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从二臊胡家出来走的很快,待二臊胡走出来,小馒头已经走出好远了。连头都没有回直接顺着大街往回走去。她知道不用再去娘家问这事了,常言道:“无风不起浪!有婆婆说的那些话再加二臊胡说的这些事,看来二臊胡是她的亲爹已无疑了。就是去娘家问了真话又能咋的?唉!还是想开点吧。她的头部被打本来就疼,再加上一考虑这些问题,她的头部更疼了就好像要炸开了似的,她忍不住了没有回家,就直接去了村里卫生室里把症状向医生一说,医生杯疑她可能被打的有些脑震荡了,于是那医生道:“先开点药吃吃再说吧!真疼得厉害了只好去大医院做检查了,小馒头拿上药就回来了。
晌午二臊胡送走了小馒头,回到家里越琢磨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蹊跷,他下了碗面条吃了后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就又琢磨开了,这媳妇今天来问了我这些话?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他脑诲中浮现出来?难道她是从前那个跟人家跑了的女人撇下的闺女?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些年来都怪自己忒粗心大意了。那这些年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她又是听谁说的呢?不行!这事不知道也就罢了,要真是自己的亲闺女的话咋也得问个清楚到老了也是个亲人呀?那这事去问谁呢,去杏花村?这已经断亲多年了,即使去人家把她拉扯大了也不会说实话的,只有去她婆家这边偷问问这底细了……
虽说都住在桃花村里不错,但小馒头的婆家是住的西桃花村,他住的这边是东桃花村,他与小馒头的公公刘得和虽说是同姓又是同辈人,但村子大也从没打过交道。
二臊胡在小买铺里买了一包烟,点上抽着顺着大街往小馒头的公公刘得和的家这边走来。
刘得和也刚吃完了饭,正在堂屋里当门椅子上坐着抽烟,老伴付玉粉在厨房里涮洗着锅碗瓢勺,两个姑娘也都上学的上学打工的打工吃饭走了,刘得和抬头见二臊胡进来,就站起身走到堂屋门口招呼道:“咿哟!是得草兄弟呀?真是稀客呀!快来屋里坐下!二臊胡直接接走进堂屋里来,问,“我嫂子呢?”
“那不她在西屋厨房里正涮锅碗里!”
“哦!二臊胡一边掏烟一边在屋里打量着房内,“哟!哥这房子刚翻修了是不?”
“是呀!原打算让老大住这边来,媳妇觉得那边是个砖房子非争着住那边去不行!虽说是个砖房不错,哪有街里这边热闹呢?”
二臊胡挤眼一笑,“现在儿做不了主都是媳妇说了算。”
“哎呀!可不是咋的!
“兄弟说实话我就这一个儿还好些,那些儿子多的娶媳妇盖房更够折腾的!儿多不是福呀。”
二臊胡挠头一笑,“哥我也是想要个儿子要个闺女的!可老天爷不给我也没办法呀?如今落到了这一步也是命该如此吧!再说在村里到老了谁没人谁苦。”
“兄弟话也不能那样说:“到老了在五保呗!国家会照顾你的。”刘得和又劝道。
“唉!到哪步说哪步吧!”
两个人正唠着瞌付玉粉在厨房里涮洗完走了进来,“噫!二兄弟咋怎稀罕跑过来玩了?”
二臊胡客气的道:“稀罕啥?想跟您攀亲戚来唠嗑哩?”一说这刘得和两口子都哈哈笑了。
付玉粉猜道:“是不是有合适的来给俺闺女说媒来了?”
因二臊胡喂着种羊,经常赶集上店的往外跑!认识的人也多,他也不断的给人扯个媒的事。
二臊胡抽了口烟笑了笑道:“中!你家两个姑娘都俊我得遇上合适的才行,要不对不住你们。”
“哈哈哈!刘得山两口子都笑了。
过了片刻刘得和又问:“兄弟听说你这几年喂臊胡羊挣发了准不?”
“发啥财呢!别听那些卖稀饭的瞎炸呼了!我也就是忙乎的能挣个功夫钱!也不容易里。”
“也是!兄弟趁岁数还不大再找个老伴吧?”付玉粉又搭腔的唠叨道。
“找啥找找从前找了两个都跑了!我也够了!不如一个人过的清静。”
“对了听说从前跑了的那个女现在又后悔了准不?付玉粉道。”
二臊胡气愤的吐了口吐沫,“日她妈的她后悔个屁!她后悔还跟人家偷跑呀?弄得我到现在都抬不起头来,嫂子这事提起来了,今个我过来还真是有点牵扯到这事里!您儿媳妇的娘家是不是杏花村里?”
付玉粉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是呀!咋了?”
“嫂子得和哥这是我说您的,您从永贵订亲到现在是不是都一直瞒着我了?
付玉粉一怔!“瞒您啥了?”
二臊左右瞅瞅低声道:“你儿媳妇今天晌午就找到我那里去了,说的那些露七露八的话,后来我琢磨着她是不是被我那恨心的老婆撇下的闺女?”
说到这里得和两口子你瞅瞅我望望你都有些尴尬的咂巴嘴了。
刘得和白了付玉粉一眼心里说肯定是老伴上午把这话给儿媳妇透露出去了?要不二臊臊不会找来问这亊!这女人的嘴也真贱!”便低下头去一时没有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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