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在洞悉了李二那深不可测的算计后,内心竟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不再像最初那般惊慌失措。此刻,房遗则收到了来自皇宫的邀请,然而对于皇宫内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玄机和变数,房玄龄又岂会不知晓呢?
他深知这乃是李二有意释放出的一丝善意。倘若房遗则能够真正与皇宫里的某位公主擦出爱情的火花,说不定他们房家便能重回昔日的辉煌荣光。
尽管如今的房家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一切安好,可实际上仍旧如履薄冰般深陷于重重危机之中。
房玄龄长叹一声,对儿子说道:“要是可以,你就去吧!”听到父亲这番话,房遗则先是微微一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紧接着脸上便流露出满满的沮丧之色。
“阿耶,自从藏剑术那件事发生以后,娘就严禁我再随便外出走动了。阿耶啊,咱们家里当真藏有那传说中的剑谱吗?为何大兄在面对那些挑战时总是显得如此软弱无力、不堪一击呢?”房遗则满心疑惑地问道。
其实,关于房家目前的真实处境,还有谁能比他们这些自家人了解得更为透彻呢?
别看房遗则年龄尚小,然而出身于房家这样的名门望族,耳濡目染之下,心智自然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他深知习武须尽早开始,因为起步越早,日后突破至更高武道境界的几率便越大。
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时至今日,房遗则竟从未接触过武学之道。究竟是房玄龄不允许他修炼呢,还是说房家所传承的功法本身存在问题?这个谜团一直萦绕在房遗则心头。
面对儿子好奇的询问,房玄龄并未直接给出明确答复,而是微笑着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这么多,等你将来成婚了,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缘由。”话虽如此,其实也算给了房遗则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听到父亲这般回应,房遗则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副已然洞悉一切的神情。
不过,聪慧如他,心中仍存有不少疑问
。于是,他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自己的父亲,继续追问道:“阿耶,那您说说看,为何我的大兄至今依然实力低微、如此弱小呢?”
房玄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正当此时,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传来,原来是有人抬手给了房遗则一记重重的爆栗。
紧接着,一名男子缓缓走上前来,其脸上还挂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你这小子,居然敢质疑你大兄我的实力?告诉你,收拾你简直易如反掌!”房遗则一见到来人,原本还趾高气扬的劲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就变得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起来。
“大兄,你也就只知道欺负我罢了,有能耐你去找二兄比划比划呀?”
房遗直的脸色略微显得有些阴沉,满脸不服气地嘟囔着说道:“哼,谁愿意跟老二比啊!那家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好不好!”
听到这话,房遗则不禁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模样,嘲讽道:“哈哈,大兄,看来你果真是个弱鸡啊!”
“放你的狗屁!如今在同龄人当中,本大兄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啦!”房遗则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又不好发作。毕竟对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弟弟,自己总不能真的跟他计较太多。
房遗则心里虽然对此感到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因为那些大人们总是这个样子,每当遇到他们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便会不耐烦地摆摆手,丢下一句“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久而久之,房遗则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深知有些事情与其苦苦追问别人,倒不如靠自己去探索、去发现,说不定这样反而能更快地找到答案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大郎,今日老三有幸碰到陛下,陛下还特意嘱咐他要时常到皇宫里走动走动,对于此事,不知你作何想法?”
房遗直刚刚在椅子上坐稳,便动作轻柔地拿起茶壶,为房玄龄面前那杯已然见底的茶水续满。
然而就在这时,房玄龄突然开口向他发问,声音不大不小却犹如一道惊雷在房遗直耳边炸响。
房遗直拿着茶壶的手不禁微微一颤,但他毕竟久经世故,瞬间便恢复了镇定。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思绪迅速回笼,然后缓声说道:“阿耶,此次李二前来探望于您,看似乃是陛下释放出的善意之举,可依儿之见,此事绝非表面这般单纯。咱们房家与当今圣上之间由来已久的矛盾,又岂是区区一次虚情假意的探望便能化解得了的?”
不久前,李二亲临房府探望病中的房玄龄,二人你来我往,表面上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实则却是在暗中较量,在演技方面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且极为高深的切磋。
这一番操作下来,使得众多朝堂大臣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陷入迷惑之中。但唯有房家众人心中跟明镜似的,深知其中内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