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从地上上弹起,他的双眼瞪得浑圆,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惊惧之色。"武圣?"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有一种令人胆寒的力量。
而此时的房俊却显得异常淡定,他悠然自得地轻轻摆弄着手中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强敌毫不在意。毕竟,薛延陀已然战败,后续必然会有更强大的武者接踵而至。
"没错,正是武圣。但不必过于忧心忡忡,即便对方身为武圣,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等会儿你率领众将士压阵即可。"
房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狗尾巴草随意地放在嘴边,然后慢慢地咀嚼起来,那模样看起来颇为悠闲。
然而,刘仁轨却紧紧咬着牙关,坚定地说道:"公子,万万不可啊!待我亲自率人冲锋陷阵,哪怕他们是武圣,又岂能抵挡住我两万雄师的猛烈冲击?"
他的神情决然,透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勇气。
房俊见状,缓缓站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迈步向前,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刘仁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刘叔,切莫去做那些徒劳无益之事。此时此刻,我需要你们安然无恙地活下去,每一个人都要好好活着。"
言罢,他便转过身去,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着前方走来之人走去。
在这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武圣无疑象征着武道领域至高无上的巅峰境界。而在那遥不可及的更上层楼,更为高深莫测的武者则犹如神话传说中的神秘身影,始终未曾真实地展露于尘世之间。
武圣之身仿若陆地神仙降临凡间,寿数长达三百载岁月,其拥有以一当万、无敌天下的绝世武力,甚至能够凭借随手摘取的鲜花与飘落的树叶,轻易取人性命于无形之中。
此刻,雍奴军与柴林所率领的骑兵们皆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氛围。他们胯下乘骑的战马竟莫名地开始惶恐不安起来,身躯不住地战栗抖动,仿佛遭遇了凶猛至极的猛虎巨兽。
有人失声惊呼道:“必定是绝顶高手来袭,即便并非武圣,也定是武王级别的强者!”
另有人高喊:“速速集结,严阵以待,准备投入战斗......”尽管来犯之敌仅有区区一人,但此时此刻众人内心的紧张程度,却远超先前直面十六万薛延陀大军之时。
无尽的恐惧如瘟疫般迅速扩散开来!
这些士兵仿佛变成了狼群中的幼崽,突然撞见了威风凛凛的狼王一般!
“武圣啊,世间怎会有如此恐怖如斯的存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柴林艰难地下了马!并非是他不想继续保持那份潇洒与威风,实在是胯下的战马已被一股极度恐怖的气息所笼罩,吓得四肢发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柴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你就是房俊?"那位神秘的老人在距离他们约莫百米之处停住了脚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柴林。
"正是......"柴林刚想开口回答,一旁的房俊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事儿交由我亲自处理即可,你带着其他人在后方压阵。"房俊低声说道。他深知,如果让柴林在此刻承认身份,那么接下来等待他的极有可能便是惨死当场的结局。
柴林心头一震,明白房俊的深意。于是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退到了队伍之中。而房俊则昂首挺胸地站在原地,手中随意摇晃着一根狗尾巴草,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全然不将眼前这位强大的对手放在眼里,仿佛他所面对的并非是什么威震天下的武圣,而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罢了。
"不知前辈究竟是来自薛延陀的武圣呢,还是出自高句丽的武圣?"房俊漫不经心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和从容。
此时此刻的他,整个人显得无比放松,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淡定气质,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扰乱他的心绪。
来人眼神坚定且充满自信,对于自身身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随后将目光投向房俊“我来自高句丽。”
房俊轻启朱唇说道:“高句丽终究也是按捺不住了,竟然只派前辈您孤身前来,莫非他们就不担心您有去无回吗?”
说罢,房俊的唇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戏谑之意,饶有兴致地盯着高武。
“听闻房家人才辈出,犹如潜龙现世,更是诞生了一位惊世之才,竟能令我高句丽的才俊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还创作出一首绝妙好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
房俊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口中悠然嚼着一根狗尾巴草。他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原来前辈亦是爱诗之人,不知是否需要本驸马来赠您一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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