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从卫生间里洗漱完回来一掀被窝又躺在了王占元的身旁,一吸鼻子闻了闻王占元身上,“哎呀你洗了没有?”女人都爱干净。
“我在门口大卫生间里冲了一下,”王占元撒谎的道。
白素云一齉鼻子,“邋遢鬼我也不管你了,爱洗不洗吧我去小卧室里陪儿子睡去了。”说着折身就想走,却被王占元一把又扯住了,你慌啥里我还有话没给你说完呢,白素云不得不又躺了下来。“啥事?”白素云望着王占元的脸又问。
这我又给你说里,要给二弟在这城里买房子的事能不能先往后推迟推迟?”王占元先以商量的口气说的。
白素云眨巴了一下眼睛道:“为啥?你是不是心疼你的钱了?”
“这话看你说的,我心疼啥钱呢,我是说现在咱工地上正需要钱,资金周转不开。”
“哦!你说这话那倒也行,他现在连媳妇八字还没一撇的,也不急着住,我只不过给你说有这个打算罢了,再说我娘家穷你做女婿的不帮谁帮?”
“那当然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王占元又讨好的道。
“对了我也正想给你商量里,到来前过年时我想带着孩子咱们一块回趟四川老家你看中不?自从我怀了你的孩子都四五年没回过娘家了,光是在电话上给他们说说话,咋也该回去看趟了吧?”
“哦,这事呀?要回的话你和孩子还有你二弟你们三个一块回吧,我就不用去了吧?”
“咋的了?为啥?这都结婚几年了,你不该跟我回去见见我爸妈?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娘家人?”白素云显出了有些生气的样子。
王占山摸了下脑袋,“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回去,我是觉得……”下边的话他些为难说了。
白素云咂摸了一下嘴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怕因从前弄怀孕了我的事,我爸找你的麻烦揍你?”
“那到未必,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有你在我倒不怕,我是觉得我的年龄比你的爸妈还大的,这去了出口叫的挺尴尬怪别扭的。”
“嘿嘿嘿!白素云笑了,“也是!”然后在王占元的胸脯上轻捶了一下,“反正我是你的老婆了,以后叫习惯了也就完了呗,女婿比老岳父大的情况不是有的是吗?”
王占元点头了一下头,“那来前过年时看工地上的情况再说吧?停了片刻他叹了口气又道:这话我又给你说里,你这个二兄弟白天虎忒操蛋了,今个下午在工地上又给我惹了事!”
白素云听后就是一愣,“他又给你惹啥事了?”
“他喝醉了酒用酒瓶子把人家工人的脑袋砸坏了呗!淌了那么多的血拉到了医院里缝了好几针,包扎好后仍喊头疼,结果经CT拍片检查怀疑可能是脑震荡了,一但脑子出了问题可就麻烦大了,你不花钱给人家治疗?这能说过理去吗?被打的孩子又是你们四川的。”
“这小子他咋怎凶呢?因啥打人家怎狠的?你在工地上咋就不管他?”
“唉呀我当时没在场,人家这孩子年龄也和他差不多大,你这个兄弟我猜也是指望我的架茬。真打的话人家那孩子并不是打不过他,也是他冷不防的砸了人家一酒瓶子。”
“他无缘无故的就砸人家?”白素云又反问道。
你听我说完呢,他拎着没有喝完的酒瓶子东倒西歪的从外面喝醉回来,那孩子是给他闹着玩开玩笑的,说看武大郎喝醉酒回来了,谁知让他听见了上去劈头就砸了人家一酒瓶子,人家没想到他出手是那么快也没躲闪,结果一酒瓶子就砸在了人家的脑门的侧面,血哗哗的流了出来,那地方可是要人命的,没出了大事就真是万福了,今天可把我给气坏了。”
“你为啥不狠狠揍他?”
“揍他?”王占元撇嘴哼哼一声冷笑,“你说的轻巧,就给上一次他偷卖废钢筋旳事我就没给你说过,他晚上背了一蛇皮袋子废钢筋往外去偷卖,让看门的我二叔给发现了,第二天他给我说了,我特别生气,从前在我其他工地上也这种情况我都很惩罚了他们,并扣了他们的工资把他们赶走了。就算废钢筋没经过我的允许你也不你能随便去卖呀?卖了钱是你自己装进了腰包里,再说是亲戚你也忒没规距了吧?人家要都跟你学这工地上不乱套了?所以我揍了他一顿也是为了杀鸡儆猴看,不让工地上的工人在有这种类似的情况发生,结果后来就找不到他了,我当时也没敢给你打电话说这事,怕的是你担心埋怨我。我派了好几个工人到处去找,结果在火车站上才找到了他,好说歹劝总算才把他给弄了回来,你说我还敢强管他吗?说的轻了他给我瞪眼睛不听,说的重了教训他吧他会跑,真让我为难呀。”
白香玉气愤的一咬牙,“是,我爸一开始给我打电话让他来就说他的事来,他在学校里就调皮捣蛋的不好好念书,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不说,还老是调戏人家女同学,让人家骂着告到老师那里,遭到老师的严五肃批评仍是屡教不改,连老师同学也都不待见他,这事后来校长反应到我爸这里来,让我爸好一顿揍,我爸也知道他考不上了,才辍学上咱这里来打工!没想到他来这儿还是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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