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635米:能不能……亲亲?
小小对他的呼吸声特别的敏感,总觉得他呼吸一重就在做很猥琐的事情。-- --
她握着手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压低声音道,“有事就说话,没事就挂了现在是白天我没义务陪你讲电话。”
男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着,“温蒂怎么样了?”一句话里的意味深长,安西听不大出来。
“不好。”安西重重的咬唇,“她的脸蛋会留疤。”
亚瑟的反应算不得很大,想来他之前应该已经知道消息了,末了转而问道,“凯撒在医院陪她么?”
安西这下很敏感,“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借我打听你弟弟的消息吗?”
亚瑟坐在书桌上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他需要向她打听凯撒的消息吗?只不过是随意扯了个话题跟她说话而已。
男人的眼睛下面覆着淡淡的青色,看得出来没有休息好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有些疲倦,没有多说只是低声嘱咐道,“小小,记住我的话,”他的声音很慢似乎要把一字一句全都刻进她的脑海,“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哥哥,没有保镖的时候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离开他们的保护范围,嗯?”
安西下意识的拧眉,闷闷的回答,“我知道了。”他来来回回嘱咐过很多次了,因为他频繁的恐吓,她已经提心吊胆到她哥哥无论是去公司上班还是来医院看小诺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明知道这里不安全,为什么非逼我着我留下?”
她回京城回到爸爸的身边,谁敢对她怎么样。
亚瑟单手敲着屏幕的手顿住,低声自嘲的笑了下,淡淡道,“是我自私。”明知道这里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有她在他才能真真实实的知道她是真的在,最近……
凯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打完电话准备回病房的顾安西。
男人的眼睛眯了下,薄唇勾出的弧度携带着淡淡的妖冶和算计,他笔直的走过去挡在她的身前,“顾小姐。”
安西原本在出神,听到声音才抬头,“啊,是你啊。”
亚瑟的弟弟,小诺的丈夫,他越过了小诺的病房,似乎是存心找她来的,她轻轻咬唇问道,“找我有事吗?”
凯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精致的眉目早已没了那层落魄和孤独的痕迹,漂浮着的是似笑非笑的深沉,“那就这么被他白白玩了一把,然后心甘情愿的出局了?顾小姐,你是顾泽的女儿是顾睿的妹妹,这样容易向另一个女人认输,是否辱没了你们顾家的门楣。”
连顾家门楣都搬出来了。
安西谨慎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又想要我去勾/引亚瑟然后让亚瑟甩了柳嫣然你好跟她和好?”往后退了两步,细细的眉目净是怀疑,“你现在不是喜欢小诺吗?你现在爱的人不是也是小诺吗?”
如果他还打这样的主意,她一定告状。
凯撒单手插入休闲长裤的裤袋,低低的笑,“顾小姐,我只是好奇而已。”
安西和他没有多说什么,这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总有种自己的心思被所有人看穿的错觉,没有隐/私十分的不安。
傍晚的时候亚瑟接到凯撒的电话,他不咸不淡的十分从容,“你找我的时间比我预料到的要早点儿。”
“那就是你预算的不准。”凯撒单手搅拌着窝里香甜软濡的红豆粥,薄唇扯开弧度似笑非笑,“晚上七点,你使用率最高的酒店的频率也最高的那间房,晚了你可能会后悔。”
亚瑟轻嗤,“我跟你谈事情要去酒店?”
凯撒低头试了试粥的甜味,不疾不徐的道,“哦,我喜欢。”
说完就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把粥装好,又一个电话打进来,路卡的声音很紧张,“那啥,二公子,衣服要扒掉吗?”
凯撒漫不经心,“你有这个胆子那就扒。”
“那我叫个女人来扒吧,这么猥琐的事情还是不适合我。”
“随你。”交代完事情,凯撒装好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菜式一起装好,他抿着薄唇看着如此精致看起来就可口粥和菜。
失个忆就被培养成厨娘了,戒都戒不掉,妈的。
他伺候唐小诺比当初伺候他妈还要来得认真。
七点。
酒店里,亚瑟进门就皱眉了,铺着地毯的旁边的沙发没有人,灯也没有开,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黄昏的最后一刻,光线还没有完全的暗下去,但是窗帘被拉上只能隐隐看见五指。
顺手拧开了灯,室内的气温偏高他把外面的风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沙发上,在明亮的光线的照射下他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出这屋子里没有别的人。
主卧的门半开着。
亚瑟的心底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凯撒那只混蛋叫他过来自己没有到,等他的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唐小诺出事了,他找他合作于情于理。
主卧的大床上是铺着全都是白色的床褥,上面有浅浅拱起的一团,亚瑟眯起眼睛,床尾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衣服。
瞳眸剧烈的收缩,他毫不犹豫迈开长腿踩着大步子走了进去,女人黑色的长发铺着白色的枕头上,发梢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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