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
龙凤麒麟三族大战之时。
不周山。
过去昊辰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寻常修士难以登顶的不周山颠,他的背后站着俩道身影,俩道和他气息相仿的身影。
这却是他的过去和未来。
“不知本座如今的教化之道,能否镇压这鸿钧,不,或者说,这借鸿钧躯体的天道。”过去昊辰淡淡的开口道。
“退下吧,你们打不过他。”点点星光浮现,开始汇聚起来,昊辰的身影直接凝聚起来,不过,这是并非是只特地赶过来对付鸿钧。
而且当只踏出那一步之后。
只的力量就开始增长,只的存在就开始蔓延,或者说,覆盖,覆盖诸天万界,汲取诸天万界的力量来增强自己。
虽然只差了一点,差了一点就成功并完美的踏出那一步,但是现在的只,仍旧可以轻易的做到这一点。
毕竟,这个世界只是过去的时空而已,虽说鸿钧身上浮现出来了那么多时间线,但是,只有一个才是真的。
其余的,都是迷惑只的。
“不用……”过去昊辰没有开口,过去昊辰背后那一位气息更成熟的他却开口了,他看了看昊辰一眼,微微点点头。
“你好,只……”
“嗯。”昊辰微微点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所走的教化之道,随后在看了看另一个他身上的那些因果线后,不由得笑了起来。
“咳咳,没办法,命运之子培养的太过麻烦,所以我就用了些手段收了那些人培养的命运之子。”过去未来昊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微微一顿。
“不过像是叶帆他们还好些,萧焱他们才是真的难教。”说到这里过去未来昊辰露出感叹之色,随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沉重的给昊辰传音道。
“他们很强,你小心……”
“我和那些人交过手了。”昊辰闻言同样传音解释道,随后看了看天空当中的一道庆云:“好了,他,过来了。”
待得声音落下,鸿钧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不周山的上空,他满脸阴沉的看着昊辰:“你,竟然真的踏出了那一步!”
“不过,我就不信你可知阻挡我第二次。”声音落下,他的背后无数时间线浮现,只见无数时间线猛的跳动。
一道道鸿钧的虚影出现。
涌入鸿钧的背后。
随着那些鸿钧的虚影涌入到鸿钧的背后,鸿钧的气息,或者说天道的气息开始增长起来,以着极快的速度增长起来。
“在未来斩杀不了你,我就不信过去的你还会那么厉害。”鸿钧高声道,身上的气息没有丝毫遮掩的显露出来。
吱!
一股庞大的气势,以不周山为起点,覆盖半个洪荒的生灵,压的那些生灵连头也抬不起来,更是把那些生灵给吓得肝胆欲裂。
不知是那个大能发火,亦或者是那个魔神从混沌中复生了,特别把正在西方灵脉布置阵法的罗睺给吓了一跳。
他呆滞的看着不周山的天空上的大发神威的鸿钧,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你特么那么强了,还当个准圣玩劳资。”
“劳资不玩了。”
罗睺脸色发青的大骂道,不过随后他皱眉的看了看北海方向:“不对啊,我之前明明看到鸿钧去了北海。”
“难道有俩个鸿钧……”
罗睺眼中思索之色涌动,接着他的身影消失,连阵法也不顾的钻入到了混沌之地,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至于,罗睺去哪儿了,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待的后来的时候,却是有不少人,被渡入了魔教。
不过魔教世界,
或者说魔界。
却在罗睺消失的同时,
不见了。
“杀……”鸿钧发出一声怒吼,身上来自无数时间线上的他的力量开始爆发出来,整个洪荒的天空猛的变得阴沉起来。
天道之力涌动,瞬间落下,加持在鸿钧的身上,用来提升鸿钧的气息,而更有一个残破的玉蝶从北海飞出。
落入到鸿钧的手中。
和鸿钧手上那渐渐完美的玉蝶融合在一起。
一道青色法力出现,如刀如剑般带着道道寒光,惊得人背后发凉不说,更是在向着昊辰飞如的同时变化起来。
刀枪剑戟棍棒……
世间百万种兵器仿佛尽皆藏匿在鸿钧发出的那道其中,接着,这道青光渐渐的化作一把兵器,一把怪异的兵器。
一把有着世间兵器所有特点的一把兵器。
嗡!嗡!嗡……
一阵怪异的嗡鸣声响起,待的那些修士低头望去,就看到自身携带的兵器状的法宝自动出鞘,猛的飞出。
不惜损伤本源的飞出。
这一幕,让那些修士记住鸿钧的同时,更是把鸿钧给恨上了,更有的修士在日后隐忍数万载,为的只是盗取鸿钧的兵器。
“鸿钧,我记住了……”
无数修士咬牙切齿的说道,而此时,远在北海,正在向着不周山方向飞去,找他那自动飞出的造化玉蝶的鸿钧却是接二连三的打起开口喷嚏。
他苦笑的看着天空。
“不知是哪位前辈在开玩笑……”
不周山。
万千兵刃法宝和鸿钧那一道青色法力所形成的怪异兵器,以着极快的速度奔向昊辰,而且,更有一股杀意紧跟其后。
这杀意不是其它。
而是无数种兵器的杀意,无数种兵器交织在一起浮现出来的惊天杀意,虽然不纯粹,但是却也可怕的紧。
特别是那无数种兵器自带的意境就足以镇压寻常准圣,更何况现在主力还是鸿钧的那道由青色法力形成的怪异兵器。
“不错,不错……”过去未来昊辰微微感叹道,接着他手中浮现出一柄黑色戒尺,一个教书先生用来敲打学生的戒尺。
“起立……”
无数生灵不自主的站起来,特别是居住在不周山不远处的三清等人更是齐齐的站了起来,而且还是双手搭着大腿的站立。
不由得让他们感受到羞耻。
“你这……”昊辰面色古怪的看着眼前的昊辰,只发现,另一个自己永远比只要飘的多得多,多到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地步。
“同学们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