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3章 最可悲的东西是……
在那不见起点，不知终点，其中无数法则外显，被称之为修炼者圣地和穿梭世界中转站，但是却被昊辰给改变成困了无数道境强者的时间长河当中。
一座不该出现在时间长河的凉亭里，昊辰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他的对面是韩荣，发出了第一个问题的韩荣。
“没错，这就是我口中的第一个问题。”韩荣面色一变，在想到了自己可以问别的，不过却没有改变刚才的问题。
毕竟，
对于他来说，
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不错，你之所以会过来，的确是因为本座的缘故。”昊辰淡淡的开口道，他动了动手指，韩荣怀中的黑色钥匙飞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依旧布满无数怪异纹路，但是却已经变了的黑色钥匙。
“其实本座一开始只是想布置一个棋子而已，一个让本座徒弟孔宣直接迈入圣人之境的棋子，所以本座取了未来孔宣的一半本源，然后制造出了你。”
昊辰淡淡的开口，他看了看脸色变化不停的韩荣，继续道：“可惜孔宣后来明悟了自己的道，所以本座就改变了主意，让你过来改变洪荒的一些事情，看看能不能引出来一些老鼠，然后你就被黑色钥匙带过来了。”
韩荣面色无比阴沉，他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些真相，但是在当他知道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心中异常的难受。
愤怒，
不甘，
无力……
无数负面情绪不停的在他心中浮现出来，也就是他道心坚固，换做寻常修士，恐怕在听到自己不过是别人成圣的一道大药后，恐怕早就疯了。
韩荣低着沉默不语，昊辰也没有再说下，只是用着右手把玩着黑色钥匙，眼中无悲无喜，只是偶尔看向洪荒世界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足足过了近乎一刻钟，韩荣面无表情的抬起头，他看着昊辰，随即问道：“请问道尊前辈，不知我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你早已经规划好了的。”
昊辰闻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韩荣：“其实，你不用问本座的，你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嘛！”
韩荣闻言愣了愣，他的脸色早已经在昊辰脸上露出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就自己变得惨白，他随即叹息一声。
“就算不能改变……”
“但是晚辈也想知道……”
“晚辈所经历的一切……”
“是真是假……”
韩荣索性不问是不是昊辰规划了他的一切，而是直接问起了是真是假，毕竟，相比于经历的一切早就被规划好了，他更怕，他所经历的不是规划，而是虚假，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只是虚假。
“是真的，本座亲手规划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昊辰淡淡道，他看也不看韩荣变得煞白的脸色，再度问道。
“你已经问了俩个问题了……”
“你还有一个……”
韩荣闻言沉默了一会，脑海中有着无数问题浮现，有着无数个他想要问的问题，接着，被他一一的排除掉。
“不知晚辈能否……”
“回去……”
“可以。”昊辰闻言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韩荣，再看了看黑色钥匙，随后右手食指轻轻的点了点黑色钥匙，黑色钥匙飞出一道星光没入韩荣的眉心，昊辰颇为玩味的看着韩荣说道：“这就是你初生世界的道标！”
韩荣看着脑海中的道标，心中无数念头起伏不定，而正当他想开口的时候，昊辰手中的黑色钥匙响起了冰冷的机械声。
“道尊何必耍一个小辈，这个道标虽然真实，但是却乃是未来，你现在给他，他也不能依靠这道标回去原本的世界。”黑色钥匙的声音依旧冰冷，但是却诡异的带起了一丝情绪波动。
似愤怒，
似不甘，
或者说是无力的咆哮。
昊辰的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什么羞怒之色，只是用着淡淡的眼神看着手中的黑色钥匙：“原来不是大道作祟，而是你诞生了灵智，有点意思。”
“好了，不玩了，本来还以为是大道在这黑色钥匙中做了手脚，没想到只是一个新生灵智。”昊辰手指微微一动。
咔嚓……
哗……
黑色钥匙被昊辰捏成齑粉，连带着其中的灵智，黑色齑粉顺着昊辰的指缝当中流出，韩荣的面色一变再变，最后平静的道：“晚辈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还请前辈送晚辈离开了！”
“嗯，本座也该回归本体了。”昊辰闻言点点头，他看了看心中一股时散时聚的怒火：“你可知，什么是最可悲的东西！”
“晚辈不知！”韩荣心中一股恐惧之意不停的浮现，这一瞬间，他又想到了之前因为看了昊辰一眼而差点废了感觉。
昊辰似笑非笑的看着把头低的低低的韩荣，讥笑并嘲讽道：“最可悲的就是情绪，就是你世人眼中七情六欲！”
“其实佛教本座还是蛮欣赏，至少那四大皆空的境界，本座颇为欣赏。”昊辰笑呵呵的开口，但是他的眼中却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宛若秋潭，
没有大风，
没有各种鱼儿嬉戏的秋潭。
“晚辈……”韩荣闻言刚想开口反驳昊辰，但是他却发现，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而当他抬起头后，就发现昊辰在看着，用着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他。
“不用说，因为你说了，本座可能会打死你，好了，再告诉你一个事情，在你五行本源被如来孔宣吸收的时候，你的身上就再也没有和孔宣有关的因果。”
“你只是你……”
“而孔宣也只是孔宣……”
“好了，滚吧……”
昊辰的声音落下，韩荣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时间长河当中，而在韩荣消失之后，昊辰的身旁也出现了一个昊辰，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昊辰。
“虽然你这样做，只是为了完成洪荒世界的升阶，可是你不觉得你现在比修炼了太上忘情道的老子更加可怕了嘛！”现代昊辰皱眉的看着昊辰。
昊辰愣了愣讥笑道：“其实本座很讨厌这样自己和自己说话，不过看在你也是本座的份上，本座告诉你一句话……”
现代昊辰的眉头微微一皱，附耳上前道：“你要说什么！”不过迎接他的却只有一个拳头，一个沙包大的拳头。
“废话太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