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停下车等了九十秒钟后才亮起了绿灯能开始直行了,过了红绿灯小馒头又问:“哎,你老公他姓啥?”
“姓付!”
小馒头惊讶的,“姓付?他是不是叫付浩?”
“对呀!您认识他?”
小馒头禁不住叹了口气,“我和他曾在一块喝过酒!“也许不一定是他,或是巧合重名重姓的吧?
潘玉凤又问:“你们啥时候在一块喝过酒?”
“去年冬天吧!“我后边工地上的那栋楼也是叫付浩的承包的。”
対了你老公今年多大了?”小馒头又想起来问。
“他今年三十一了吧!比我大两岁属猴的,”
“哦!”小馒头一琢磨,“他是不是留的小平头,浓眉大眼的成天戴着个黑边方框眼镜,虚着青年胡个儿不高?”小馒头这一描述潘玉凤立马回答道:“阿姨您说的这个样法长相就是他。”
“哦,是吗?”
前边又变了红灯车又开始排着队的停了下来,小馒头又问:他搞工程工地上用那么多的管理人员为啥不把你叫到工地上帮他来管理呢?”
“阿姨刚才我不是给您说过吗,“他看不起我。”
“哦!”
“要不是我才怀疑他外边有相好的。”
“你抓到他的证据了还是猜防他?”
潘玉凤道:“阿姨您看他后来变得又不经常回来了,也不打电话问候一声,即使打电话也是问孩子的事,一点也不关心我,我有时给他打电话他不是说忙着的就是不接电话,你说我能不给他吵吗?他干脆就把电话挂了,我就不不往好的方面想了,我怀疑他在外边肯定有了女人!不过有啥说啥他特喜欢俺这毛毛孩子,回来都是给孩子买回好多玩具和稀罕的吃的来,叽叽叽嘎嘎的逗孩子,从不关心我,我就觉得他变了。我就起了想和他离婚的念头。
“哦!你们现在还没有起诉离婚的吧?”
潘玉凤摇了摇头。
“要真起诉离婚孩子判给谁来抚养法院一来看双方的经济能力,还要看孩子的意愿。没有孩子还好些,有了孩子在分割财产以后抚养上会复杂一些,一般的都是为了孩子才维持着不愿离婚。”
“阿姨我也不懂这婚姻法!”
“到时候你们真到那一步感情破裂的实在不能过下去,非离得离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找人。我有一个亲戚咱这省律师事务所里上班,她懂法律到时候也可能会给你帮上忙。”
“那太谢谢您了阿姨!”
“不用谢!”车行驶了一会,小馒头琢磨了一下又劝道:“我觉得你们之间并没有达到那种感情真正破裂的实在不能生活下去的那一步,真到那一步开始法院也是先进行调解,真的调解几次还是不能和好,仍然各自分居住着,最快也得六个月半年以上才能判散。”
潘玉凤在后边座上揽着孩子点了点头。
“这是我说的能不离还是不离,离了都痛苦,就算离了再找个能比从前的那个好吗?如果双双都有孩子的话因经济方面更难处。”
“当然人都有自己的不当之处,要学会换位思考站在对方的位置来考虑问题,两口子过日子就是需要至相包容互相谅解才才!就拿我和我们家里你黄叔叔来说吧,我们也都是二婚重组成家庭按说更难处,他在县委里成天的也是忙碌,我在工地上也是没有时间,可我们天天互相打电话问候一下,他没时间回来我就抽空去县上。其实我们之间也吵嘴,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可吵了也就过去了,夫妻之间不能记仇,你说我说的对吗?”
“阿姨说实真的我的脾气也不好!认死理。”
“这不就对了,这我又说你里!你就算起诉和他离了,出一家难进一家也不易。”
潘玉凤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
车出了郊外行走了一段路后就到了前边的十字路口,但往前直走仍不是油漆官道,可往北拐就是去潘家村里路了,往南是去黑龙潭开发区水泥厂的路。这两边的路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不好走,但南去黑龙潭的路只不过路稍宽些罢了。实行环保政策后省水泥厂已搬迁到了龙阳湖的东岸黑龙潭开发区。这交岔十字路口旁边有个公交车站牌,叫招呼站。这站牌是左右这附近村里老百姓进城上下车的站牌,他们看到公交车在前边已拐过了路口了,来晚了一步只好等下一趟了,等下趟还得需要至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来这边的公交车大概是三十分钟一趟。小馒头将车停在了公交车站牌的附近,看了一下腕子上的表才中午一点多,就是去水泥厂也上不了班,孩子毛毛又睡着了,她没有让潘玉凤招呼醒孩子下车,就想让孩子在车上睡一会等下一趟公交车到来在倒车。
按说往北拐去潘家村也就是二里多路,开车过去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但她没有开过去,因她还有一些话想劝说一下潘玉凤,这样等车在车上说话也方便。
过了片刻小馒头琢磨了一下又接着上边的话题劝道:“付浩虽然蹲了监狱我觉得你们的感情并没有真正破裂!你开始也是挺喜欢他的是不是?他触犯了刑法这是他的罪有应得!他是有可恨的一面不错,但她家里也没有亲人近人了。据我分才析他走这一步也是被钱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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