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梅在街上守着那么多看热闹的人被老公打了一巴掌,又挨了一脚踢,她心里能不窝火吗?她的脾气犟起来又是那么的粗爆!这股伙她一直发泄不出来,她觉得陆家人都在欺负她,骂骂咧咧跑回家一头扑到床上就痛哭……
陆文义打了老婆这一闹腾,大门口看热闹的人就互相嘀咕开了,有的说:“这媳妇的嘴也忒贱了,平时对婆婆叨叨的就看不顺眼不说还不孝顺!就该很揍她一顿!老太太也受够了她的气才跟亲戚躲走了。”
“那走的时间可不短了?”
“可不是咋的!一月多没见过她了。”
“看了么弟兄两个觉得被亲戚家叫走感到脸面上不好看了才闹起家窝子来。
“我觉得老太太不一定是住亲戚家去了。”
“不住亲戚她去哪里了?”
“哎!刚你没听水梅说的那话吗?也被住就是叫从前相好的男人生的孩子打听出不孝顺给叫走了。”
“不可能吧?
“不可能啥!”外号叫二胡弄男人瞅了瞅陆家的大门口又压低了声音道:“这老太太有可能是文义家媳妇说的,被从前她生下的孩子叫走了。听老一辈人说文义他娘被他爹从外边拐来的!”
“就是呢?说不准真被不住是被前一家的孩子叫走了呢?要不咋怎长时间也不回来了?”
“是呀,再说这多年也见她回过娘家了?”
听白七奶奶说头些年西北龙阳省一带来了个赊卖小鸡的是她娘家人,两个人家里唠了好长时间的嗑。”
有可能那卖小鸡的回去把这事给那也的人说了,那边儿女打听清楚后才把她叫走了。”
“我觉得这事不可能吧!她怎大发数了人家叫走她干啥?管吃管喝光图累坠?”
“看看这有些事你就不明白了么?我去过龙阳省那边一带,他们那有一个地方很讲究死后的风俗,就是活着时候是夫妻,死了后也要埋在一块。我那边有一个朋友就给我讲过他村里一件真实事。从前他们村的有个姑娘开始嫁了一个老公生了两个儿子,后来老公突然得病死了,因她年轻不愿守寡将两个孩子抛给了公婆又找了一个单身汉,后来在那边又生了一双儿女。这前夫儿子打听清楚后要把他妈接回去侍候,可后来这边的儿女说啥也不让接走,说我们又不是不孝顺她你们干嘛要接走她?这下两下闹起了官司,这下老太太也遭难了,到底跟那边呢?”
旁边的一个后生插嘴道:“也怨头一家的儿子,你爸死了你妈又已嫁人了,你干嘛还叫你妈回去?人家这边又不是不问老太太的亊,要是不考顺那又是另一回事,我觉得她前边的儿女是多管闲事了,大伙说我说的有道理吧?”
二胡弄道:“伙计有些事说你傻你就不明白!”
那后生有些恼怒的道:“我咋不明白了?”
二胡弄吐了一口粘痰清了清嗓子又道:“上边我不是说了吗?他兄弟两个也是听了拉扯他们长大的祖父母的遗嘱,老人说:“你爹临病死之前曾说过,等百年你妈死后尽量还是和他合葬埋在一起!人家两个儿子也是孝子想到这一步,所以才提前早下手把妈叫回去。等到百年他妈死后和他爸合葬埋在一起。
后先道:“那叫回去他这边的老爹死后不成了孤坟吗?
二胡弄一瞪眼,“因此刚才说你不明白你还生气,现在想到这里边里弯弯来了吧?
后生这才点了点头又问:“那后来咋处理的?”
“两下里花钱请律师打官司呗!”
“谁赢了?”
“你说呢?”
“卧槽!我要知道的话我还问你?”
“问题是这样,这老太太头一个男人是明媒正娶的有结婚证手续,是合法的夫妻受法律保护,她二番抬身嫁的第二个老头,两个人根本没有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又一个后生道:“肯定是老太太的头一个老公的儿子打赢了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卧槽!你瞎插啥嘴?你听人家二胡弄接着往下讲好吗?”
二胡弄的刚想接着往下说,这时前边站在前边十字路口的马法起家媳妇,便冲这边人群蹦着高儿呼喊道:“哎呀不好了出事了,文义家媳妇喝了农药了!干快叫文义来……”
她这一炸呼的喊叫,围观的人群再也顾不得再听二胡弄讲故事了,有个后生急匆匆跑进陆文法家去招呼陆文义去了,其他人都蹬蹬的往陆文义家跑去……
待陆文义和大伙来到屋里一看时,躺在堂屋东间床上的水梅脸色苍白已经往外口开始吐白沫了,床前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开了口的农药瓶,屋内散发着刺鼻子的农药味!陆文义一头扑过去趴在床帮上捧着水梅的头,拍打着水梅的脸大声呼喊道,“水梅水梅你醒醒!你醒醒!”可水梅闲着眼睛已经不会说话了,眼角里浸出了泪水……
陆文义后悔的仍是哭喊道:“水梅!水梅我没想到我打了你一巴掌踢了你一脚你竟想不开走了绝路,以后你叫我怎么活呀!”呜呜呜……陆文义一边扑打着床铺一边撕心裂肺的痛哭……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