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师弟这一年来可是大展身手,让我等修炼了这么久岁月的师兄汗颜啊,老实说,师兄当年像师弟那么大时,还在宗内修3炼,实力却是远远不及师弟啊”,炼骨在石原河驻地一间房子接待了张长空,房子中只有他们两人,还有就是张长空两大三小五只异虫,“重新认识一下,师兄本名叫赵林业”。
张长空还没来的及说话,赵林业就紧接着开口:“这两只就是师弟手下大名鼎鼎的异虫了吧,果然,这两只虫子一看就知道实力非凡啊,不知师弟是通过什么手段控制的,不瞒师弟,自从听到师弟可以控制虫子之后,师兄私底下也捉过一只异虫,但是无论怎样做,都不能让那只异虫屈服,若是……”
张长空挥挥手打断了赵林业的话,“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符箓呢?”
张长空都不知道这炼骨是头脑太简单还是小看他张长空了,若不是现在虫潮期间,他马上就会出手,让炼骨这老头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真以为他脸大吗,一来就问张长空的秘密。
“哈,师弟,这倒不用太着急。”
赵林业强笑一声。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马上把符箓拿来,从今天开始我镇守石原河防线,五天后你再来交换,不要浪费时间”。
张长空连天火都敢甩脸色,何况炼骨这种货色,特别这人还没有自知之明,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张长空根本不怕和人结仇,他一没亲人,二没朋友,除了他自己,他可以称得上什么牵挂都没有,没有牵挂,自然没有顾忌。
再说,他在万竹峰无形之中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在那些人之中,炼骨这种货色算个什么东西,不是张长空自傲,再给他十年,炼骨这种货色他可以打十个。
如此情况下,张长空又怎么会考虑炼骨的感受呢?
赵林业脸色不好看,心下暗恨,这张小儿修炼的时间不长,法力怕不是不足十道,但是口气却不小,真以为凭借那两只异虫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虽然他赵林业十多年一直没有突破术士前期的瓶顶进入术士中期,但是他的法力已经打磨的精炼无比,可是,现在居然被这小儿甩脸色。
要知道以前他在暴雨城,除了天火仙师,还没有谁敢给他脸色。
“喂,炼骨,拿出符箓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我还有事,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浪费了”。
张长空慢悠悠的话传来,语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轻蔑,当然,这是赵林业自己的感觉。
赵林业常年作为暴雨城三位仙师之一,早就习惯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种气。
要不是看在同属象山宗份上,要不是现在是虫潮期间,要不是他法力没有回复完全,要不是那两只……
总之,赵林业甩下一块手掌大的玉牌,一言不发的大步离去。
张长空对赵林业的离去根本不关心,他看着桌子上的玉牌。
“这就是玉石符箓?倒是看不出什么奇异之处。”
但是张长空却没有动手去拿,他虽然有些自大,却从来不失谨慎,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炼骨有什么不可见光的手段……
张长空坐的远了一点。
“来人啊。”
……
经过几个力士或者普通人拿起这块玉牌,张长空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力士也好,普通人也罢,他们和术士有一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他们体内没有法力。
张长空让人把玉牌装在袋子中挂到了獠牙猪身上。
张长空不是因咽废食,他本来就没有想过在虫潮之中用符箓,若是虫子死光了,骸骨战兽也碎了,那他还是指望《疾风要术》来的稳妥,那时候,就算是防线崩溃,虫潮扩散,三河州无数人因此而死,张长空也没有什么愧疚了,他张长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只能说天意如此,无可奈何。
他张长空只是一个有点资质的年轻术士而已,比他厉害的多了去了,他又不是英雄,也不想成为英雄。
石原河防线最长,听说最初在纵深一百多里接近两百里的距离上布置了不下两百道防线,当然两百多里距离中石原河弯弯曲曲,路程起码延长了一倍有余,整个石原河防线的人力物力消耗的比另外两大防线加上十多道普通防线还要多,但是只过了一年多,剩下的防线就不到六十道了。
张长空了解到,就在天火老头死去的两个月不到,炼骨和疾风两人一直用空间换取时间的方法,生生葬送了八十多道防线,怪不得周宇说石原河到了危急关头,看来他还是乐观了,若是疾风这败家子不死,照他和炼骨这个节奏,怕是不到半月,就可以听到石原河防线崩溃的消息了。
“真是废物,这种垃圾实在有损仙师的名声,不死也没有用了,有符箓居然还连续被虫子攻破防线,没有符箓岂不是一天之内让虫子越过暴雨城?”
张长空深恨这种猪队友,“真是修炼了一辈子修炼到猪身上了,象山宗养他们几十年还不如养两头獠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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