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德利自是不敢坑张然他们。欧阳去前就说,侍候好,那就有钱,侍候不好,要是张然他们有半句怨言,庄园前有几公顷的香蕉,你一个人去砍完吧。
到了密城,蒋德利看两人年轻,就先把一些注意事项说了,然后让两人要低调不要太猖狂什么,虽说有欧阳家兜底,但是吃了眼前亏也不好。
张然随意地应着,也没让蒋德利看出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龙崽张然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干嘛就干嘛,更是不会在意。
密城算是缅北较大的城市了,张然看着,也就跟自己家乡畴阳县差不多大小,设施什么的却比畴阳县差太多了。
三人到的时候近晚上七点,路上人倒还不少,张然随便听听,居然很多就是操着国语的国人,然后当地人说的是当地的汉话,偏于像边省少数民族的,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出五六成。
其实本来历史上就是边省的少数民族,语言习俗都没啥两样,现在两地通婚的也多不胜数。
再进入到赌场内,张然听着里面的叫声喊声,以为还刚进入欧阳他们的赌场还没出来,声音那就多是国语了,偶尔还有夹杂着英文法文或是日文的老外在叫唤,当地人反而少之又少。
他们到这赌场在密支那是排前三的,大小有个千来平,三层楼,大堂内就是各样的赌具,二层就是大客户贵宾房了,再三楼,蒋德利说自己也没去过。
张然上了二楼,随意地用神识扫了下三楼,三楼就一个办公室,然后有几间是用钢筋焊了窗大铁门那种,里面放着些刑具或是类似的,想来这儿楼上常会有不法之事发生。
他感受了下,那钢筋是直径16的那种,算是很粗大了,钢锯锯都不知道要锯多久,自己应该能两手就掰开,这就是就算被关起来,这牢房于他就是摆设。
当然,也不可能有人能抓得了他。
他的想法是,先在大堂赌赌,然后引起注意,能去贵宾房对赌最好,大堂基本是你跟人赌场赌,赢的是赌场的钱,对赌那赢的是客户的钱,赌场只管抽水,那样,不得罪赌场,自己出麻烦事的机会不多。
他不怕事,但是不喜欢麻烦事。
龙崽要的更简单,自己也赌,但就随便玩玩,主要是靠张然,他拿了上次赢的一百万出来给张然,说的是,赢了连本带利三百万就行,输了,那也就输了,反正也是他赢回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龙崽嬉皮笑脸,钱也就随便拍给了张然,看那样子,他就没想过张然会输。
张然去到柜上,在龙崽震惊的眼神中,从怀里掏了十万美金出来换了筹码,然后递了五六万国币的筹码给龙崽道:“这是你的,输了自己出钱换。”
龙崽瞪着他:“草,你啥时候弄来的美金了?我怎么不知道?小然,你居然也贪污受贿了!”
张然懒得理他,他美金欧元多得很,国内不方便用,在这儿,那自然要用出去了,到时再换回国币,蒋德利现在拎着的箱子里还有百多万美金,他钱还有,只是太多也拎不动。
他让龙崽自己去玩,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有这么多的美金,不然实在不好解释来路。
两人分开,蒋德利看张然的筹码多,自是就跟着张然。
这儿玩的跟张然在欧阳他们赌场所见相差不多,反正全世界的赌场估计差别不大,差别大些的就是玩扑克的,比如同内就有玩十点半,诈金花也就是三公,然后梭哈,国外就多是二十一点、梭哈、德州这样。
张然转了转,居然都有,这就是照顾国内外不同的赌徒了。
看有摇骰子的,走过去,就先随便押个一两万的,玩两把后转头,就看到边上站了一人,却是龙崽看到他玩骰子,想都不想就跟过来了。
张然瞪了眼他,自是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指了指他,也只能是随他了。
这样押了十来把,手上就多了二三十万的筹码,对着龙崽一笑,走了。
龙崽自是也赢了差不多的筹码,看他走了,有些傻眼,知道是张然不想让他再跟着,只能嘴里咒骂了句,然后自己换了一台。
两人还是太扎眼,张然不想让龙崽惹麻烦,这儿可不像国内安全,是真杀人的,自己没事,就怕一不留神,把龙崽折在这儿,那才是哭不出来。
转去十点半那台,这儿坐了五六人,张然眼睛扫了下,五人看着就是国人,令他意外的是,这儿居然还坐着一个老外,金发碧眼,三十来岁,外得不能再外的那种。
十点半就国人喜欢玩,老外基本都是玩二十一点,但没想到,这老外居然也来这台而不去二十一点。
玩这个对于张然来说,就跟明牌没啥区别,只是稍意外的就是前面的人会乱要牌打乱计划,但不管如何,他基本都能大致算出谁要牌谁不要,然后知道到自己手会是什么。
几把过去,他就赢多输少,别人看他,很多时候就以为他是头铁,愣头青,比如他底最少都是九点了,他都还要要,然后居然发到一张A到手里,正好赢下庄家的九点半。
打牌的时候,张然也在观察着其他人,那几个国人,基本就是乱玩那种,押的多少不一,要牌也是随性,十点半是所有人跟庄家赌,这样他们自是输多赢少。
就那个老外,张然能明显看出他是在算牌,比如大家翻出来的牌面,然后是出了的牌,再结合自己的牌,计算出下一张出什么牌的概率,而他居然真能计算得出大概来,所以他跟张然一样,也居然是赢多输少。
十把过后,张然看手上,不算本金,已到了百多万,这就引起了荷官频频注意了。
让他没想到,他在看老外,老外也不时在注意他,老外自是看得出,张然要牌就是随性的,不计算牌,但运气很好,经常能要到希望的牌,也有时候要牌会爆,但一般这样就押得不多。
十来把后他再计算了下,居然发现,张然要牌产生的概率比他计算的要大得多,而看着张然就随性地说着“要,不要”,根本不像他要停下想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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