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队长,都尉之前不是说遇上危险就看锦囊吗?”包大海和程大旺岂会不知,但他们实在不愿打开这锦囊啊!
现在这种局势,哪怕是孙武重生、白起再世或是韩信亲临,恐怕都无力回天了。
他们仅仅有十个人,而蛮族却有数万人之众,把这里围得密不透风。若是此刻打开房俊所给的锦囊,他们更害怕看到里面写着“汝之儿女就是我的儿女”之类的话语。
到那时,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倒不如不去看它。然而,既然此刻有人点明此事,他们二人也无法再逃避下去了。
“老包,打开吧!即便只是告别之言,我也想听听都尉到底说了些什么。”程大旺深深地吸了口气,事已至此,知与不知其实早已不再重要,只不过内心深处仍有那么一丝不甘罢了。
包大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也罢,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锦囊被小心翼翼地打开,包大海用微微颤抖的手取出里面的一张纸。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展开纸张,仿佛担心它会突然飞走似的。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和期待,因为他实在害怕里面会写着告别的话语。如果真是这样,他恐怕会感到无比的伤心。
然而,当纸张完全展开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文字,脸上逐渐浮现出惊讶、钦佩和喜悦交织的复杂表情。
只见纸上仅有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却如同雷霆万钧般震撼着他的心灵。包大海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敬佩。
“不愧是都尉!不愧是大唐军神啊!”他喃喃自语道,眼中闪烁着崇敬的光芒。此时此刻,契丹可汗也身在军中。
房俊屡次出手,让契丹军队遭受重创,实力大减,甚至已经比不上曾经弱小的溪族。可以说,契丹可汗对房俊简直是恨之入骨,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情况究竟如何?”契丹可汗格外小心谨慎,与房俊的接触越多,他心中的恐惧就越发强烈。
房俊就像一个真正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又心生畏惧。尽管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即将取得胜利,但契丹可汗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目前暂时没有新的变化。敌人位于五里之外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小型盆地,呈南北走向。据观察,至少有三千匹战马聚集在其中。”斥候详细地报告着最新情况。
契丹可汗一边听着,一边陷入沉思,思考着下一步的战略部署。
蛮族的追踪方式自然是依靠马蹄印来判断方向和路径,同时根据马匹数量也能大致估算出对方的兵力规模。
“竟然有三千人之多!而且每个人都配备了三匹战马,这与我们之前掌握的情报基本相符。那么,溪族和薛延陀的军队现在究竟到了哪里呢?”
“可汗,据最新探报得知,他们的军队已经离我方爱字营不足三里之地,随时都可以发起猛烈的进攻。”
“很好,传令下去,让我的勇士们适当减缓前进速度,切不可贸然逼近。”契丹可汗对房俊可谓是恨之入骨,但在行动上却是异常谨慎小心。
毕竟,相较于其他两方势力,自己的实力处于相对劣势地位。若是再一次被房俊暗中算计,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在这广袤的草原之上,向来都是以武力定胜负、决生死。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作为支撑,便难以在这残酷的环境中求得一线生机。
“可汗,事已至此,难道房俊还有可能扭转乾坤吗?”实际上,连契丹可汗自己内心深处也充满了疑惑。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房俊似乎已经陷入绝境,毫无翻盘的希望可言。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觉得房俊或许能够创造奇迹,实现逆袭。
这种诡异的直觉就像一道阴影笼罩在他心头,让他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甚至在行动上也表现得有些消极被动。
“我族已经损失过万人,行事必须小心谨慎了。”契丹可汗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忧虑之意,意味着他们再也承受不起更多的损失。
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引发严重后果,到那时,溪族和薛延陀恐怕不会去攻打天津城,而是会首先将他消灭。虽然无法分到那块诱人的肥肉,但这边的瘦猴子好歹也能充饥一下。
“可汗,这样做会不会引起薛延陀和溪族的不满呢?”有人提出疑虑。
“不满又如何?只要我们能够保存实力,他们就算有不满也不敢轻易发作!”契丹可汗看得十分透彻,在这广袤的草原之上,唯有实力才是真正可靠的,其他一切都是虚幻。
此时此刻,在那河道旁边,房俊等人正团团围坐在一块儿,一边大口咀嚼着喷香的米饭,一边兴高采烈地谈天说地。
“小三啊,你估摸一下时辰,老包跟老程这会儿怕是已经被敌人重重围困住咯!”这些人皆是身经百战之士,对于战局走向自是拥有极其敏锐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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