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过后的一个月里,卓夕都没有出现。
小镇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生活,后面又有几场洪水都没有涨到第一次那么高的线。除了路上还看得见几处泥石流冲下山的大石头没来得及清理外,一切都已经正常。
电视里还在大量的报道抗洪过后部队撤离时,当地老百姓自发投喂部队官兵的场景,还有好几个台在报道牺牲的人员名单,也有在复盘整理没有发出来的灾情实况。林林总总一个月的洪灾新闻,也是越看下去越惊心。
1998年的大洪水足以被记入史册,百年不遇。这次洪水覆盖了包括长江、嫩江、松花江等。长江洪水是继1931年和1954年两次洪水后,20世纪发生的又一次全流域型的特大洪水之一;嫩江、松花江洪水同样是150年来最严重的全流域特大洪水。受灾最重的是江西、湖南、湖北、黑龙江四省,全国共有29个省(区、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受灾面积3.18亿亩,成灾面积1.96亿亩,受灾人口2.23亿人,死亡4150人,倒塌房屋685万间,直接经济损失达1660亿元。
同时,被人们记住的,还有全国上下团结一致抗灾的剪影,努力奋斗在抗洪救灾中的各种人:各级政府机关工作人员相互配合,抗洪前线军民一心日夜坚守,水务工作人员竭尽所能观察监测洪水的变化情况,及时上报调整救灾步伐。长江流域共经历的8次大洪峰都得到最大程度的救援。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用行动展示了什么叫人力有穷时,人心却不可估量。
6月底,我终于考完了小升初,升入初中问题不大,所以我并没有担心成绩。反而更担心一个多月都没有消息的卓夕。
而且,离我的生日不远了,与团长的约定近在眼前,卓夕说过要带我去找团长,却迟迟不出现。这期间我找过小圆两次,但是由于自身的限制,小圆在没有见到其它灵的时候,也不会知道什么消息。
考完试后我在家待了两天,便找了一个天气晴朗的时间,又爬上山去找小圆。爬了一个多小时山之后,我还未走到小圆的房子面前,就听到说话声。我赶紧快走几步进到石头房子门口,开口就喊,“小圆,我来了。”
小圆听到我的声音,立马把身子探出它的‘柴门’。“楚河,你来了,快进来。”
我从‘柴门’挤进去,却看见屋子里还有一只灵站在圆屋里唯一家具的石头床前,看见我进来,惊喜的说,“楚河,好久不见。”
我,“额!”
这只灵有一具只有肚皮白白胖胖周身一圈全是黑色的身子,上面穿着红色的肚兜,手脚都是人类的样子,但是手指和脚趾中间却长着像鸭脚一样的连璞,脑袋也不是人形,而是圆脑袋上长着鸭子嘴一样扁喙。
小圆见我不开口,“它是谁你还记得吗?”
我很无奈,虽然但是我就是想不起名字了。小圆和那只灵对视一眼,两只灵脸上都是一副就知道楚河不记得了的表情,“我是邬云苫(shān),你记得我的长相不?”小妖灵有点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写它的名字给我看。
我恍然道,“哦哦哦,记得,记得,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眼熟。”我不记得,这鬼名字这么难认,小学文化的我三个字有两个都不会读,怎么可能记得。
“好久不见你来,这是找小圆有什么事吗?”我开始主动出击转移话题。
小圆冲我很明显的翻了一个白眼,伸出青色的小手一拉长得像鸭子的邬云苫坐在石头床上说,“小邬是来传信的,你肯定不记得它的真身是鸭嘴兽了。”
我两手高举作投降状,“我错了,我确实分不清你们谁是谁,但是小邬来传信跟它是鸭嘴兽有什么关系吗?”
“它带来的是卓夕的消息,卓夕和两头蛟战斗的时候小邬也参与了,刚才正在跟我回顾战况,你来得很及时。”
“那赶快说说,”我迫不及待的走过去坐在小邬的另一边石床上。
小邬开始回忆,“卓夕早在两个月前就在大河上游找到我和姜思衍,让我两帮他寻找附近的水族大妖的洞府。姜思衍擅长卜卦,而我擅长破坏结界。”
“打断一下,姜思衍是谁?”我插话道,“是不是我也见过?”
小邬看我一眼道,“这个倒是没见过,不过你肯定听说过它。”
“谁?”
“它的团长的近亲,一只玳瑁龟,团长不是受它指点才来这个小镇渡命劫的嘛,你跟团长熟悉几年了,一定听它提起过是不是。”
“还真是,听过听过,你继续讲。”
小邬继续话题,“卓夕让姜思衍卜算出大体的方向后,就带着我出发去找具体有结界的位置。
我们在大山里转了差不多大半个月,期间我还看到卓夕给楚河你留过言,终于在给你留言后的第二天,我们找到了结界,在大河上游离隔壁县城直线二十里左右,横推要翻过十座山的山脚下,位置离大河怕有两三里远,一般水妖的洞府离水越远实力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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