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泪汪汪的虎妞,楚恒顿时慌了手脚,赶忙抱起来安慰。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干爹给你揉揉!”
“呜呜呜!”
“我带你玩球去好不好?”
“呜呜呜!”
“荡秋千?”
“呜呜呜!”
“再给你块糖好不好?”
“我要俩!”
“……好!”
终于,在付出了两块水果糖的惨痛代价后,楚恒哄好了小虎妞。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边抹眼泪,一边喜滋滋的将两块糖果塞进小兜兜里的小豆丁,伸出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一天天就知道吃。”
“咯咯!”
装好了糖块的虎妞开心的用肉乎乎的小手拍了拍鼓起来的小兜兜,随即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那只干瘪瘪的兜兜,小眉头顿时一皱,觉得有些不协调,于是仰起头望向干爹,黑黝黝的大眼睛眨巴几下,将另一只手伸过去,送到楚恒嘴边。
意思不言而喻,她想再让楚恒咬一口,再换两块糖,让另一只兜也鼓起来。
“去去去,你个鬼灵精!”
楚恒无语的扒拉开那只肥嘟嘟的小手,便麻利的给孩子穿上衣裳,戴上帽子,抱着她送去了聋老太太那屋,随后便一溜烟从院子里跑出来,开着车离开了板厂胡同。
左右他也没地方去,与其在家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去单位虚度光阴。
车子一路疾驰,不到二十分钟就抵达了粮管所。
停好车后,楚恒溜溜达达的走进办公楼。
没了甘平江那帮孙子的粮管所,气氛轻松了不少,楚恒顺着楼梯一路行来,耳边充斥着各种八卦与欢声笑语,都是从各科室里传出来的。
对此他则是全然不管,就粮管所现在这种几个萝卜一个坑的超员状态,他们不聊天干什么?
工作?
那也得有事情做才是啊!
所以爱聊就聊去吧,只要能把那点工作做完就成。
不多时。
楚恒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外,掏出钥匙打开锁走了进去。
屋内窗明几净,炉子也烧的暖烘烘的,看样子早上秦京茹应该来过。
“呃~!”
抻了下懒腰,楚恒来到办公桌前坐下,随手拿起摆在桌腿儿边的暖壶打开试了试,见里面是新灌开水,就给自己泡了壶茶,又拿起桌上近段时间累计起来的厚厚一沓报纸翻了翻。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办公室房门被敲响,副所长丁安泰恭恭敬敬的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楚所,这时最近这一段的工作报告。”
“先放这吧。”
楚恒笑着指了指桌角一块空地。
“唉!”
丁安泰赶忙上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随后又跟楚恒汇报了下所里近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便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楚恒许久不来,等会苏晨他们肯定会过来汇报工作,他在这呆太长时间不好。
而事实也正如丁安泰预料的那般,他才走没多久,苏晨就与黄明峰带着各自的工作报告联袂而至。
这俩可是从龙之臣,在楚恒面前要比丁安泰随意了许多,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在屋里侃了好一会大山,他们才起身告辞,准备回去忙工作。
“行,后儿晚上咱涮羊肉去。”
楚恒乐乐呵呵的将这哥俩送出门后,转头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拿起他们三人送来的报告随意看了看。
“咚咚咚!”
十几分钟后,他办公室的房门再次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来的却是秦京茹。
瞧着懒洋洋的坐在屋内的情郎,她喜滋滋的走进来,问道:“哥,最近单位又没什么事,您今儿怎么还来上班了呢?”
“你还好意思问?”
楚恒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又钓不了鱼,我不上班我干嘛去?”
“哎呀,别生气了嘛,我们不也是怕你又危险吗?”
秦京茹笑嘻嘻的扭着腰肢上前,一屁股坐在情郎的大腿上,两手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伸长脖颈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两具火热的身子瞬间纠缠在了一起,犹如两颗盘根错节的老树。
……
楚恒早在之前就已经将手里的权利下放给了手底下三个副所长,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所以只要所里没有出现什么丁安泰等人搞不定的意外情况,这个粮管所里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于是乎,在粮管所虚度了小半个上午的光阴后,实在无事可做的楚恒在混了顿午饭后,就扶着有点发酸的腰杆从楼里出来,驱车离开了粮管所。
小楼内。
看着迅速远去的伏尔加,尤和金沉着脸冷哼一声:“这姓楚的又无故旷工了,真当这粮管所是他家的呢!”
“现在这个上下一心的情况,跟他家的也不差什么了。”站在他边上抽烟的陈龙苦笑着道。
“回头都记下来,以后说不定就是证据!”想到自己目前的糟糕情况,尤和金顿时一阵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咬死楚恒的架势。
随着所里的震荡尘埃落定,他们这帮人在粮管所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处处都要受到刁难、排挤,让他们苦不堪言的同时也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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