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
汜水关外。
三十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殷商和西岐的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看着虽说是西岐的士兵损伤惨重,从原本的三十万士兵变成了五万。
但是若是真正的有人清点伤亡士兵的话,定然会发现,殷商士兵损失和西岐士兵一样多,当然,这并不是西岐士兵厉害。
而是因为姜子牙和土行孙施展法术斩杀士兵的缘故,特别是姜子牙,简直是不顾后果的施展法术斩杀殷商士兵。
此时若是有大能至此的话,定然会发现姜子牙的身上沾上了庞大无比的因果业力,不过姜子牙却不像土行孙一样,已经被那因果业力和劫气给冲昏了理智。
这一切只是因为有着阐教的气运在镇压,在镇压着姜子牙的那些因果业力和劫气,不然的话,姜子牙早就和土行孙一样,已经被那劫气给惑了心智。
“给我死……”土行孙愤怒的咆哮一声,挥动手中的镔铁棍,对着余化和郑伦打去,在配上他那张凶恶的脸,再加上他身上如今沾染着的那些鲜血。
显得无比的凶狠,宛若发疯的恶狼一般,惊得那些士兵丝毫不敢靠近,余化和郑伦也是怒吼一声就挥动兵器打了过去。
一时之间,只听砰砰砰的兵器碰撞声不断,而且土行孙三人的速度之快,只能让那些士兵们看到残影。
另一边。
看着不停施法击退他们,并且残杀他士兵的姜子牙,苏护不禁在心中愤怒的道:“姜子牙这老匹夫到底是不是修士,难道就不怕沾染因果业力。”
他的心里相当纳闷,要知道修士可是特别怕沾染因果业力,可是到了姜子牙这里,这个问题好像就不存在了。
“该死……”韩荣揉了揉胳膊,此时的他身上满是伤痕,道道鲜血从伤口中溢出,但是他的眉头却没有皱下丝毫。
也就是他们几人的可以武艺和经验来和姜子牙打斗,换做旁人的话,恐怕早就被姜子牙的法术给打死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苏护眯着眼睛,回头看了看正打的热火朝天的郑伦三人,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旁的山颠之上,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突然的出现,但是却丝毫不显突然,这却是那明悟了道的孔宣。
“本座该帮谁呢!”孔宣此时却犹豫了起来,他却知道,此时正处于一个关键点,一个虽然并不会俩国决定胜负,但是却也影响深大的关键点。
而且,现在也是他该做出决定的时候了,决定到底站在那边,圣人之间的博弈他们自然掺和不了,但是乘机捞点油水,他们却是可以的。
“西岐还是殷商,算了,就看看这老天是帮谁了。”孔宣笑了笑,随后大手一挥,一旁的参天大树落下无数树叶。
“五千六百八十一片……”
“殷商……”
“这家伙……”孔宣捞了看殷商那由叶帆添加的国运就此燃烧殆尽,不由得笑了笑,作为如今已是准圣大圆满的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他刚才用单双决定帮谁,有着那殷商之前所增加气运的缘故。
只是他没想到,他竟然被叶帆给坑了一把,不过他可不生气,因为谁坑谁还不一定呢。
“嗯,申公豹也在,还有阐教的弟子。”孔宣眉头微动,眼中露出一道思绪之色,心中却是已经有了算计。
“都留下来吧。”孔宣笑了笑,只见他屈指一点,一道金行之力落入地面,刹那间,方圆数十里的土地在此刻发生变化。
那本散落在地底各处的一些矿石被凝聚起来,直接在地面下十寸之处凝聚,此时若是有人把这方圆数十里的土地给铲开的话。
定然会发现,地底已经不是土壤了,而是各种各样的金属,而且还是特别坚硬的金属。
“看来不用我坑你了,你也要增加一个麻烦了。”孔宣抬头看了看那羽神,不由得笑了笑,随后身影化作流光,消失在这汜水关,至于去向,却是无人知道。
踏!踏!踏……
数道火花,随着剧烈的响声从余化三人兵器的碰撞处发出,众人只见三人纷纷后退数步,地面上更是被踩出一道道脚印。
“给我死!”余化对着郑伦使了个眼色,随后直接挥动那囊中的戮妖幡,只见道道黑气发出,一股诡异森然的气息浮现。
“滚开!”土行孙见状眼中愤怒之色越发浓郁,身上暴虐气息更是越发的明显,手中那黄色法力浮现出来,注入到镔铁棍当中,随后直接对着那数道黑气劈去。
棍未起,声先至,一道恐怖的气浪携带巨大的力道产生,却是要劈开那数道黑气,这也就是土行孙被劫气入侵了才会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
换做别的修士,说什么也不会想着和法宝硬拼,特别是在这种修为差距不大的情况下。
“不好,我中计了。”土行孙这个时候突然回过神来,他看到余化那眼中露出的喜色,还有那要催动神通的郑伦,不由得想要停止,但是却慢了一步。
“哼!”
一声冷哼,宛若雷鼓,震得周围士兵双眼无神,耳中更是不断的嗡鸣,土行孙猛的一咬舌头,求得一丝清醒,他下意识的催动起了遁地术。
砰!
一声巨响穿出,只见土行孙半个脚埋在地里,但是却怎么也钻不下去,他想动弹,但是郑伦鼻子冒出的俩道白光和余化的戮魂幡更快。
“杀!”余化兴奋的大吼一声,身子一跃之间,来到了陷入昏迷的土行孙面前,随着手起刀落,一个人头飞到了半空中。
土行孙的身子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地面变得更加殷红了,姜子牙不敢置信的大叫着:“你们竟然敢杀我师侄。”
殊不知,土行孙的死和孔宣有着很大关系,但是谁又会知道,随着土行孙的死去,地底那原本凝聚金属也早就散去了。
再加上这里有接引直接施展的遮掩天机之术,除了真正不惜耗费法力和道行来进行推演,否则,却是什么都推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