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圣才自己知道给儿子办的是假结婚证明,听村委里说这不争气的儿子黑夜带人要钱闹事又把人家给打了,这样人家不给退婚钱更有理了,所以村委会里的人连去了两趟都没能解决了,往上起诉吧又怕露出假证让人家办证人受了处分,就算花了钱让法院接了这案子,按程序走的话也得等到找到人才能判决,那又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的?这几天他正在为这事犯愁!没想到今天小馒头来当说客来了……后来他琢磨出那话音里也有可能是那边托她来的。
话说回来,自己也不缺少那几个钱花,自己这边干脆让一步吃点亏早点把这事结了也就算了,所以他才答应小馒头少要一半的钱。
再说二大腚这边也明知道人家那边给了十八万的媒礼和二十万元的买东西钱,虽她花了三万买了一些嫁妆结婚那天送了过去了,但闺女跑了,常言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下剩的三十五万不给人家肯定给算完不了。正担心这事没想到周家黑夜带人要钱就殴打了她!并扬言过三天再来要钱,娘家哥和侄女担心她才让她回了娘家躲避去了。因她惦记家里的那群老母鸡这不又悄悄地回来了。事解决不了她仍还是担心害怕!村委会里人来过,第一次来她挨了打恰巧娘家侄女在替她说理钱没答应给就走了,第二次来时她躲回了娘家,所以人家村委会的生气也不愿意问他们两家的这事了。
回来后天天插着大门窝在家里过日子,怕的是周家带人再来报复她。可衣服脏了你得去洗吧?没有面了你得去磨吧?油盐酱醋茶你得去操置吧?男人不在家,家里这些事都必须得用她去做。所以她出门时故意脸也不洗头也不梳,看人的眼神直呆呆的,这让外人看了都觉得她变成了一个神经病的人。
街上的人就开始窃窃议论开了,“看了么这闺女跑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能不犹愁吗,再上又被人家打是不是被窝囊出神经病来了?记得她以前可不是这样来!嘻嘻哈哈笑得多开心!这下完了。”二大腚听了心里明镜似的,她就是故意装出疯样子让大伙看的,“我现在已经疯了!看他周家的人还敢再来打我不?
小馒头因在镇上又盖了新别墅,她已好长时间没往她与二大腚挨着的老宅基院里去了,那边家院里存放着工地上的一些架板和工具车子类的东西,最近工地上就用所以她才开车过去想看一下够不够用的,不够用好再操置和租用,所以她开着轿车来到了小溪流的大路与胡同的交差口处,因轿车拐不进里面胡同里去,只好将车停在胡同路口步行走进里面去,这时她才又想起高香玉托她办的周圣才与二大腚退婚说和了的事,至于高香玉给她说没给她说路过她门口也应该再告诉她一声。
二大腚是小馒头的东邻居,小馒头西边墙外就是山坡没人家了,小馒头原先就是把边的住户。她来到二大腚的大门口见外边没有上锁,她用两根指头推了推大门没有动静,知道里边上着门闩里,她犹豫了起来。她已听街上的说二大腚因闺女出走又挨了周家人的打窝囊的变成了疯了,她来一是说事,二来也是试探一下二大腚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假疯?她刚想敲大门却止住了。何不进自己家里隔着墙头去看一下里面的动静呢,想到这里她便来到了自己的大门口,她的大门不给二大腚的大门一样,二大腚的大门是漆黑的术板门,缝很小插上后严丝合缝从外边看不见里边的动静,她的大门是从前那种用木棍串起来的老式寨门做的,只能挡个鸡狗,从外边顺缝看院里能看得清请楚楚!因她搬走早已不在这边住了也没有再装修拾掇它。
她掏出兜里的卫生纸擦了擦多天没开的锁上的灰尘,然后开锁走进了家里,因寨门没有声音根本也惊不到那边院里的二大腚!这边院里喂的母山羊早已给爹二臊胡撵去喂了,院里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只是放着工地上的一些脚手架和车辆,但头些年二驴子帮她搭的那米彩塑料布羊棚子还依然存在,她一看到这羊棚子就又想起头十来年前那天晚上二驴子喝醉酒的事来了,这也是她一辈子的隐密忘不了的事,被二腚猜疑出来与她打了一架,从那弄得虽说话不错但心里还是有些隔阂。今天又轮到二大腚难过的事了,她毕竟也不是从前十来年前的小馒头了,已趁上千万的固定资产。她的心胸也宽阔了,不愿看别人家的哈哈笑了。
来到院子里她刚想去开堂层门准备进去看看,这时就听到了东边院里二大腚唱起了“泉水叮咚泉水叮咚的那首歌声,”虽然五音不全,小馒头顿时一震,人家传说她不是疯了吗?便产生了好奇心,她走到堂屋窗台下搬起一个矮凳子放在了南边搭起的米彩布羊棚子旁边,她站在凳子上刚能露出一个头,隔着两米高的墙头望到那边院里的情况,
因五一节已过去好多天了,复夏天已经到来,二大腚又胖天热了她烧了一锅热水正在唱着歌儿,穿着大裤衩子用毛巾擦洗圆轱轮的白花花的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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