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百户在离开前,交代大家如果有不懂的,就去问旗官。
众人又一片哀嚎。
就这?还以为卫所能教点什么呢,原来就这啊。
众人纷纷散开。
已经有人去找旗官请教。
等那几个去找旗官的人回来才知,指导一次三十文钱,亲自演示加指导六十文钱。
外省的人,有一部分花钱去请了旗官指导。
本地的一些人多半都是农户,本来来参军就是家里没钱的,想着在军营里混口饭吃,哪里有多余的钱给旗官。
王冲没有理会旁人怎么做。
独自找了一个地方,先在平地上练习起来。
练到一半,就感觉有些不对,不光肌肉酸胀疼痛,肺部像是要炸开一样。
王冲有些疑惑,看到赵百户演示的时候,那是舞得虎虎生风,游刃有余。
难道是他练的不对?
看来这笔钱还是需要花的,他决定去找个旗官或者百户指导一下。
可惜那个介绍他入军的朱旗官不是今天教授的旗官,不然去问问也好。
王冲也去找旗官了。
等他到了旗官处,发现等待教学的人已经排起了小队。
旁边还有三个百户坐在旁边。
“需要指导的,可以到这边来,一次两百文。”一位百户说道。
“怎么还贵了?”一人问道。
“也不看看是谁指导,价格能一样吗?”另一位百户说道。
懂了,官阶不同,价格不同。
有的人已经往百户那边去了。
王冲想了想就抬脚去到百户处。
排到他时,王冲掏出两钱银子,
这位百户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这边没空了,你去找别人教。”
说完就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王冲倒没觉得什么,又去找了另外一个百户。
谁知另外一个百户也是同样的回答。
这下王冲就算再不明白,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是故意有人针对他。
他想了想,进来后他都是和大家一样的,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难道是王雄的事暴露了?
不可能。
到今天为止都没有人到村里打听王雄的事。
想了一会,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那就自己练呗。
“冲哥,你也来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王冲抬头一看,竟然是余德庸。
“你怎么在这里。”王冲诧异地问道。
余德庸挠了挠脑壳,不好意思地说道:“充军,没钱交税。”
王冲有点惊讶,原来交不起税,是充军,而不是去做苦徭役。
看来之前是王雄存心要害他。
果然这人si得不冤。
“冲哥,你也交钱了请旗官指导了?”余德庸问道。
王冲点点头又摇摇头。
余德庸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啥意思?”
“本来是打算找个百户指导,结果他们都说没空。”王冲说道。
“冲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吗?”连余德庸都觉出意思来。
王冲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说着就找了个地方坐下,
“你有没觉得这套枪法不全?”王冲问道。
“我不知道,我连桩都站不上去。”余德庸无所谓地说道。
王冲:“......你真是坦白。”
“反正最差也无非就是杂兵,去喂猪喂马都可以。”余德庸说道。
军营不管饭,午饭都是大伙自己解决,王冲在附近军屯找了个小馆带着余德庸随便解决了下。
到了傍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
巧妮已经做好晚饭等着他。
见他回家,打好水为他洗脸。
盛好饭。
王冲觉得这就是他想出人头地的原因,安稳的小家,贤惠貌美的妻子,未来再添几个小崽子,就完美了。
想到这里,一天下来有些沮丧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晚饭后,王冲没有休息,而是到院子里继续练习脚法。
他先前试着将枪法和脚法一起练习。
这套枪法一共二十八路。
每一路又有十八式变化,练到第二路,王冲就觉得无法继续下去。
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王冲莫名就是觉得,肯定是有哪里不对。
突然想起铁汉给的那本功法。
“那本功法也是练内在的,是不是能配合的这套枪法一起练习呢?”
王冲想到就开始做。
试着开始运行无相功,
同时开始展开脚法练习。
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在身体移动的时候,王冲无法保持着功法在体内流畅的运转。
刚注意脚法的时候,无相功就停下。
注意运转无相功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法。
练得王冲一脑门的汗。
但是他就是觉得这种方法应该是可行。
无相功的效用之一就是:吐息绵长。
巧妮在房里做着针线活,看着院子里的王冲认真练功,
不免露出一丝心疼。
脚边的二驴,正在它的小窝里,四脚朝天,露出小肚皮,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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