不能办的话咱也不能强求人家?你说不是?”
刘永山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多了,因他喝的猛不一会他已喝下了四两多酒,他知道自己在一个出了门的男人家里喝酒待的时间长了,怕万一让串门的人来了传出去会说闲话的。自己又是个村干部理应注意街坊影响。自从与妻子生气走后,刘永山做事也越来越谨慎了。“嫂子我喝得差不多了,咱下面条吃饭吧!吃了我就回去了。”
“嘿嘿嘿!咋还没喝酒里就下面吃饭呢?你又不是不能喝?”小馒头因喝了点酒灯光下脸色更靓丽了。
“我出大门时没锁大门,再说我姑娘琳琳在我娘那边呢,我回去晚了怕她与我娘闹乱子哭叫。”
“哦!”小馒头咬唇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我去下面条,说着站起身就去厨房里下面条去了……
面条下好端上来,刘永山接过小馒头手中的面条碗放在了茶几上,小馒头坐了他对面笑了笑道:“这样吧兄弟你再喝最后一杯吧,我陪你喝完瓶中这些酒咱就吃饭中不?”
因小馒头在镇政府里做饭,有个集体餐时也锻炼的能喝点白酒了,但她的酒墨并不大。
刘永山一瞪眼,“哇塞!还有半瓶子多酒呢,哪能喝得了。您想灌醉我板我难看呀?”
“嘿嘿嘿!看你说的,咱村里谁不知你的酒量大呀?嫂子是怕你喝不足兴才让你喝的,要真不能喝的话也就算了,吃饭吧!”
小馒头这一说又把刘永山的酒劲给赌起来了,“那好吧嫂子也不用你陪了!喝干瓶里酒吃饭!刘永山一撸胳膊,嫂子不是我吹里在外边朋友场的话别说这一杯了,再喝几杯也不在话下!”
“看看你还是在嫂子这里做假了么?我知道你能喝是不喝,说着小馒头就要给刘永山斟酒,却被刘永山夺过来道:“嫂子还是我自己倒吧哪能让您好意思倒酒呢?说着把自己的酒杯倒得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了,这一大玻璃杯足足有四两之多。那是喝茶用的玻璃大茶杯呢?
小馒头笑了笑道:“那也再给我倒上一点吧?
刘永山又一瞪眼睛:“您还喝呀?”
“不喝多也得陪你意思一下呀!”
刘永山哑然摇头一笑,“那好吧!”说着把酒瓶里剩下的一两酒全倒给了她,瓶里已经空了。
然后刘永山端起满满的酒杯,望着小馒头道:来嫂子,咱干了共同吃饭,”说完端起酒杯咕噜咕噜一气就像喝啤酒似的灌下了肚去,他喝下这杯酒足有八两的酒量了,那可是53度的高度汾酒呀!
小馒头也喝干了。
因老婆不在家刘永山晌午就没有吃好饭,又干了一下午的活是个空肚子喝的那么猛,不一会胃里就翻腾起来,头昏脑涨看着东西都有些眼花晃糊起来,他望着小馒头,就想起了妻子黄玉芳,黄玉芳一直没有回来他心里很苦闷烦恼,再加他喝下的酒劲涌上来,胃里发烧感到天旋地转再也坐不住一头就歪倒在了沙发上了。他本来有一斤的酒量,这一烦闷八两酒也使他酩酊大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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