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做什么?”
雷陨和雷仲见此,立马起身冲向了两人。
雷仲一把抱住胡三炮的腰,拉住了他。
雷陨则拦在了君倾时的身前,挡在了两人之间。
“放开我,老子今日就让这北奴儿看看,老子就算没了双手,也不是他能骑到头上的!”
胡三炮满面凶狠,被雷仲抱住后,奋力挣扎。
那暴怒的动作,就连雷仲都要拉不住了。
见此,雷陨脸色一黑:
“老三你闹够了没有?让老五查奸细是我的意思,难道你连我也要动手?还不快住手?!”
最后一句暴喝而出,带着雷陨的严厉和怒火。
看到雷陨严厉的神色,胡三炮逐渐停了下来,不过却依旧怒视着君倾时。
而雷陨见胡三炮终于安静,也看向了君倾时,神色缓和道:
“老五,你也别怪老三,老三重伤刚愈,脾气暴躁了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另外你那奸细的事也确实草率了点,不应该大家还没问过就弄死的,老三对此有些误会也是情有可原,不过现在大家把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事了!”
“至于你那头猎鹰被杀,左右不过就是一头畜生,没必要为了一头畜生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你说是吧?就这么算了,算了!”
说罢,雷陨随意地摆了摆手。
可君倾时听到雷陨的话,眼中瞬间布满了恼怒,缓缓移过目光看向雷陨,一字一顿:
“大哥,那头鹘鹰不是畜生,我们很多事情都是靠着它帮忙的!”
“还有,您什么意思?我抓奸细抓错了?”
君倾时的话中蕴含着愤怒,说着话时,宽袖中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握起了拳头。
雷陨一听,顿时懊恼地一拍额头。
“嗐!你看大哥一着急就说错话了!”
“你别误会,查奸细的事是我让你做的,怎么会做错呢?我只是让你以后再谨慎一点!”
“另外那头猎鹰也确实是商会的功臣,我刚才口误,不过它现在既然已经死了,那也没办法,等以后我再派人给你找一只回来,你看这样可以么?”
雷陨和和气气,姿态放得很低,说完后还向君倾时露着征询的目光。
君倾时握着拳头的双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松缓了下来。
雷陨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纵使知道雷陨向着胡三炮,他也无可奈何了。
不过还有一事,君倾时不得不说!
神色缓和后,君倾时严肃道:
“大哥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就这样吧,不过还有一事我想问下大哥,商会每月给马场的银子本就不多,这两个月还都少了五成,马场的一应开支怕是要不够了!”
“什么?你还嫌银子少?”
君倾时话一出,不等雷陨开口,胡三炮就怒了,瞪眼呵斥:
“北奴儿你在马场做了什么?有给商会创造一两银子的收益么?每月只知道分银子、不知道挣,竟然还嫌给的少,你哪来的脸?”
胡三炮就是因为君倾时是异族人,又整天在马场悠闲不干事还分这么多银子,才对他有极深的成见,如今见他还嫌钱少,顿时忍不住暴怒。
不过雷陨见此,立马就瞪了胡三炮一眼:
“胡说什么呢?老五是自家兄弟,一起分银子不应该吗?况且他在马场养马、训练人这些不是事?不要花销?”
狠狠瞪了胡三炮一眼,雷陨随即又和气地看向君倾时,为难道:
“老五,商会最近的情况你也知道,各项收入减少,不仅是你,大家每月的分红都减少了,你多理解一下!”
“是么?可据我所知就马场的银子少了五成,连六弟妹都分到了七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二哥,你是商会的大管家,商会的银子都是从你这出的,你应该更清楚吧?”
君倾时不为所动,说到最后看向了雷仲。
雷仲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讪笑了一下。
见此,君倾时哪还不知道是真的?顿时又严肃着脸看向雷陨:
“大哥,不是我非要贪心那点银子,主要是马场的人现在在做什么事情您清楚,跟任家打生打死、刀口舔血,如果银子这方面得不到保障,我怕他们会心生怨气,会出问题的!”
闻言,雷陨讪笑,点了点头:
“这两个月马场那边确实比其他人分的银子少些,不过这事老五你得理解,马场那边没有生意,而其他人手中都有一大摊子,并且生意都在萎缩,他们需要这些银子用来周转。”
“你不经营生意,这些事情你不清楚,马场那边最近先委屈一下,等商会手头宽裕了,再把前面的银子给你补回来就是。”
“你下面的人训练有素,也都听你的,你跟他们好好说说,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雷陨和和气气,几句话就扯过了这事,说完后,其神色变得严肃,继续道:
“好了,这些事就到这里!”
“我今日找你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现在不仅是任家在城里抢夺我们的私盐生意,乡兵营也在城外各条道路稽查私盐,我们进货和分销的通道都被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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