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帝国帝国的威严不容质疑!
都铎王朝海战一事,自朝殿议事过后,朱厚照几乎很少再去提及此事。
这样一场仗,即使加入了波旁王朝,也不会动摇最后的结果,最多也就是在交战的时候,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平缓步伐巡游于烟雨阁旁的城池上,工部尚书、内阁首辅、次辅等诸位大臣紧紧地跟随在天子身后。
昔日,二十四功臣图一出,可谓是在他们的心中惊起了不小波澜,如今再次登临于此,内心或多或少都有些许触动。
自皇帝钦点了四名功臣后,连夜便安排了宫内知名的画匠将他们的姿态绘画,放入了烟雨阁顶阁内。
虽说当日朱厚照对刘健、李东阳等人一一训呵过后,他们着实收敛了许多,可心里的失落只有他们自己最为清楚。
并未在意身后大臣心思的朱厚照,目光环视皇城外的景象,平静说道:“盛爱卿。”
闻声,盛端明一路小碎步来到了天子身旁左侧,恭敬说道:“陛下。”
“算算时日,新式栈道已经修建完毕了吧!”朱厚照若有所思的说道。
“回禀陛下,新式栈道的确已经修建完毕,目前臣正安排人手逐步检查,如若没有问题的话,随时可投入使用。”
说至这般,盛端明急忙补充道:“另外,臣考虑到世界各国目前的局势,打算在西域和青藏间修建栈道,这两地对我帝国极具重要意义。”
“青藏乃万河之源,西域则是四战之地,兵家必争,且周边交汇国家众多,商业繁荣。”
“若能将这一条栈道修建成功,无论帝国帝国抽调军队,还是外贸经商等都将便利许多。”
话音落毕,站身于一旁的刘健,面色大急道:“陛下,臣以为盛大人的提议多有不妥之处。”
“其一,青藏多山地,且不利于栈道的修建,即使可以,也将劳民伤财、耗费诸多时日。”
“其二,西域多沙地,这样松软的土地,先不说到底能不能将栈道建起,即使可以,一旦风沙吹袭而过后,恐怕都将掩埋于地下。”
“这些,都将是帝国内的重大损失!”
若有所思的朱厚照微微颔首,并未着急开口回应。
面色不禁有些着急的盛端明,急忙说道:“陛下明鉴,以国内现有的工业,微臣相信足以在山下开出一条隧道来,直接穿越山地。”
“而西域沙地,无非是水源缺少的缘故,只要在旁边种植一部分的树木加以灌溉,凝实周围的土地,或许抵挡风沙来袭!”
“然后将栈道用木桩打入地底深处,将栈道完全固定,足以将栈道接通两地。”
“一旦两地栈道建成,帝国帝国将占有绝对性的优势。”
站于城池上的朱厚照,一一将盛端明的话听入耳中,可光听就知道这绝非一个简单的大工程。
不但耗时长,且消耗的人力、物力等也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如今,在帝国帝国正处于工业革命建设的过程中,实在不宜抽调这么多的精力来兼顾这些。
短暂迟疑片刻后,朱厚照面色平静的说道:“朕心意已决,此事暂且不议!”
闻言,刘健等人着实松下一口气,盛端明也不好再说其他。
“既然京城至山海关的新式栈道已经修建完毕,那就逐步普及其他地域上的新式栈道,加强天下各地与京城的联系。”
在朱翊钧看来,只有将全天下的联系紧紧掌控在手中,这样才能够调动整个帝国内的积极性,加快帝国进入工业化。
得闻天子旨意,盛端明躬身拜道:“微臣遵旨。”
朱厚照微微颔首,继续向前行进着。
……
普利茅斯港口附近,帝国帝国联军已经顺利肃清了周边城池内的驻守力量。
短短不足三日间,都铎王朝的海上边境全部被攻陷。
帝国帝国海军的突然降临,让都铎王朝的海上舰队都未曾来得及去防备。
整整两千艘战舰,分批对都铎王朝的溃败舰队展开了围歼,固然帝国天子并未下旨对都铎王朝进行灭国战。
但对于他们的敌人,汪鋐想来都不会手软,甚至说,用这些战败的俘虏实现利益最大化。
联军舰队以帝国帝国海军为首,在海战打响时,汪鋐便已经下令,在此期间缴获的物资、俘虏等,可以让他们自由分配,无须上交帝国帝国。
这样的好事,自然极大的激发了他们心中的斗志,不为别的,只为能成为帝国帝国的附属国也是不错的。
更何况,还能从中获得如此大的利益。
一个个拼命般的舰船、水手们,纷纷登上敌舰展开了拼杀。
面对帝国帝国的海舰,都铎王朝自然没有一战之力,不过对上他们,倒还有几分胜利的把握。
可渐渐地,都铎王朝的水手们却是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帝国帝国海军不接受任何俘虏。
反倒是其他国家愿意接纳他们,为了活命不少的都铎王朝的水手们纷纷转而向其他附属国舰队投降。
像附属国这等小国,海上舰队的实力比都铎王朝都相差不知多少倍,如今他们的水手前来投降,自然是乐得欣然接受。
万一能俘虏了敌军舰长,或许还能够改善一下国内战舰的技术。
本着这样的想法,附属国们纷纷哄抢着俘虏,甚至拿出更高的价钱来购买俘虏。
当然,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是要看汪鋐的面色,毕竟还有个帝国帝国海军总督在这里。
万一惹得对方不悦,即使给他们最好的技术,也得有命研制才行啊!
好在汪鋐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甚至还会拿上一些俘虏来卖给他国。
不过,汪鋐却是有言在先,抢俘虏、财富可以!但是要凭自己本事打下的,否则视为破坏附属国间的关系,共伐之!
此言一出,随同帝国帝国海军而来的其他各国舰队,顿时老实了许多,谁也不敢闹事,生怕被归结于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