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跟沈昊林说开、两个人的心结解开之后,沈茶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薛瑞天、金苗苗和红叶。算算时间,这会儿他们都应该吃完早饭,开始处理上午的公务了,可现在自己还躺在床上,要是自己再不出现的话,,这几位怕是要等着急了。
到了这个时候,沈茶觉得有点愧对朋友,只要沈昊林当前,她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心里也装不下其他人了,满心满眼就都是沈昊林这个人了。尽管一直都在被嘲笑是见色忘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估计这辈子都改不掉这个毛病了。
“什么东西坏了?这一大早的,慌慌张张的要干嘛?你约好要处理什么重要的事了?”沈昊林看着沈茶神色慌张的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跑。手疾眼快的搂住了她的腰,把人给拉了回来。“天儿这么冷,穿这么少跑出去,不怕染上风寒?”
“小天哥和苗苗、还有红叶应该到了,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顺便让苗苗给你看一看。”
“看过了!”
“什么?”沈茶转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沈昊林,“看过什么了?”
“金苗苗已经给我诊过脉,说我一切正常,好好的吃几顿饭,就没有太大的事儿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恢复得太好,浪费了她的好药,还数落了我一顿。”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嗯,半个时辰之前吧,你睡得非常香,外面都快吵翻天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沈昊林凑到沈茶跟前,轻笑了一声,“这几天不仅要照顾我,还要处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累坏了吧?我昨天夜里就感觉身边睡了一头小猪似的,偶尔睡舒服了,还会哼哼两声!”
“兄长!”
“诶诶诶,别生气啊,我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就是事实。”看到沈茶瞪圆了眼睛,沈昊林揉了揉她的脑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看到你这么疲累,我很心疼。你平时需要做的事情就很多,现在还要承担起属于我的那一部分,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知道你会忙成什么样子。短短几天,你已经瘦了整整一大圈了,比之前受伤的时候还要清瘦一些。”
“我只是忙了一点,但也有好好吃饭,小天哥和苗苗也一直看着我呢,他们在旁边,是不允许我胡来的。”沈茶朝着沈昊林一笑,“我只是稍微瘦了一点,苗苗说没关系,等过年的时候,还会胖回来的。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我试过了,这个状态挥鞭子的力度更强一些。”
“用谁试的?小天?”
“嗯,红叶也帮了忙。”沈茶点点头,“小天哥说,威力变大了,也许以后在战场上,会给我们带来惊喜。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没有搞明白,反正师父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问问他老人家就知道了。”沈茶戳了戳沈昊林,“兄长还没说完,小天哥他们是已经来过了?”
“对,已经来过了,他们来的时候,闹出的动静确实不小,十七和十八都被叫下来了。我怕他们吵醒你,就出去聊了几句,把他们打发走了。”
“打发去哪儿了?”
“花厅呗!”
沈昊林醒的比沈茶早一些,准确说来是被外面的人给吵起来的,他担心外面的声音会吵醒熟睡中的沈茶,就自己跑出去了。幸亏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喝了一点水,睡了个回笼觉恢复了一些力气,要不然就只能等着外面的人踹门了。
因为有点担心沈茶,害怕她撑不下去,薛瑞天带着红叶早早的就跑来镇国公府了,正好碰上了刚睡醒、已经梳洗打扮好的金苗苗,三个人一起过来敲门,谁想到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把值夜的影十七、影十八从房顶上叫下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也是一头雾水,一问三不知。
就在几个人在这儿着急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沈茶,而是那个躺在床上好几天、
病得差点没命的国公爷。
“吵什么?”沈昊林披着两件厚厚的大氅走出来,轻轻的带上了门,转身看着并排站在面前的几个人,微微一皱眉,“茶儿还在睡,你们就不能小点声,非要把她吵起来?”
“哟,昊林,你这是醒了?确定没事了吗?”看到沈昊林的出现,薛瑞天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围着沈昊林转了两圈,还上手摸了摸,很关心的问道,“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正好苗苗在呢,可以让她给你看看!”
“我这不是正看着呢!”被点了名的金苗苗翻了个白眼,给沈昊林号了号脉,嫌弃的撇撇嘴,“你俩还真是兄妹啊,全都是一个德行,生多大的病、受多重的伤,睡几天就全都好了。你说说,你们这样的人,家里面养个大夫,简直就是浪费!”
“确定没事了?”薛瑞天不怎么放心,追着金苗苗问道,“不会再突然昏过去吧?”
其实,薛瑞天心里的愧疚,一点也不比沈茶的少。他总觉得,沈昊林的这场病,他应该要负一大半的责任。如果那天他没有带头领着众将离开大帐,只把沈昊林一个人丢在那里的话,也不至于病了好几天都没有被发现。不过,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精神还不错的沈昊林,薛瑞天稍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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