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二臊胡知道小馒头出院了,就没有牵着羊去赶集,吃了旱饭他在小卖铺里买了五斤鸡蛋和一些点心拎上,就顺着中间的大街向西走来,二臊胡抽着烟与街上认识的人不断的打着招呼。在路过中间小桥时正好遇上洗完了衣服往家回的媳妇二大腚。
“哟,叔您这拎着东西去看谁去呀?”
“去西边永贵家,永贵家媳妇住了半个月的院不是出院了吗?我去看看她去。”
二大腚一只胳膊挎着洗衣盆一手拎着棒槌瞥了二臊胡手提的鸡蛋和点心道:“呦嘿!以前我还真不知道您与她有亲戚哩,走吧俺两家是邻居挨着,二大几腚挎着洗衣盆与二臊胡一块往西走来……
二大腚咂巴了一下嘴有话没话的又问道:“叔听说您喂臊胡羊可挣下了不少的钱了是真的吗?”
二臊胡仰头哈哈一笑,“挣啥钱呢!随挣的随就花了,我这岁数了也不愿意出去干那苦力活了,这样在家喂个羊也随便,也就挣个零花钱。”
“也是,叔这羊给您挣下钱了您也得想法找个老伴呀?要不到老来苦!”
二臊胡叹了口气!“唉!找啥呢,一辈子就这样混过去就完了呗。”
二大腚琢磨了一下又瞅了二臊胡一眼:“叔我观您也不过有五十来岁的年纪哪能算老呢?年轻轻的还行吧?”
“行啥行?不行了!”二臊胡没有往别的方面上想也是随口答约。
二大腚嘿嘿一笑,叔您喂了一辈子羊了这事还不明白,我是说你那方面还行!”
二臊胡这才一琢磨原来二大腚说的是拐弯的话。便挠头也嘿嘿嘿笑了
二臊胡一看二大腚给自己闹起玩来了,也调侃道:“哎呦侄媳妇你看你这身膘也够肥的,也该减减肥了”
“谁不说来着,我现在都胖的一百七了,您侄他比我轻六十来斤呢。”
“哟!他要是一百七你要是一百一晚上可驮不了他呀?这正好你少受点罪!”
“嘿嘿嘿!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呀,不会换个法做呀?”
“啥法做?霸王推车?
“嘿嘿嘿!这是您当叔公说的话么?一点也不文明。”二大腚的脸色更红了。
“哎!是不是你先给叔开得玩笑?二臊胡又占理的道。
“嘿嘿嘿!叔这我又想起来问您哩,您年轻的时候咋给小馒头她娘相好上的?”
二臊胡一怔!随脸一嗔道:“你别瞎胡咧咧了听谁说的?”
“我没瞎胡咧咧呀,这您还不知道的吧?头几天小馒头在镇上跟人家打起来了,人家那男的揭笑说她是你艹出来的她,这会街上没人我才偷问您的?”
二臊胡一摆手脸色通红的道:“我不理你了!你越说越离谱了!二臊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因二大腚是娶来的媳妇,对于从前村里的事她也不了解,她觉得好奇!再说她又是个爱逗乐子的女人才问起叔公二臊胡这事来。
二大腚一看叔公生气了,这才又赔不是道:“算了叔您侄媳妇说话冒失!冒犯了您……”
说着唠着就到了这胡同口了,可这胡口往里还要走了六七十米才能到了二大腚家门口,因二大腚是小馒头的东邻居住房相挨着,二大腚放下洗衣盆开了大门锁。
二臊胡随走了几步也到了小馒头的大门口,他见小馒头的大门上了锁,“咦!咋没在家呢?”
二大腚回道:“有可能她去镇上报到上班去了吧,我听说她明天就要上班哩,您先在俺家坐着等她会吧?估计她也快回来了。”
二臊胡一皱眉,“算了我还是回去吧!不行改天再过来!”二臊胡不愿进二大腚家也是怕她问起从前的闲事来感到尴尬。因此二臊胡拎着东西从胡同里又走了岀来。
他刚出胡同口刚拐过小溪流的南北大路上,正好小馒头的婆婆付玉粉也拐着小脚往这走来。
虽是东西桃花住着但都属于一个大桃花村管辖彼此也都认识,“噫!这不是得草兄弟吗?您这是去哪儿来?”
二臊胡道:“这不我听说您大儿媳妇不是出院了吗,前几天在省城住院时怕找不着也没去看她,这听说她出院过来看她里她恰巧又不在家?”
“哦是么?我也正想过去呢!”付玉粉琢磨了一下,这样吧大兄弟您先跟我到俺那边家里坐坐等她,我还真有事正想找您去商量哩!”
二臊胡听后就是一怔!“啥事呀嫂子?”
付玉粉一琢磨,“呀在这大街上说话不方便走跟我进家去说吧!”二臊胡迟疑了一下,便拎着东西跟着付玉粉去了她家。
……
两个人相跟着走进家来,正好刘得和也在,便迊出堂屋门道:“哟正好兄弟你过来了不话里我也正想找你去呢!”
二臊胡就有些疑惑的道:“找我干啥?”说着走进屋里先把拎的东西放在了门后边。
刘得和一边泡茶一边道:“你先坐下听我慢慢的给你说,”
二臊胡皱一眉随坐在了当门的沙发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着跷起了二郎腿抽开了。还没等刘得和开口付玉粉倒先说话了,“兄弟俺儿子和媳妇两个人要闹离婚的,恐怕这事你根本不知道,这事您咋得从中说说俺儿媳妇!这婚咱不能离,估计她也知道你是她爹了,她肯定得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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