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虽然感应到了墙内有异动,但是这种频率非常微弱,如果真的有人在墙里的话,只怕也是撑不了多久的状态。
这下可不好办了,方天必须要处理得很小心,稍有不慎,恐怕他的好友就真的“水泥封心”了!
眼下只有方天一人,也没个帮手,他先感应了一下具体的位置,随后将手掌贴合墙面,开始试探性地发动频率,由于灵迪的能量太弱,方天无法确认启用哪种频率,只能从能量小的开始试。
议事大厅这里,几位晋事从灵迪失踪的事转变为讨论神石了,六位晋事里只有帕其罗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
龙荒晋事注意到她一直没有作声,便有意想让她也说上两句:“帕其罗一向思维清奇,又不喜争论,想来她给的意见会比较中肯。”
一提到帕其罗的名字,其他几位晋事也都沉静了下来,看向同一个地方。美莎也好奇地看过去,那个叫帕其罗的女晋事看上去三十来岁,云鬓挽髻,眼神清冷犀利,身披翠绿色小斗篷,气场十分沉稳内敛。
帕其罗突然被点名,显得有些错愕,但她很快又恢复淡定,从容地发言:“刚才几位晋事的建议我都听到了。我想问提新若晋事,你到底是想找灵迪使君还是神石?”
“我。。。我当然是想替立事会找回灵迪大使君!”提新若神情有些紧张,生怕别人看出点什么似的。
帕其罗笑了笑,又问子海晋事:“你刚才那番言论等于说修行了万年的方天大灵师会为了朋友出卖神石,出卖整个米帝亚,是这个意思吗?”
负练听到这里,忍不住起哄:“大灵师在米帝亚就是个行走的传说,怎么从子海晋事嘴里说出来味儿都变了?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万一,有可能。。。”子海努力给自己挽尊。
帕其罗继续说道:“诸位不必心慌,刚才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根据我的观察,立事会里确实有人和隐者会勾结上了,那个人并非灵迪,而是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在场的晋事脸色都暗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这些复杂的眼神像是在交流,又像是在观察。
美莎小声地问凯和负练:“你们觉得哪个晋事有问题?”
凯摇头说道:“我都说了只是低调地配合你们,不参与解谜游戏。”
负练皱着眉头托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我觉得提新若,子海的嫌疑最大,当初换届投淘汰票的时候好像就这两位票数最低,知道自己要被赶出立事会,还不趁机搞事!”
这时龙荒晋事开口问帕其罗:“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谁是那个钉子?”
帕其罗点了点头,这一刻大厅里的空气好像凝结到了冰点,所有晋事都默不作声,等待着帕其罗说出一个名字。
负练三人的好奇心也被拉到了顶点,站在中心位吃瓜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帕其罗举起她的右手,就像是审判之矛一样,指到谁就审判谁!她的手指向了——龙荒晋事。。。隔壁的丰云晋事!
帕其罗大声说道:“钉子就是你,丰云晋事!”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负练震惊地张大了嘴,错愕意外也不足以形容他的表情。
丰云激动地站起来,大声反驳道:“你凭什么说我是钉子,我觉得你才有问题!”
龙荒大声呵斥道:“都先安静!帕其罗,你指证丰云晋事,有什么理由或者证据吗?”
帕其罗从容地站起来,走到六芒星的中心位,对负练说:“你是局外人,分析比较客观,也容易让人信服。你刚才吃了半天瓜,觉得谁最可疑?”
负练见终于有机会发挥自己的侦探头脑了,兴奋地开始讲述:“我始终觉得提新若,子海两位晋事最可疑。”
帕其罗饶有兴致地问道:“哦?理由呢?”
边上的提新若坐不住了,站起身斥责负练:“你这个外来小子胡说些什么!我行得端做得正,有什么问题?”
负练清了清嗓子,继续分析:“在几位晋事的发言中,只有你提出让方天把神石的信息公布于众,如果是和隐者会有勾结的人,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当然是保存神石的地方!”
帕其罗点点头,又问道:“那子海晋事呢?”
负练看着子海说道:“你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一上来就攻击方天,如果你和隐者会勾结,一定是想把大灵师囚禁在立事会,暗地里盘问追查神石的线索,你比提新若要聪明一点,没有当着众人的面问神石的事。”
龙荒十分赞许负练的看法:“你叫负练是吧?逻辑严谨,思路清晰,分析地很有道理!”
负练得意地看着帕其罗,问道:“你怀疑丰云晋事的理由是什么?”
帕其罗又走到美莎面前,问道:“你还记得丰云晋事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美莎很坦然地答道:“当然,所有人讲过的话我都记得。
当时丰云晋事说得到线报,灵迪使君和黑袍人勾结,怀疑他投靠了黑暗势力,所以才跑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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