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能代表什么?”
小翡翠王看了一眼后,立马‘呸’了一口反驳道:“王小涛,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这面铜镜有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怪异字体,价值就又要水涨船高?”
王小涛不予理会,只是目光依旧落在缅城翡翠王身上问道:“认得吗?”
“废话!”
缅城翡翠王冷冷一哼道:“从宋代开始,镜背标有湖州铸镜名号的铜镜出现,就像现在人类的人身份证号一样,每一面湖州铜镜,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标号。这串特别的怪异汉字,就是这件铜镜的独一无二的编号。”
声音落下,还不等王小涛回些什么话,徒弟小翡翠王就捧腹哈哈大笑起来:“王小涛啊王小涛,亏我还紧张了好一会,以为你要翻出什么浪花。”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就只是说了编号的事情,我师父已经说了,宋代的湖州铸镜,每一面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编号,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王小涛淡淡一笑,目光继续直逼向缅城翡翠王:“你确定自己看仔细了吗?”
“废话,这种东西,老夫不用看也明白!”缅城翡翠王这是也吃了秤砣铁了心,虽然从王小涛的表现上,让他有理由相信这串编号绝对非比寻常。
但是编号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毕竟就像是现代的身份证号码一样,你要不凭借任何其它的设备,凭借一串号码,就想断定这号码的主人是谁,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本来没有看出‘破镜重圆’铜镜的事情,就已经足够丢脸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丢脸下去,反正他就一个念头,除非能够拿出铁的证据,否则休想让他承认。
“有这串特殊的符号,足以让这面铜镜,在破镜重圆的基础上,价格再次暴涨。”王小涛目光直逼过去接着道。
“价值能不能再次暴涨,可不是你随口一说就行了,要讲证据。”缅城翡翠王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每一面湖州铜镜的标号,不仅仅只是这面铜镜独一无二的身份标示,更代表着在这面铜镜的去处,甚至是还有一些专门订制的铜镜,会有订制者独有的表示。”王小涛接着说了这样一番话。
“你的意思是……这面铜镜是有人订制的,而且身份不俗?”缅城翡翠王随口询问声中,心里依旧是满满的不以为然,对于湖州铜镜他专门作为了解,当然知道私人订制和宫廷订制的事情。
只是,宫廷订制还有,有属于宫廷的专属编号,但是私人订制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拿出足够令人信服的铁证。
“当然,不然也没理由,价格再次暴涨。”
“还是那句话,空口无凭,要有证据才行。”
“你是觉得……我真拿不出铁的证据吗?”
“老夫不懂你在说什么?”
“行……”
“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王小涛说完,头也不回的大喊了一声:“李所长,此时不出来,更待何时!”
声音落下,现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相同的满脸诧异。
这家伙在搞什么?
什么李所长?
难道说这人出来,就可以给这面铜镜生前主人的身份,一锤定音吗?
可是……
人现在哪里?
“李所长,不用躲躲藏藏,我知道你一定在!”
“有我王小涛在的地方,你要是不在,那就真是奇了怪了!”
“出来吧!”
王小涛再次响起的声音中,人群中终于走出了一位老者。
大约六七十岁的样子,神采奕奕,气度不凡,举手投足之间,不怒自威。
如果是九州古玩圈内真正的行家,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国家文物局,考古研究所的李所长。
“李所长,这串编号代表什么,缅城翡翠王看不出来,你总该认得吧?”看到走出来的李所长,王小涛笑得那叫一个乐呵。
“老夫先看看再说。”只是对比起来,李所长那满脸僵硬的表情,真得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看没问题,要是认不出来,那你这考古研究所的所长就别干了!”王小涛咄咄逼人道。
“小子,你……”李所长脸色微怒。
“我怎么了,若是连这款订制铜镜的标号都不了解,你还真不配做国家考古研究所的所长。”王小涛满脸不以为然。
“放心,湖州铜镜具体到每一面铜镜的编号,老夫不敢说。但是除了基本款之外,定制款专供宫廷宽,以及出口款,老夫还是分得出来的,不然也没资格负责起整个考古研究所!”
“那就辛苦李所长了!”
随着李所长盯着铜镜上的编号,认真仔细的打量时,现场众人,也开始陷入了议论纷纷的狂潮。
“九州国家文物局考古研究所所长,那可是厉害的大人物,在古董上的认知和实力,那可是九州排名前几位的。”
“听说啊,这个李所长,还是雷公的弟子……”
“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定制款,李所长马上就会给出答案了,如果是的话,那这个和缅城翡翠王打赌的年轻人,鉴宝上的实力,还真是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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