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布置灵堂,因为根本就没人会来吊唁。就算雨水来敲门,吴可畏也没有让她进来。
到底冉秋叶昨晚都经历了什么事?这是吴可畏最需要弄清楚。
等到了晚上十点,吴可畏去了前院西厢房,他敲了敲阎家的房门。
等了半晌,阎埠贵披着衣服出来开门。他一见门口站着的吴可畏,吓得就想要关门。
吴可畏伸手抵住西厢房的门,他轻声对阎埠贵说道:“我需要和解旷聊几句。放心,我没有恶意。”
“平安呐,我知道冉老师的事对你打击很大。可我家解旷去街道办也才几天,他连里面的人都认不全。”阎埠贵双腿有些颤抖,他肯定不想搅进这摊浑水之中。
“我并不需要他指认或者干什么,我只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过几天我就要下放去农村,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吴可畏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卷钱,塞进了阎埠贵的手里。阎埠贵就像拿着个烫手的山芋,赶紧推辞。
“我只需要知道真相。”吴可畏双目炯炯地望着他。
阎埠贵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去叫醒三儿子阎解旷。
“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
见父子俩从西厢房出来,吴可畏带他俩去了他屋后的小公园。
“平安哥,你要答应我,不能透露是我说的。不然,他们饶不了我。”阎解旷哭丧着脸先开了口。
今天这悲恸的一幕,彻底地打击到了他。他也才踏上社会,就见识到了人性的险恶。他想帮吴可畏,可他也要为自身的安全考虑。
“我可以用我妻子的名义发誓,决不透露是你说的。过几天,我也要走了。以后也不会再见到我这个人。”
吴可畏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卷钱来,塞给阎解旷。现在这钱对他也没有用,他只想知道真相。
“听他们说昨天半夜胡主任,一个人进过关押冉老师的办公室。”阎解旷一咬牙,低声地说道。
“那门口的两名看守人员,后来也进去过。”停顿了一会,他又说道。
吴可畏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平静地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昨天他们在捆绑冉老师时,我看见有几个人,偷偷将手伸进冉老师的衣服里。”阎解旷想了一会又补充道。
“知道这几个都叫什么吗?绰号也成。能报出来一个就行!”
吴可畏血海深仇肯定要报,只要逮住一个,他就能逼问出其他人。
“其中一人叫王彪的,是他们的队长。”阎解旷又介绍道。
“行!你们回去吧!我再坐一会。”吴可畏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等那父子俩离开,吴可畏从仓库里摸出一盒烟,撕开后点燃。他迫使自己先冷静下来,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但该咋报仇他要好好地计划。现在他不是一个人,冉秋叶已将她妹妹托付给了自己。
吴可畏将冉秋月放师父那里住几天,他开始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街道革委会的胡主任也许心虚了,这几天也没强制他去劳动改造。
他穿上军装戴上红袖套乔装一下,开始在街道办事处门口蹲守。一连盯梢了两三天,他准备先解决的对象,就是那个队长王彪。
趁着他回家经过一个无人的胡同,吴可畏上去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彻底的将他打晕。然后带着他就进入了驿站空间。
等他悠悠的醒转,他早已被吴可畏用粗粗的扎带,捆绑在果树上。
“知道我是谁吗?”吴可道拍了拍他的脸问他。
“你是冉秋叶的丈夫!”
那个王彪,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冉秋叶跳楼时他可全看在眼里,看见眼前的吴可畏,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知道就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吴可畏语气很平静地问道。
“快放了我,你这个黑五类分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人挣扎无助,开始恶狠狠地用语言来威胁。
吴可畏也不和他废话,拿出一把铁榔头,对着他的脚趾重重敲击起来。顿时,空间里是惨叫声响起。
“说,捆绑猥亵我妻子的都有哪些人?”
吴可畏举着铁榔头杀气腾腾,反正进了他的空间,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
“别打,我全说了。连我一共四个,他们是…!”王彪疼得是眼泪鼻涕直流,赶紧全招供了出来。
吴可畏上去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尸首送入了驿站仓库。
“那一共是七个人。解决了一人,还剩六个。”吴可畏喃喃自语道。
中午,吴可畏回家被雨水堵个正着。吴可畏叹息一声,开门让她进院。
“哥,嫂子的事你要节哀顺变。我和赵刚也帮不上什么,但你需要什么尽管和我们说。我何雨水决不做白眼狼!”雨水流着泪,向吴可畏保证道。
“雨水,哥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幸福,这就让我无后顾之忧。回去吧!哥会记住在这里我还有个妹妹。”
吴可畏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可觉得有点不妥。雨水已经二十一岁,不再是以前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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