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三镇之后的昊辰自然是没有将自己出去到底做了什么告知他们的,虽然他们都是很想知道,但是昊辰都是依依的搪塞了过去。
昊辰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当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斗皇气息的时候,他又是紧张了起来。
“不会吧,他追到了这里来?”
昊辰十分的疑惑,不过百晓的话倒是让他冷静了些许。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说不定人家本来的目的地就是这里呢。”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斗皇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昊辰也是继续想着。
“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这人身上一股正气,出招也是光明磊落,我想他总不会是一个坏人吧。”
百晓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昊辰对于这个观点也是表示了赞同,确实,如果他是一个坏人,那么从刚才的对招当中昊辰也是一定能够感受到什么。
就在昊辰不断思考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声声清脆的风铃的声音也是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挂在楚白雪剑鞘之上的风铃发生了响动,而在听到了这样脆耳的声音之后,楚白雪也是感到十分的激动。
“终于来了!”
楚白雪大声的说着,而这也是让其余的三人感到十分的疑惑,不过昊辰此时的心中却是有了一个想法。
“总不能那位斗皇是楚白雪的什么人吧。”
“我觉得吧,很有可能。”
结合一系列事情的判断,百晓也是同意了这个想法,虽然昊辰也是感到十分的夸张,但是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她的什么人,那么倒也是好的。
“白雪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渔也是问到了楚白雪,而楚域也是一脸的迷茫,至于昊辰,更多则是好奇。
“你们等会儿就会知道了,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楚白雪也是说着,随后也是直接离开了这里奔向了三镇的镇口。
“我去跟着看看?”
昊辰也是看着两人说着,不过楚域只是摇了摇头。
“白雪说了我们等会儿就会知道的,我们要是现在去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楚域也是一个异常老实的人,而在楚域说完了之后,楚渔也是表示了赞同。
在听了他们的话之后,昊辰只是挑了挑眉,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也是没有直接去跟着楚白雪。
既然楚白雪都是那样说了,那么她是不是跟斗皇有关系马上也是能够知道了。
........
此时,在楚家三镇的中心,楚庙之中,楚白雪的身影已经是出现在了她的身边,而此时在楚庙之上的除了楚白雪之外还有一位青衣的中年男人。
而如果此时昊辰在这里,那么他也是一定能够认出来,这一位青衣中年男子就是之前追踪他的斗皇强者。
和楚白雪如此亲近且又是斗皇强者,而且还是风之斗气,结合这些因素,这男子的身份其实也是呼之欲出了。
楚家家主,同时也是楚家唯一的一位斗皇强者,楚白雪的父亲,楚惊天。
此时的楚惊天站在了楚庙之中,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整个楚庙之上也就只是一个楚玄清了。
见着楚玄清,楚惊天也是十分的感慨,因为他也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位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了。
“谁也没有想到你会在三镇,怪不得每一次的比武大会三镇的镇长都会恰好的有事不在呢。”
看着眼前的楚玄清,楚惊天也是缓缓的说着,他的语气很平淡,似乎是在极力压制此时的情感。
看着自己曾经的兄弟,楚玄清先是愣住了一番,随后也是恢复了往日的正常,似乎是他早就是料到了这一幕的发生。
“对于曾经的事情我不想在回忆了,你这一次来是为了将白雪接回去吧。”
楚玄清也是淡淡的说着,而楚惊天也是点了点头。
“将雪儿接回去自然是我的其中一个目的,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个,我完全可以让楚斗前来。”
楚惊天继续说着,而楚玄清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玄清,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一次,你的姐姐真的很想你。”
楚惊天终于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在听到了这一番话的楚玄清也是笑了出来,不过此时的他的笑声带着满满的凄凉和无奈。
“回去?我拿什么回去?拿这永远也治不好的一身伤吗?”
“玄清,你.....”
“你要将白雪接走我不会反对,但是如果你还要劝我,那么就不用说了。”
楚玄清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坚定,似乎对于主城他的心中始终有着不可言说的伤痛。
“你知道我的脾气,白雪我会带走,你我也会带走。”
楚惊天也是淡淡的说着,语气中也是带着一丝毋庸置疑,不过楚玄清面对这也只是淡淡一笑。
“你我兄弟那么多年,我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吧。”
楚玄清没有说什么话,不过只是这一句话似乎就是足够了。
“我还是劝不了你,不过当年的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哪天回来了便就能得到答案。”
楚惊天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不能将楚玄清带回去,所以也只是说到了这样的话。
“所以你这次来只是为了说这个?”
“这个很重要,除了我没人能够跟你说,不过我倒是还有一个消息。”
楚惊天继续说着,不过楚玄清却是没有答话。
“这一次的比武大会我决定延后一个月,这一个月你们就好好准备吧,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多了。”
楚惊天缓缓地说着,而之后也是带着楚白雪直接离开了楚庙。
看着楚惊天他们离开的背影,楚玄清的眼神之中也是布满了复杂。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又会是怎样呢。”
楚玄清似乎是被这句话吸引了,因为对于楚玄清来说,当初的那件事是他一生当中唯一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