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轧钢厂广播站楼下,一个矮胖的男青年,正郁闷的抽着香烟。
玛德!于海棠这段时间究竟咋回事?对自己态度冷淡不说,还经常看不见她的人影。这妞不会想过河拆桥吧?
此人正是于海棠的男朋友,杨怀民。靠着他大伯父杨厂长的关系,他利益交换将于海棠弄进了轧钢厂当播音员,他自己也在轧钢厂宣传科任宣传干事。
在高中时期,他就相中了这个有校花之称的于海棠。无奈他长相学习都很普通,一直以来都入不了于海棠的眼。
他趁着高中毕业即将工作之际,央求着他伯父杨厂长多次,终于求他老人家答应,给了自己两个带有行政编制的名额。
他利用这个诱人的内部工作名额,成功地让于海棠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可万万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这妞居然要变卦?
杨怀民想到这,心里窜起一股暴虐之气。他扔下手里的烟头,用脚狠狠碾压成碎屑。
杨怀民抬腿就往楼上走,他要当面问问这个于海棠,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广播站门口,看见门口有八个大字,广播重地,闲人莫入。他抚平一下自己的情绪,上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杨干事,来找海棠的吧?她去科长那修改广播稿,你进来等她一会儿。”
开门的是广播站的老广播员姚大姐。见来人是杨厂长的侄子,忙开口邀请他进去坐坐。
杨怀民走进广播站,发现里面就姚大姐一个人,忙急不可耐地打听起于海棠的近况。
“姚姐,你也知道我和海棠的关系。但现在我觉得她好像变了,你知道这段时间她在干些什么?和谁在一起?”
姚大姐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她下班都去干了什么。对了,她这几天和我闲聊时,一直提到一个人,好像对这个人非常有好感。每次提到他,从海棠的眼睛里,能看到渴望的光芒。”
“这个人是谁?”杨怀民简直就要气炸了!居然有人在撬他的墙角。
“听海棠说,是她同学雨水的哥哥。”姚大姐想了一下,回复道。
“何雨水?她哥哥?”
杨怀民和雨水也是同班同学,何雨水在厂办总机室当接线员,他也早就知道。
雨水的哥哥,不就是第一食堂的那个傻柱吗?二十七岁的老光棍,邋里邋遢的厨子,于海棠能看上他?
“姚姐?会不会搞错了?海棠会看上一个破厨子?”杨怀民一脸的不相信!他再三确定地问道。
“你说厨子那就对了!海棠还一直在我面前夸赞他,说他的厨艺一流,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如此美味的菜肴。”姚大姐一拍大腿直呼道。
真的是傻柱!玛德,简直就是在找死!
杨怀民是咬牙切齿!脸上的青春痘一个个爆起。他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你说你找个比我优秀的,也就算了。玛德!情敌居然是个破厨子,老光棍傻柱。这不是将他的脸面,按在地上踩吗?
杨怀民脸色铁青。也不再等于海棠,他站起来拔腿就走出了广播站。他要出去找一些人,过来修理修理这个情敌傻柱。
不将这个傻柱干废了!他咽不下这口恶气。
下午一点多,傻柱提着个网兜出了轧钢厂的大门。网兜里有四个铝制的饭盒!
今天中午,李副厂长请外协单位人员吃饭,用餐的标准定得很高。他趁机每个菜都截留了一些,满满的装了四大饭盒。
自己留下两盒,晚饭配上小酒美滋滋。剩下两盒让秦淮茹来自己的屋里拿,这次光摸小手可不行,如果能让自己香一个那是最好了。
他哼着咱们工人有力量,脚步轻快地朝前走。刚拐上东直门外大道,突然,路边五六个人围了上来。
“哥们,胆子够大的。竟然敢撬兄弟的女人?”为首一人,上前挑衅道。
傻柱怔了怔。但他以前打架也是常事,看今天这架势,恐怕来者不善,便暗地里开始防范起来。
“我说哥们,认错人了吧?我可不认识你们所谓的女人。你们再去打听打听,哥们这就告辞了。”傻柱嘴巴里说着,手里紧了紧网兜。
“别废话,找得就是你。给我上!”
来人手一挥,几个人手持棍棒上前就打。傻柱大吼一声,将手里的网兜当成流星锤挥舞。
这四个沉甸甸的饭盒,份量可不轻。当场就砸在其中一人的脑门上,酱汁和着鲜血糊满了那人的脸。
傻柱也没捞着便宜,身上被重重挨了几棍子。他的流星锤舞动得更加快速,简直就是密不透风。
和棍棒重重磕了几下后,流星锤终于散了架。网兜被磕破,饭盒飞出来了个天女散花。地上全是辣子鸡块,红烧肉。
傻柱热血上头,他杀红了双眼。硬扛着挨上两棍,他上前夺下根木棒,开始如疯魔般挥动起来。
今天他的念想全落了空,他将怨气全撒在这些小喽啰身上。他以一敌五,丝毫都不落下风。
那几个小喽啰顿时吃不住!为首之人喊了声回身就逃,剩下的几人也一哄而散。傻柱也没去追赶,他扔下木棒开始抢救他的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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