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家里等了大半天,出去上厕所的秦京茹失去了踪迹。泰淮茹也着急起来,她堂妹在城里可是人生地不熟,是不是迷路走丢了?
两人分开到处去寻找,一直找到了天黑,也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只能疲惫不堪地回了四合院。
两人刚刚到家,贾张氏就递过来一封信。说有位姑娘托附近的街坊小孩送来,贾张氏也不识字,所以也不知道里面写得啥。
秦淮茹打开信一看:“嘚!也甭去找了!这小妮子自己回去了。”
“你堂妹是不是有病?专门放别人的鸽子。这已经两次了都!算了!我庙小,请不动她这尊大佛。”
傻柱是心灰意冷,拂袖而去。既然人家不情不愿,他也不会非去贴着人家。秦京茹的这种性格,他也是不咋喜欢。还是冉老师最符合他的心意!
六五年底,风向突然就变大!轧钢厂杨厂长一撸到底,被上面隔离审查,成了厂里批斗的对象。属于他这一系的人马,也纷纷被赶下台。
轧钢厂的几个副厂长开始争权夺势,但笑到最后的是李怀德。他依靠着他岳父的人脉,成了第三轧钢厂的正厅级厂长。
由于杨厂长这一系人马的倒台,轧钢厂人事出现了很大的空缺。二大爷刘海忠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便想去李厂长那里毛遂自荐一番。
这天他刚上班,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的秘书,听说他是铸造车间的七级锻工,有事要找李厂长。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敢怠慢,便进去替刘海忠做了禀告。
李怀德正接到他岳父的指示,上面马上要搞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让他早做好准备。他正盘算着人选,他的底子还是稍逊了些,手下能用的人并不多。
这时,他的秘书来禀告,有个车间老师傅有事来找厂长。李怀德刚上台,肯定要先装出平易近人的姿态,所以让秘书将人请进来。
“李厂长您好,我是咱厂铸造车间的七级锻工,我叫刘海忠。”刘海忠一进李怀德的办公室,立刻点头哈腰地介绍起自己。
“刘师傅您请坐,今天找我有事吗?”李怀德和善地问道。
以前轧钢厂的生产和技术都由杨厂长负责,几个副厂长根本就插不上手。现在他李怀德执掌了权力,也该在生产车间里找一些心腹。
“李厂长,我住南锣鼓巷95号大院,我是大院的管事大爷,管着一百多号人。咱厂食堂的傻柱,金工车间八级钳工易中海,放映员许大茂,他们都接受我管理。”
刘海忠开始夸大自己的才能,反正李厂长又不会去大院查访。
“嗯?您接着说。”李怀德不动声色。
“五三年那会,咱厂原本已经提拔我做车间的副主任。可最后就因为我的文化程度只有高小,所以被涮了下来。但我从不气馁,一直在加强我的知识水平。所以….!”
刘海忠将几天前就已经想好的说词背了起来,可刚开了个头,就被李厂长打断了话头。
“刘师傅,今年几岁了?”李怀德插话道。
刘海忠一愣,但只能实话实说,年龄上根本就瞒不住。“我今年五十二,但我身体非常不错。我可是打铁的锻工出身!”
“行!咱们厂正需要向刘师傅这样,工人阶级出身的干部。厂里正准备成立工人纠察队,我想让你当这个队长,再把保卫科也管起来。过两天我就在党委会上提案,你就等着听好消息。”
李怀德心里有了打算,他准备将刘海忠培养成为,为他所用的一把尖刀。专门替他铲除异己!
刘海忠兴奋的满脸通红!他啪得一下站起来立正,大声开始表示忠诚。“领导能重用我,我肯定忠于领导一个人。感谢领导栽培!”
没几天,轧钢厂的工人纠察队成立。刘海忠成了纠察队队长,兼保卫科科长。
他现在彻底的抖了起来,大背头,戴着一副平光眼镜。中山装的上兜插两支钢笔,又买了辆新自行车。
在李怀德的指示下,他带着一帮工人纠察队,头戴柳条帽,身穿军大衣,左臂戴着红袖章,手执武器到处去查抄别人的家。
这天,在李怀德的授意之下,他们开着卡车去了东单的娄公馆。一番大肆搜查下来,却没有多少收获。
这娄家可是号称是娄半城,家里咋会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肯定是听到了风声后,将财产藏匿了起来。
刘海忠回去汇报后,李怀德也觉得肯定是这样。但娄家的财产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他没得到岳父的指示,根本就不敢抓娄振华进行严加审讯。
刘海忠不甘心!他带着工人纠察队去95号大院,又搜查了许大茂的家。也许娄家的财产,藏匿在娄晓娥这里也说不定。不过,也还是一无所获。娄晓娥的嫁妆,几年前就转移到了吴可畏的西跨院。
娄公馆被查抄,连带自己家里也被搜查。许大茂是心惊肉跳!他本就是厂宣传科的,比普通人更能接触到一点东西。他知道风向变了,自己要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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