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抵达雍奴后,并没有急于采取行动,而是选择先让部队进行休整。他们耗费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巧妙地避开了雍奴的蛮族大军。
尽管成功地绕开了敌人,但整个军队也已经疲惫不堪。
"小三,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 雍奴城对于爱字营以及房俊来说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这里不仅是他们打响第一仗的地方,更是房俊展现其将领才能之地。
时隔多日后,当他们再次悄然回到这个地方时,程处默和尉迟宝琳都感到异常兴奋。
这次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重回此地,无疑是一次巨大的胜利。然而,接下来才是真正关键的时刻——给予蛮族以雷霆万钧之击。
"大家先休息半天,今晚将是属于我们的狂欢之夜!"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正是房俊所追求的策略。
他绕了这么远的路,绝不仅仅是为了来到这里追忆往昔,而是早已谋划好要给蛮族一个沉重的打击。
此时此刻,蛮族的全部注意力皆集中于东方,而西部的蛮族则表现得异常懈怠,这无疑给了房俊一个绝佳的机会。
游击战的核心虽说是十六字方针,但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目标,即歼灭敌军的有生力量。现今的蛮族与倭奴国面临着同样的困境,那便是人口匮乏,难以支撑持久的战事。
可以说,每杀掉一名敌人,便能削弱蛮族一分实力。这种削弱是短期内无法弥补的,因为精壮的成长需要时间。
然而,蛮族恰恰缺乏时间,大唐的发展速度何其迅猛!可谓日新月异。或许用不了多久,也许仅需十年,大唐便能超越隋朝。
隋朝是多么强大啊!那可是让所有蛮族都只能俯首称臣的朝代,唯有高句丽稍胜几仗而已。
"小三,这次我们该怎么做呢?"
尉迟宝琳和其他人都充满了期待,因为他们目前所取得的战绩已经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马踏联营!让兄弟们换上最精良的装备,这次我们要搞出一番大动作。李佑的粮草估计也快到了,我们必须吸引蛮族的注意力。"房俊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决心要玩一场大游戏,如果能够成功,不仅可以解决雍奴的粮食问题,更重要的是,还能够为雍奴的未来发展奠定基础。
然而,仅仅解决问题还远远不够,房俊深知要发展雍奴,没有足够的粮食是绝对行不通的。
"好啊!果然是小三,果然是我的好兄弟。"程处默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两个人的父亲都是参与过雒阳一战的大将,可以说是那场以三千兵力击破十万敌军的传奇战役中的英雄人物。
他们从小就听着父亲们吹嘘自己当年的英勇事迹长大,但有趣的是,每次听到这些故事时,他们都会被父亲一边打骂一边讲述。
这段历史对于他们来说既熟悉又亲切,同时也激发了他们内心深处的豪情壮志。
如今,他们终于有机会亲身经历类似的战斗,展现自己的实力并为国家做出贡献。
这种使命感和荣誉感在他们心中燃烧,激励着他们勇往直前,不畏艰难险阻。
“这一次要是能活着回去,我也能给我儿子吹一辈子牛了。”
“嘿嘿!可不是嘛,天天听老尉迟吹牛皮,我这当老子的着实有些尴尬啊。”
房俊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两人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但都并非嫡子,基本上可以说是试枪走火的产物。
毕竟在勋贵家族里,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大家对此也习以为常。然而,对于房俊这样的赘婿来说,他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这一战咱们杀死的蛮族怕是得有一万多人了吧?”薛礼同样难掩兴奋之情,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所取得的战绩实在是令人惊叹不已。即便是仔细盘算一番,他们自己都会感到难以置信。
“哈哈哈!说起来还真是如此,老薛,你这老家伙也挺厉害的嘛。”尉迟宝琳对薛礼充满了钦佩之意。
薛礼在战场上表现得异常勇猛无畏,手中的那一杆马槊更是舞动得出神入化、威猛无比。
此时薛礼用的可不是方天画戟,那是开玩笑的,方天画戟在马上舞动,那是非常费力的,就算薛礼也只会在斗将的时候使用。
然而,方天画戟并非属于我所有,它可是薛家的祖传兵器啊!
“我说尉迟,你这是瞧不起谁呢?难道真以为我只会射箭吗?告诉你,马槊我同样耍得风生水起!”薛礼这个人跟《薛仁贵传奇》里描述的有所不同,但他也是个豪迈之人,言谈举止间充满了豪气。
即便尉迟宝琳是尉迟敬德之子,他也毫不客气,该轻视时绝不含糊。
“哟呵,说你两句还喘上了?改日咱们比划比划,我父亲尉迟敬德手持马槊,就连陛下都为之赞叹不已,那可是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绝技!”
“尉迟,有本事就来一场比试,到时候输了可别掉眼泪哦!”薛礼简直是嚣张至极,丝毫不给对方留半点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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