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回到他睡觉的楼间里,因夏天有蚊子咬他也没有拉电灯,怕拉灯引来蚊子咬,他拉开了床单裤子一脱就躺在了草苫子上……
因办公室就在南边刚建起来的十一号楼的八层对面,离的又没多远,大概也是二十几米的距离,大茶壶就睡在这十一号楼的二层一间卧室里,因办公室二层上边的休息室有隔蚊蝇纱窗和门帘,天热天为了凉快门窗都是开着的,夜深人静两个男女的说话声虽然不大,睡在这边新建起来二层楼上还没安窗玻璃,所以对面说话大茶壶在这边能听的清清楚楚……
过了会秦言道,“哎天不早了现在都快两点了,工人早已睡下了我也该去那边休息了。”
“哎,你别去了反正工人都在那边楼上住着里,你干脆睡我这间里算了,你那边没纹帐蚊子咬你。你不怕蚊子咬就去吧!嘿嘿嘿……
秦言一时没言语。
停了片刻秦言又道:“你别瞎扯谈了!要是让工人知道了可丢死人了。”说着一掀纱窗门帘就走到隔壁这间他的房间里来,他拉着电灯,因夏天穿的都单薄,他脱了半截袖衬衫和裤子,只穿了件三角裤头就躺在了有凉蓆的床上。虽躺下还是一时睡不着,他就有些胡思乱想了……
因天热了干话活的工人都从这院里旁边搭建的大棚子集体宿舍里搬到后边建起的十四号楼上住去了,除了看西大门口的二臊胡外,这个院里都是存放的水泥沙子钢筋和一些工具推车类建筑器械没有其他人住了。
自从秦言后来买了辆面包车,一般他都是回家去住,因今天是工人加班干到十一点,天晚了又与潘玉凤唠了一会子嗑才不想赶回去了。
其实秦言也是个很忠诚老板老实巴交的汉子,自从她的老婆那次遇车祸,因胯骨断裂法医评定为九级伤残,虽说官司打赢了,人家虽赔偿他了二十六万多块钱,后来又花了好多钱治疗不错,但是还是落了个原瘸子不说,真是黄鼠狼子单咬病鸭子后来又得腰间盘突出症,一走一扭年轻轻的连走路都费劲困难了,所以民办教师也能干了,因在没出车祸之前媳妇已给秦言生下了一个闺女,但车祸和痪病后休质更弱了,幸亏有婆婆照管着还算能自理。一到腰间盘突出犯了疼的她直哼哼,秦言挣的钱一部分都让她看病吃药了也没见好转。就连秦言晚上给她做那事时也得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大劲了,恐怕弄坏了她的身体。年轻轻的秦言在精神上也受到了压抑。在这种状态下媳妇虽然不想拖累秦言要求让秦言与她离婚,让秦言再找一个好的,可秦言说也不同意。按秦言的自身条件二十七八的帅哥再找一个二十四五的大姑娘都不犯难,可秦言还是不忍心与媳妇离婚,他觉得从良心上也过不去。他们之间是同学在学校里就互恋过,虽是后来媒婆提的亲,这亲事很快就成了,没想到三年前她出了车祸到了这一步。秦言能忍心与她离婚撇下她回到她娘家不管吗?
………
秦言又想起了刚才他来这边时说的话来,“我这边有个纹帐撑上没蚊子咬,你那边没纹帐有蚊子咬,嘿嘿嘿……
秦言这才想起原来是对他的暗示,秦言想付浩入了监狱她精神和身体上也肯定有了一种空虚感,需要安慰需要肉体上的抚摸与享受。想到这里他内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血的冲动。他折身坐起下了床没有拉灯穿着短裤头来到门口,伸了个懒腰然后咳嗽了两声他这是故意打个嗓试探一下旁边有没有人,他知道这院里除了大门口睡的二臊胡外没有其他人了,这个院已经临时成了临放建筑材料的库存的。
他听了听没有其他动静,一转身几步走到潘玉凤睡的门口一掀透纱门帘就又钻了进来。其实潘玉凤也没有睡着,嘿嘿嘿的笑道:“是不是蚊子咬的睡不着又过来了?秦言掀纹帐门就躺在了潘玉凤身旁就撒谎的,“嗯!”了一声。潘玉凤欠起屁股往床里边挪了挪,随转过身来胳膊就搭了秦言的胸脯上,其实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你需我要早已忍受不住心中的空虚和煎熬的压抑,房间里没有拉灯,但有外边照射进来的光线屋内并不是显得有多黑。
秦言触到了潘玉凤肉体也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情不自禁的也搂住了她,闻到了她的体香一种忍不住的冲动涌上心头。激动的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咱……咱们在一个屋里睡的话不会被人发现吧?”
“哎呀没事的咱们这个院里已经没人。”
潘玉凤的小手已不由自主的向秦言的腹部下边滑去,再说咱们的工人加班累的早已在后边楼上都休息了,除了门口看大门的老板的爸外这边还有啥人呢?”
“你说的也是!”其实他们两个并不知道大茶壶一个人看库房在南边楼上睡。
“小潘我给你说句良心话我老婆就那弱不拉唧的体质,我真不敢给她很用力,怕她的体质弱受不了,每次都是凑合一下就完了很不足兴,其实这种情况她心里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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