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MB。”
老三不知道怜香惜玉,一巴掌直接将3号扇翻在地。
紧接着就抓起地上的椅子,对着3号的脑袋就砸。
3号额头被砸开个口子,害怕的蜷缩在地上。
老三环视一圈:“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以后跟我哥讲话,必须先喊山哥,都给客气着点,谁要是再敢放肆,我特么弄死她!”
动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是我不打算拦着老三。
他说的没错,也该让这些技师们知道知道规矩。
谁都可以呛我几句的话,我还混个毛线啊。
“赶紧都给我换衣服去上班。”阿来直接拔出尼泊尔军刀,在高低床上敲击着,技师吓得哇哇叫。
我拉住了阿来:“算了,逼她们去也没用,消极怠工的话还不是被客户投诉。”
阿来无语道:“公司就是对她们太好了,敢消极怠工,吊起来打几天,保证卑服的。”
“要是那样,我们跟阿火又有什么区别?”我好言劝道:“而且这是许总定的,不能武力压迫技师,J女也是人。”
此来我已经知道了技师不上班的真实情况,确定背后是梁淑萍在搞鬼,搞这些女技师没意义,所以就带着兄弟们离开了。
我开上海狮面包,带着大伙来到了梁淑萍的小区。
坐在面包车上,我看看梁淑萍家的飘窗,她正坐在飘窗上悠哉的喝茶看风景呢。
一直没说话的林雄文开口了。
“山哥,要不让我去试试?”
“你?”
“对啊,我一个人上去就行,你们在这等我。”
“可别动粗啊。”
“不打人,你放心吧。”
我看看长得白净瘦高的阿文,他的眼神很是淡定自信,这小子聪慧且胆大,或许他真有办法说服梁淑萍也不一定。
得到我的应允后,林雄文下了车,老三不忘叮嘱他别来硬的。
“放心吧三哥,你以为我像你似的,就知道动粗。”
“小比崽子我打你。”
老三作势要打,林雄文快步逃离了。
没两分钟,就见坐在飘窗上的梁淑萍起身了,应该就是去开门。
“瞧着吧,十分钟后要是没下来,就是有戏。”我往座椅一靠,安心等着。
谁知,我们一等就是半小时,林雄文还是没下来。
“山哥,这小子不会是真把人给说服了吧?”老三惊愕。
“有可能,聊了这么久,指定是谈的不错,反正我是没十分钟就被赶出来了。”
正说着,就见林雄文来到了飘窗边,朝我们停车的位置看了看,然后拉上了窗帘。
“靠,怎么还拉上帘子了?”老三挠头急道:“这小子是想干嘛,该不会把人做了吧,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安生坐着等吧,阿文这人办事有分寸,放心吧。”
老三安静了一会儿后又说道:“阿文这小子,确实比较招少妇的喜欢,保不齐他真的能搞定梁淑萍呢?”
他跟我们分享了阿文在东门的一些光辉事迹。
林雄文在县里不是看台球厅嘛,那台球厅其实是一个女人专门投资给他的。
女人叫刘总,只是象征性的要了台球厅两成的股份,给八成干股给阿文。
刘总38岁,是个好看的寡妇。
年轻的时候,刘总嫁给了朋城的一个拆迁户。
后面拆迁户早早死了,刘总就继承了一部分财产,回到了东门县躺平。
后来一次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刘总遇上了飞车抢劫的。
刘总钱包被抢,林雄文出手帮刘总夺回了钱包,还把抢劫的两个小子暴打了一顿。
风韵犹存、正是虎狼之年的刘总见林雄文年轻,胆子大,有点子痞帅痞帅的,当即就动了春心。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后面刘总邀请林雄文去她家吃饭。
林雄文第一次去人家家的时候,两人就滚起了床单。
这刘总为了留住林雄文,就给他在县里开了家台球厅。
阿文不承认自己吃软饭,对外说,他是帮人看场子,其实他是大股东,阿文自己就是老板。
林雄文这人爱结交,在县里混得开,没多久手底下就聚集了十好几个兄弟。
单靠台球厅是养不活这些人了,林雄文就跟刘总商量,打算去我们镇上开一个地下赌场,叫兄弟们去看场子。
也就是这样,那天我回村去修坟的时候,才会遇上林雄文等人。
“这么说来,阿文在我们县里,也混得不错啊,有两个场子在手上。”
“就那样吧,我们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穷山沟大家都节约的很,没几个人玩台球,镇上玩赌的也是小打小闹而已,再说了他手下那么多弟兄呢。”
“这小子,真有点东西。”我不由赞道。
老三兴奋的笑笑:“那是,刘总我见过,那身材真的没话说,玛德,一想起来我就难受,真特么有韵味。”
阿来嘿嘿笑笑:“星哥,你也学学阿文的嘴皮子,说话俏皮些,你也能舔个少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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