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山瞥了下苏妙慧,又咬牙切齿地说:
“史可骏,你个小畜生,想玩老子,你还嫩得很呢!”
声音越大,心里越虚,此刻,段正山多少是有点慌了。
因为来之前他接到段旭文的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段书记,你得保我,这些年,我可没少给好处!
段旭文话里带着威胁的意思,段正山既恼也无奈,狗日的段旭文,这时候,他自己还唯恐避之不及呢!
保他,那就是害自己,不保的话,这几年,少说也从段旭文手里拿了大几十万,哎!花钱消灾吧,希望能度过这一劫。
段正山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下午会上透露出来的信息,看李天华的样子,要公事公办了,但办到什么程度,如何办,段正山心里完全没底。
因为晚上他才听说,李天华要接任县长的事,打电话给吴大强,娘娘腔还假装不知道,到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连李天华的一颗棋子还算不上。
发生这么大的事,弄不好,不仅史可骏倒霉,他也会被殃及,这城门失火,弄不好就要烧到他这条老甲鱼身上来了。
见苏妙慧也是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段正山心中的火就更大了,本来还想来疗伤呢,没曾想却是如此被嫌弃,心里不由骂了句:
“苏妙慧,别他妈的装纯情了,还敢嫌弃老子,看我怎么弄死你”
新仇旧恨一起来了,段正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饿狼,挺着大肚子,抱起苏妙慧直接扔到床上,不由分说扑了过去,撕扯着她的衣服。
一阵拳打脚踢,“哎呦!哎呦!”,随即就是“扑通”一声,房间内段正山正龇牙咧嘴躺在地上,苏妙慧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喊道:
“段正山,你给我滚出去,快滚……”
臭女人,你他妈的发神经了吗?这个时候喊这么大声。
“姑奶奶,你轻点,轻点,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此刻,看着肥胖的段正山,苏妙慧真是欲哭无泪,而段正山并不打算真的离开。
忽然大肚子一挺,使起坏来,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可怜博柔情,女人嘛!该哄的时候得哄,自己刚才也太心急了点。
“小宝贝,你这时候让我走,我去哪啊!”
看着段正山猥琐的模样,苏妙慧更厌恶了,刚才的声音的确是太大了,她突然想到一个人,同在五楼,别被他听到了。
还真被苏妙慧猜中了,史可骏此刻正在阳台修炼,借着他超凡脱俗的听力,苏妙慧声嘶力竭的喊声,像脉冲波一样,打扰了正在闭目修炼的史可骏。
是谁这么尖叫,打扰了我修炼,可不是闹着玩的,唉!这不是西边传过来的吗!
顾不上其他,史可骏马上探出头去,突然愣住了。
我说史可骏,你傻不傻,看星星还是看月亮,人家在屋子里办事,难不成眼睛会拐弯,你能看到?
不,史可骏,你看什么,无聊不无聊!
拉好窗户,一想到苏妙慧被那个死猪压在身下的样子,史可骏心里就堵得慌,这年头,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边段正山还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盯着苏妙慧,女人心软的毛病又犯了,怪只怪意志还是不够坚定。
苏妙慧半天没吭声,老奸巨猾的段正山抓住机会,慢慢起身,色眯眯的眼睛瞥着苏妙慧,一点点移了上去。
苏妙慧其实早就看到了,这种卑劣的伎俩,可是她没再发作,堂堂的段书记,此刻活脱脱就是一个小丑,还带着店小二眼神,祈求着苏妙慧。
她的火气也小了不少,深深叹了口气:
“身上脏死了,快去冲个澡,早点睡吧!”
随即拉过毯子自顾自躺了下去,段正山暗自一笑,邪魅的双眼盯着苏妙慧,躁动不安的心再次沸腾起来,洗澡,那是客套话。
小心翼翼躺下后,段正山拉过毯子,紧贴着女人滑腻的后背,魔爪开始探索着她胸前的高地。
在男人的撩动下,席梦思发出“嘎吱嘎吱”的吵闹声,欲念索然,苏妙慧又一次迷失了方向。
九月的第二天,当清晨的薄雾散去以后,依然是如此的燥热,金色的阳光顽强地穿过大樟树浓密的枝叶,投射到东五楼阳台上。
史可骏正仰望天空,一抹强光映射在瞳孔上,他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在他看来,昨天发生的事情,绝非偶然,无论是上午直面段正山,还是下午当着李天华的面,再次用盾牌挡了段正山的矛头。
史可骏更清楚,在许多人眼里,他的做法不仅幼稚,完全背离了官场处世之道,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从月牙湖回归之时,史可骏就暗下决心,他要改头换面。
因为他心里有一个执念,那就是邪不胜正,有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从此,不再计较个人得失,大不了被摘了头顶上这小的不能再小的乌纱帽,再不济就去当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实在不行,咱不干了,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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